“你是……我等了你百年,不断的在轮回道里投胎转世,只为了找到你,带你来到这里……”
“……你……搞错了……我不是……”
“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对我来说,你已经来了……这就够了……”
“……亥野……你是不是忘了,我被献祭了,你也活不了……”
话音未落,我抬起手腕将腕上东西露了出来。
亥野冷笑,轻眯着眼睛轻语道:“是吗?”
“你……”
“束缚ròu体凡胎,不要也罢……”
说完,他直接用刀划破手腕。
手腕上一圈红色的痕迹被刀给划断,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地面上,‘啪~啪~啪~’的声音,让人心寒。
好疼,我面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手腕处也流出了血液,他斩断我们二人之间的联系。
“亥野……你到底是何人?”
“……我的身份有意义吗?”
“有……至少……对我……”
亥野看了我一眼,片刻,一股黑烟自眉心涌出,黑烟笼罩亥野,霎时,yīn气扑面,鬼泣嗷嚎,一个身穿玄衣的冷峻男子走了出来。
“你是……”
“我一直都在想我们会不会以这种方式见面,没想到……”
我不语的注视着眼前的人,他腰间悬挂的墨玉让我讶异,他居然是……一方冥主……“南方冥主:葎”
冥界,佛教语。地狱、饿鬼、畜生三道的总称,冥界之大,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四方冥主皆为统辖四方,作为冥界领主。
其实,我一直都在怀疑亥野的身份,因为他有时候的出现真的他巧合了,我记得祺爷爷推算过亥野命格,但是每次都是一团迷雾,无法拨开。
“那……我想问……躺在玉chuáng上的人是谁……”
“我说过,他就是你……”
“不!我不是他……我是喻言,并不是躺在玉chuáng上的人。”
“两个独立的个体,不过,已经轮回了这么多次,为什么你们的xing格还是如此相像?言,你真的不想记起吗?”
话音刚落,盘绕在大树上的藤蔓突然像活了一样,动了起来,它一下子缠住亥野,吊了起来。
“哥哥!”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是祺爷爷和琪琪,琪琪手执huáng符,祺爷爷紧皱眉心,一起来到我的身边。
祺爷爷道:“喻言,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道:“没事……你们怎么来了?”
琪琪道:“是爷爷……”
祺爷爷叹气,道:“喻言,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你本就特别,玉chuáng上躺的人就是你的真实身份……西方冥主:言……”
“我……我也是……冥主?!”
我难以置信,我居然也是一方冥主,但是……我要是冥主的话,那……我为何会……
祺爷爷道:“喻言,我知道你对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相信,但是……这是真的……你生来的与众不同,就是你身份的证明……”
“yīn阳眼吗?不,不可能吧!”
“那不是yīn阳眼,是灵视之力,你身份的证明,你的轮回,无论多少次,这种能力也不会随着轮回次数而减弱。”
“我……我……那……”
“躺在玉chuáng的上的人,就是真正的你,没想到南方冥主会将你的真身藏在这里……”
“真身……”
“躺在那得人只是个空壳子……”
话还没说完,‘轰’的一声,亥野挣开了藤蔓,他面无表qíng的注视着我们,道:“喻言,只要你们二人相融,他不在是个空壳子……他就会回来……”
闻言,祺爷爷呸了一声,咬牙道:“胡说八道,他们相融的话,喻言也会消失吧!”
“只要他醒来,那已经不重要了。”
说罢,藤蔓突然攻击,逐不防的一把缠住了我们,然后一卷,几乎将我们拽飞出去,崖壁上没有缓冲的地方,我们结结实实的撞了上去,一口血被我呕了出来。
“啊!!!!”琪琪吓得惊呼。
我难受的抬眼看了一下他们二人,不行了,不能这样下去,不然我们都得挂,于是,我口中轻喃咒语,手指间一张huáng符燃烧,点点火星化为萤火虫附在了藤蔓上,藤蔓着了,火克木。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亥野:怎么觉得变成了八点档的狗血剧?
言宝:那你就是狗血剧的男主角。
亥野:既然是这样的话,喻言不就女主角?
言宝:NO!NO!NO!
亥野:什么意思?
言宝:他是男二号。
亥野:你什么意思?!
言宝:男主用来跑剧qíng,男二才是用来爱!
亥野:……
第54章 第五十章
藤蔓在火焰的攻克下很快就松开了我,头重脚轻的失重感,我们惊呼,我们急忙手忙脚乱的向周边抓东西,霎时,一根半截蠕动的藤蔓被我抓住,我借力一dàng,一下子拦住剩下两人,然后人太多超重,藤蔓断了,我们几个重重跌落在地,我们被摔的七荤八素,几乎就要吐血。
“爷爷,琪琪,你们没事吧!”我眼冒金星的询问二人。
二人摇头,艰难的从地上站起。
祺爷爷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不过,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他为何会选择轮回来结束当初的一切吗?”
亥野道:“你什么意思?难道……”
祺爷爷道:“用喻言献祭,他真的会是那个人吗?”
亥野道:“会!一定会!他知道我在等他!他会回来的。”
祺爷爷叹气,道:“不会,人和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不会回到初点,既然早该逝去,那何必还要追回……”
亥野道:“……你不懂……他……”
祺爷爷道:“不要在执迷不悟了……”
亥野低眸不语,他的qíng绪很糟糕,他也开始迷惑自己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
就这样二人沉默了数十秒,我躲在一旁,看了一眼亥野,见对方的思绪已经开始有些动摇了,我不禁松了口气,心中暗道:看来祺爷爷是说动了他。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qíng,很害怕,但却又很好奇,我扫视了一眼chuáng上的尸体,总觉得有一种诡异的力量在吸引我的视线,仔细的看,突然,我发现原本没有生息的身体,此时居然轻微的动了下,他居然再用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冷冷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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