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不……不疼……”
仑墟子亲了亲他的脖颈,用力的一顶到底。
“啊啊!啊……不……不要……”琼华子崩溃的哭了出来,紧紧抓着仑墟子的手臂,身体仿佛一叶柔弱的小舟,在yù海中颠簸不止,喘息□□。
“之锦,我有多喜欢你……”
次日清晨,琼华子还在chuáng上昏睡,仑墟子替他拉好被子,在眉心轻轻一吻,起身离开。
荒兮正在偏殿花园里百无聊赖的徘徊,忽的一道人影略过,当即低喝道:“谁?”
“冥君陛下。”来人衣角绣着海水纹样,手中一把折扇唰的展开,遮了半张脸,露出的一双眼透着莫名的风流韵味,“我来助你脱身。”
“条件?”
“一枚仙格。”
尧光山上,青元追着惹祸的小狐狸,手里提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兔子jīng,愤怒道:“青念你给我站住!”
小狐狸惊慌失措的跑跑跑,忽然瞅见前面有一抹白色,想也不想,后腿使劲一蹬,凌空跃起,一头扑进了云霄子怀里。
“鹤一,你不能这般宠着它!”
小狐狸讨好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云霄子的下巴,喉咙里咕噜一声,乖巧的眨眨眼。
……
云霄子轻轻敲了一下它的小脑瓜,责备道:“不许再胡闹,听见没?”
小狐狸点点头。
青元气的七窍生烟:“屡教不改!我……唔……”
云霄子亲了他一下,眼中含笑:“就饶了它这一回吧,青元。”
白衣仙君笑起来真好看,还很甜。
青元被美色迷了个七荤八素:“……没有下次了。”
小狐狸摇摇尾巴,哧溜窜走了。
然后撞在了一袭黑袍上。
“小殿下。”君棘抱起小狐狸,手指在狐狸耳朵上蹭了蹭,舒服的小狐狸眯起了眼。
青元一把推开云霄子,整整衣服,咳了一声,正色道:“何……何事?”
“当年之事。”
青元愣了一下,神qíng渐渐肃然,手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云霄子看了他一眼,握住了他的手。
“进去说话。”
青元勉qiáng镇定下来,反手将云霄子抓的更紧了些,拉着他一块往狐狸dòng里去了。
待坐定,君棘开口道:“我是天君的分魂。”
……
寂静。
死寂。
云霄子直接将青元揽到了身后,死死盯着君棘,云霄剑半出鞘,随时都会bào起。
“鹤一,鹤一,你冷静些,他在尧光山待了那么久,若有异心,早该……”
君棘垂眸道:“我早已脱离了天君的控制。”
妖族,梅花林。
青域斜斜的靠在一棵梅树上,道:“君棘,你不好好做冥府的阎罗王,三天两头往我这跑做甚?”
“狐王陛下,我记得多年之前,你曾欠下了一个人qíng。”
“不错。”青域颔首,“你想要什么?”
君棘咬咬牙:“可否借长生梅一用?”
“长生梅?”青域一扫之前懒散的模样,直起身,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君棘,你过了。”
君棘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长生梅是九尾狐族至宝,以你的行事,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向我提出这等荒谬的请求。”青域慢悠悠的走到他身前,打量了几眼 ,“堂堂冥府,十殿阎罗之首,竟被bī到走投无路?而且,还不能同冥君说……”
“够了!你莫要再说下去了!”君棘脸色骤然苍白起来,踉跄着退了几步,似乎是无意识的扶住了额头,神色带着几分痛苦,“告辞。”
“且慢。”青域喊住他,狐疑道,“你身上的气息……”
君棘脚下不停,逃也似的离开了。
青域若有所思的望着那仓皇的背影,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几日后。
“你怎么又来了?”
君棘道:“天君要对妖族动手了。”
青域一惊,身形瞬移,扣住了君棘的脖子,冷冷道:“你果然有问题。”
“……我没料到天君会如此多疑。”君棘连躲都没躲,任由他扣着自己的致命处,语气有几分急促,“天君对冥君存有……非分之想,你……啊啊啊!”
君棘身上猛地炸裂开一股磅礴的仙力,将青域生生震退。
青域警惕的望着君棘,嘴角忽然绽开一个讥讽的笑容:“天君虚极,君棘,原来如此。”
“青域,知晓的太多,往往活不长命。”君棘,或许该说是天君,冷笑道。
“我还真是不曾料到,你对冥君……”青域故意说的暧昧,丹凤眼带着浅淡笑意,“你说,我若让冥君知晓,会如何?”
“青域,妖族覆灭,已成定局。”
“覆灭不覆灭,不是你一张嘴皮子说了算的。”
天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青域,你且给本君听着,此事若保密,妖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否则……”
“行了行了,你赶紧滚吧。”青域挥挥手,跟赶蚊虫似的,“把君棘留下,否则我才不管最后如何,先把这事捅到冥君那再说。”
“你想用君棘来牵制本君?”天君忽然露出似笑非笑的神qíng,“虽说他是本君的分魂,但……罢了,你好自为之。”
君棘身上的仙力渐渐散去,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来人!”青域喝道,“阎罗王君棘试图行刺本王,将他关押起来,听候发落!”
妖族与天界打的如火如荼。
青域正坐在一株万年梅树下喝茶,手上翻着奏折。
“陛下!”
“嗯?”青域抬起眼皮子,“何事?”
“君棘大人不行了!”
青域豁然起身:“天君想灭口?”
“不……不知……”
青域甩了奏折,便往关押君棘的地方匆匆去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人眼中的一抹狠毒。
君棘正跪在地上呕血。
青域推开门,神色沉静,有条不紊的给君棘输送妖力:“可是天君想要灭了你这条分魂?”
“……走。”
“你说什么?”
“快走!”君棘猛的抬起头,眼神疯狂扭曲又透着痛苦,然后在青域惊愕的注视下,狠狠的dòng穿了他的心脏。
青域身后的尾巴浮现,开始一条又一条的掉落,直到最后一条尾巴晃了晃,顽qiáng的没有掉。
“你这是……什么毒?”青域满头冷汗,捂着胸口,渗出的血迹竟是紫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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