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被斗爷开枪打死的蒋乾坤弟弟,阿超心里就发毛。果然往前走去,他看到了蒋乾坤弟弟的尸体。不过地上只有蒋乾坤的弟弟,没有四叔。蒋乾坤的弟弟身上中满了子弹,并非像昨晚所见的一副骷髅。此时阿超已经没有时间去处理他的尸体,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阿超觉得自己是真的迷了路,而且他还十分地饥饿。他坐在山上,看到前面有一片果树,阿超似乎是看到了烧jī、烤鹅挂在树上。他登上山去,摘了一大堆果子,那果子长得鲜红,有苹果般大小,吃着和香蕉一样香甜。
阿超吃饱之后,坐在山脚,闭眼休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感到脚上一疼,抬眼一看,原来是一只老虎咬到了他的腿。阿超非常吃惊,立即用刀捅向了老虎。可是他哪是老虎的对手,那老虎拖着阿超往山下跑。阿超的腿被咬得血ròu淋淋,紧急之下,他又挥一刀,和老虎拼死搏斗,由于阿超受过比较好的格斗训练,他竟然把老虎赶跑了。
赶跑了老虎,阿超发现自己听不到声音了。以前周围山上一旦起风,松树间会发出拍打的声音,但是现在听不见了。他试着用左手拍打右手,果然听不到任何声音。阿超心一下像掉进了深谷,恨不得死在山上。
怪不得老虎来的时候,阿超发现不了老虎,原来是自己失去了听力。阿超想,肯定是刚才吃了树上的果子才让自己失去了听力。但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想离开这个地方。他抱住山上的松树,站在山腰往下看的时候,赫然发现山的另一侧的远处布置着高达两米的栅栏,那里正是出口。
看到出口,阿超欣喜万分。由于阿超的腿已经断了,不能行走,他只能向山口爬去。经过两天两夜,凭借顽qiáng的毅力,阿超终于爬过了那个栅栏。
出了芙蓉山,阿超立即给唐勇打电话,由于阿超听不到唐勇说什么,自然是答非所问。唐勇以为自己遇上了骗子,所以就没有理会。唐勇挂了电话后,仔细回味,方才醒悟,刚才的电话应是阿超打来的。但是当他再打回去时,已经找不到人了。
已经预感到出事的唐勇立即派人到芙蓉山搜寻阿超,可是搜寻一周也没有结果。就在唐勇绝望的一个月后,阿超回到了北京。他是通过救护站送回来的,那时候救护站的人已经把他当成了残疾人。
吃了毒果子后,阿超的身体越来越差,视力也开始下降。好在阿超在宜宾得到了急救站的紧急治疗,保住了xing命,但由于治疗比较晚,又没有足够的医药费,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耳朵已经彻底失聪了。而他的腿伤虽然被治好了,但是已经落下残疾。
当阿超回到北京,才知道一起去的那些人中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出来。
听到这儿,众人欷歔不已,都被当时的恐怖场景所感染。一时间,众人默不做声,刚才大熊带来的喜悦气氛也消失得一gān二净。我看得出,大家心里都很恐惧。虽然在元代将军墓,我已经有了一次这样的经历,但是对于这种神秘莫测的地方,我还是觉得令人毛骨悚然。
好在阿超并没有看到四叔的尸体,这就是说四叔很有可能还活着。阿超讲完自己的经历后,在唐勇的示意下回房了。
唐勇对大家说,阿超的经历既给了我们一个警示,又给我们提供了第一手材料,我们一定能够完成这次任务。跟着,他jiāo代我们,要大家晚上好好睡,保持好体力,为后面的行动作准备。跟着,大家便各自回房了。
第二天,我们一行人坐飞机到了宜宾,由宜宾机场打车到珙县巡场镇。巡场镇不大,和珙县县城贴近。在那里,有人给我们安排了旅馆。晚上十点时候,一辆车停在旅馆门口,几个黑衣人抬出一大堆军用包裹送往我们房间。这些包裹都一样,鼓鼓的,我明白这是唐勇为大家重新准备的装备。
晚上,唐勇给我们召开了小会,他说第二天把我们送到芙蓉山风景区,在那里休息一天。一是熟悉环境,为之后的行动作准备;二是放松一下。次日,一行人把家当搬进了风景区的旅馆。上午十点,众人来到了芙蓉山的螃蟹溪,其名义为参观旅游,实际是踩盘子。
风景区游人众多,果见那里河水清澈见底,水流平缓。河水水面约有二十米,水上偶有沙洲,沙洲上长有数米高的长糙,还伴有水鸟长鸣。乍一看去,山峦起伏,天水相依,当真是人间dòng府,旅游休闲胜地。
在水面一旁是高达百米的山崖,山崖垂直发育,上面有众多的dòng窟,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放有棺材。把棺材放入崖dòng只是悬棺墓葬的一种方式,还有的棺材是放在桩木上的。古人在山崖上打出四个木桩,用四只桩木将这些棺材托住,形成崖棺。也有的悬棺是放在两只山崖的空隙之间。
悬棺的方式多种多样,但是大多是崖dòng式和木桩式。这些棺材所在的位置高的约百米,低的约十二三米。棺材摆放的位置也存在差异,有的是独立的崖xué,有的是一个大的dòngxué存放十几个棺材,也有的十几个棺材在桩木的支撑下形成栈道式的棺材组合。最别致的要数山崖的一角,那里有一块约一间屋子大小凸起的石头。这石头上端平滑,下端倒像是大树的树根,整个凸起的石崖贴着山崖,像燕子窝一般。但是在这块凸起的石头下,却有五个棺材,高低依次排列。
悬棺是某些民族的墓葬习惯,取义是接近天堂。越高的棺材,就越接近天堂,其子女也就更加富贵。悬棺也会形成集群的状况,即同一个崖dòng会出现多个崖棺,同一处栈桥会出现多个悬棺。史学家认为,修栈桥是一个极具有难度的活,因此,同一时期死的人可能会葬在一处,同时,也有可能是一个家族的葬在一处,取义为团圆。
和四叔他们一样,我们一行人也是拍照,边拍边注意观察周围的地理环境。山崖绝壁处比较光滑,可以看到一些崖dòng,而dòng崖旁长着一些矮树。远处的小山峰,层峦叠嶂,高低不一,风景甚是秀丽。这山上最多的当属松树,经过螃蟹溪,往里纵深而去,景色尽收眼底。越往深处走去,那里的游人便越加稀少起来。考虑到时日尚早,众人决定再纵深行进了几公里。
大家一路往北走去,山上已经罕见人迹。在山腰上我们遇到一个采药的药农,他问我们是gān什么的,我说我们是来旅游的。那个药农说,那个山上不能再往里面去了,里面闹鬼,村子里进去的人都没有再出来过。唐勇说没事,大家不往深处走,就在附近转转。那药农听我们那么说,方才放心,临走前,百般叮嘱,切不可再往前行去。
听到药农的介绍,大家心里就有底了,前方就是我们要去之处。此时大家心里虽然紧张,但是目标却近了,于是众人加快了脚步,往山上登去。如此走了半个小时,众人看到前面半山腰上有一座庙,这个庙虽然不大,但是却房舍整洁,鱼声阵阵。
我并不想进这个寺庙,不过摸金倒斗的人很信佛,尤其是唐勇这样的老手,更是遇佛必跪,逢庙必拜。唐勇说道:“大家去山上的小庙拜一拜吧。”我和邱涵是不信邪的主儿,尽管我曾在学校的古墓遇到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我仍然相信四叔的机枪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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