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情敌的孩子_一叶菩提【完结】(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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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恬顿时搂着香包舍不得松手,还没享受够,秦沥就突然伸手将香包抢走,阮恬百般抵抗,硬是没能抢过秦沥。秦沥取回香包,便将香包放回原位,并郑重地瞥阮恬一眼,示意他不许再随意乱动。

  阮恬感觉他魂都要被这香包给勾走了,漂亮的瞳眸刹那可怜巴巴地望着秦沥,后发现秦沥无动于衷,索xing将脑袋挤进秦沥怀里,以一种半跪着的很诡异的姿势去闻那味道。

  嗯……他好像要飞起来了。

  秦沥稳稳握着方向盘,又低头深深地注视着阮恬,唇角噙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笑意。

  阮恬此刻的表现,让秦沥对即将送给他的礼物充满自信。

  那份礼物,阮恬定然会极喜欢的。

  作者有话要说:  阮小恬:好舒服好舒服,抱紧秦沥大腿不会松手了哟~\(≧▽≦)/~

  第24章

  那天下车前, 阮恬脑袋埋秦沥腹部,搂着他不肯松手,又缠着秦沥向他要那香包,结果不管阮恬怎样撒娇讨好,秦沥都丝毫不为所动,说不给就不给,哪怕香包都被阮恬攥进掌心, 仍然被他残忍地掰开阮恬手指给抢出来。

  阮恬委屈极了,红着眼眶可怜兮兮地望着秦沥,寄希望于秦沥能改变主意, 将这香包送给他。

  然而秦沥最终没改变主意,他下车替阮恬打开车门,又将八爪鱼般缠着他的阮恬搬运至电梯,给他按好楼层, 接着将阮恬缠着他的手指掰开,嘱咐阮恬回家好好休息, 便快速地走出电梯,徒留阮恬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一双眼睛委屈难过又难以置信,水汪汪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水淹轿厢。

  秦沥毅然决然地离开, 连头都没回一下,阮恬抵着轿厢啃着指甲,整只喵都悲伤到了极致。

  那香包也不知装着什么,味道尤为独特, 嗅着顿觉身心愉悦。之后好几天,阮恬鼻尖都仿佛萦绕着这股香味,驱之不散,让阮恬抓心挠肝,馋得仿佛都要蔫了。

  他颓然地躺着沙发撸猫,猫咪乖顺地趴他怀里,恐惧得丝毫不敢动弹,阮恬边给猫咪顺毛,边气鼓鼓地哼哼道,亏他之前还对秦沥很感动,结果秦沥连区区一个香包都不舍得给他,实在伤透他的心。

  “那香包很值钱吗?”阮恬托起糯米滋胖乎乎的身体,对视着那双闪烁不安的瞳眸,严词厉色地控诉道:“我求他了,他还舍不得给我,你说,秦沥是不是很过分?嗯!太过分了,他还说会对我好,以后鬼才会信他。还有你,要是秦沥过来,你就赶快叼着香包躲起来,呜……那香包闻着真的好舒服好舒服……”

  阮恬说着又悲痛起来,丢开糯米滋搂着抱枕一通发泄般地肆意揉捏,俨然将抱枕当成了秦沥。

  约莫半月后,阮恬的二十四岁生日如期而至。他早早便兴奋得睡不着觉,从chuáng上打了个滚翻身爬起来,软软的ròu垫踩着棉被,随即又蹦到地面。落地的瞬间,阮恬顷刻化出人形,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接着面朝着镜子,期待又好奇地掀起睡衣,手指则贴近腹部,严丝密fèng地轻轻抚摸着柔软微微隆起弧度的肚皮。

  小猫崽如今已经有四个月,阮恬腹部更能清晰地看出弧度,他盼着小猫崽能快快长大,因此只感觉时间过得太慢太慢。

  还要好久才能与小猫崽见面。

  阮恬万分期待地轻轻摸着腹部,好像这样就能碰到小猫崽。他的小猫崽一定会很可爱,有软软的绒毛,小指般的猫耳,嫩嫩小小的,能随意地捧进掌心,还会软软糯糯、奶声奶气地唤他爹爹。

  阮恬想着便兴奋不已,恨不能立刻就与小猫崽见面,好想舔舔小猫崽。他还要给小猫崽喂好多好多好吃的,还会给小猫崽买好多好多的漂亮衣服,将他的小猫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比所有人类都还要好看百倍。

  不过阮恬也还有些担忧。小猫崽要起码一岁才能化为人形,这之前,就只能维持小猫崽的形态,等到时候,要是他爸妈和秦沥爸妈问他要孙子又该怎么办。总不能将小猫崽叼过去,说这就是他们的孙子吧。

  他还不想吓着爸妈和叔叔阿姨。

  再说,灵猫怀孕会比人类多两个月的孕期,等阮恬满十月孕期,却还没产子的迹象,说不定更会吓坏两边的长辈。阮恬很忧虑地想,他会不会因为这事被当成妖怪?又或者,爸妈和叔叔阿姨会以为他撒谎,以为小猫崽并不是秦沥的。

  要真这样,阮恬纵然有两张嘴,恐怕也是说不清楚的。

  这天中午,阮柏堂和胡施为给阮恬庆生,特地下厨做了一大桌美食,全是阮恬很爱吃的。每盘菜色香味俱全,引诱着阮恬原来意志力就不坚定的味蕾。他迅速坐到桌边,欢欢喜喜畅快地吃起来,最爱吃的当然还是鱼,胡施了解阮恬,特地给他煮了红烧鱼、剁椒鱼头、酸菜鱼,阮恬爱吃什么随便挑。总之今天阮恬生日,他说话最管用。

  还吃着饭,阮恬又接到阮琪打过来的电话,说祝他生日快乐,接着问阮恬有没有收到她寄的礼物。

  “收到了。”阮恬道:“谢谢妹妹。”

  阮琪给阮恬买了条围巾,这围巾她之前陪阮恬逛街时,就听阮恬说喜欢,因此特意记下来,等阮恬生日的时候,便买了给他当生日礼物。

  阮琪道没事,又充满期待地问道:“哥,你喜欢吗?”

  “喜欢。”阮恬认真道。

  “那就好。哎,秦沥哥送的什么礼物给你?”

  阮恬稍稍沉默,随之动作微顿,表qíng亦有些低落沮丧,然而说出的话却刻意装作无所谓地道:“他没送。”

  阮琪如阮恬意料之中地惊讶道:“咦,怎么会?秦沥哥以前不是很早就将礼物送你了。”

  阮恬继续假装无所谓,说话的语气却凶巴巴地:“他忘记了吧。”

  “秦沥哥从没忘过,这次怎么会忘。”阮琪听出他哥话里的愤怒不满,连安慰道:“说不定秦沥哥太忙,等会就送礼物来了,哥你别急,秦沥哥绝对不会忘的,我敢保证。”

  阮琪这番安慰的话让阮恬心qíng稍稍转好,表面却仍是不愿承认地道:“哼,不送就不送,谁稀罕。”

  他还惦记着秦沥之前不肯送他的香包,这次送的礼物除非是香包,否则阮恬是不会轻易原谅秦沥的。

  哼,他阮小恬还是很有脾气的,更不会轻易被贿赂收买!

  阮柏堂和胡施听着阮恬这番话,又转头看对方一眼,心底也感到很奇怪不解。秦沥从没忘记阮恬的生日,每年更是一早就将礼物送给阮恬了,结果今年怎么还没动静,不会真给忘了吧?

  要真忘了……

  阮柏堂和胡施极有默契地看穿彼此的担忧,又随即将视线转向仍气鼓鼓的阮恬。

  别看阮恬刚才话说得很轻描淡写,实际秦沥真要忘了他的生日,那恐怕就要翻天了。

  饭后,阮柏堂和胡施吃得太撑,便说要下楼溜达溜达消消食,又问阮恬要不要一块去。

  阮恬吃完饭就窝回沙发,搂着抱枕琢磨妹妹说的话,以及秦沥究竟是太忙还是忘记了他的生日,他越想越qíng绪低落,更没心qíng走动,便懒懒地道不去,恹恹地像是提不起jīng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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