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阮小恬怕秦沥有负担,更怕耽误他,所以不让告诉秦沥,你暂时别跟秦沥说,等我们想出解决办法再说。”她话说完又补充道。
孙沉茜整个过程都愣愣地,她目瞪口呆地盯着开启免提的手机,半晌说不出话。
秦牧表qíng跟她相比也没能好哪去。
唯独秦沥表qíng震惊又复杂,还掺杂着几分雀跃跟欣喜。他猛然搁下碗筷,迅速起身,招呼没打,家居服也没换,便迫不及待地迅速冲出了别墅大门。
第6章
闪耀着亮光的星辰映亮整片浩瀚夜空,跟繁华都市璀璨的灯光jiāo相辉映。
夜静得像湾流的小溪般缓缓流淌。
秦沥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充满力量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方向盘,将车速尽可能地提升到极致。
他从没像此刻这样感觉到度日如年的煎熬,恨不能下一秒就出现在阮恬面前。
秦沥不曾怀疑阿姨说的话,这事之前就早有预兆。
他想起医院里,阮恬突然呕吐不止,还发脾气不让他管的事。
他很少见阮恬这么生气,如今联想到阿姨说的话,这事顿时就能得出合理解释了。
秦沥紧抿着唇,脑海的弦随即紧绷着。
这事既然因他而起,他自然会负责到底,绝不推卸责任。
“别按了,吵死人,来了,来了!”阮柏堂边嘀咕着这么晚谁会来,边迅速开门以防门铃声的荼毒。
结果开门看见秦沥,他顿时就愣了。
秦沥很注重形象,外出必西装革履,整洁肃然地出现,因此他如今这幅穿着家居服,还神色匆匆的模样,实属罕见。
“阮叔叔。”秦沥朝阮柏堂淡淡颔首。
阮柏堂迅速反应过来,连道:“快进来坐,你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我找阮恬。”秦沥没见到阮恬,心里急切得很,当机立断地说道。
胡施还洗着碗,满手的泡沫,她从厨房出来,眼神复杂地看着秦沥,又指着阮恬的卧室道:“他吃完就进去了。”
“您跟我妈说的事,我都听到了。”秦沥沉着道:“等我跟阮恬谈完,会给你们个jiāo待的。”
秦沥向来沉稳有分寸,说的话绝不会食言,他既然如此表示,阮柏堂跟胡施自然无话可说,只能等他接着给出的jiāo待。
阮恬这间卧室,秦沥进的比自己家还熟。
他屈指敲了两下门,没等阮恬答应,便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去。
阮恬卧室布置得很温馨柔软,色调暖,整张chuáng毛绒绒的,只他睡的地方铺着凉席,chuáng头跟chuáng侧摆放着数只毛绒娃娃,将他保护其中。
墙壁贴着几张他以前拍的照片,海边戴着遮阳帽的少年回眸一笑,刹那惊艳众人;向日葵旁,英俊漂亮的少年轻轻亲吻向日葵,竟比盛放的向日葵还要美艳。
秦沥视线只迅速晃过照片,随即便统统聚焦在躺chuáng上的阮恬身上。
阮恬侧躺着,怀里抱着猫咪毛绒布偶,边捧着手机玩游戏。
他穿得很清凉,一件白色T恤,一条黑色小短裤,短裤只到大腿,露出两条笔直的白嫩嫩的毫无瑕疵的长腿。他腿肤白胜雪,像剥了壳的jī蛋,两只小巧的脚jīng致漂亮,前端指甲莹白圆润。他轻轻哼着歌,边悠闲舒适地晃dàng着双腿。
如此销魂诱人的画面,让秦沥险些无法把持住。
他只能默念几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才将下腹来势汹汹涌出的火给扑灭。
阮恬玩着游戏,猛地似有预感般微微侧头,就跟秦沥望着他的视线顷刻相撞。
他表qíng瞬间跟见鬼似的。
“你……你怎么在我家?”阮恬慌乱道。
秦沥神色淡然,看不出丝毫无法把持的端倪,视眼前美色于无物,淡道:“刚过来的。”
阮恬心底逐渐浮现出不安:“这么晚,你过来gān嘛?”
“有事要跟你谈,必须得当面说。”
“哦。”
“你就没话要跟我说?”
“……”
“阮小恬,你真没事要告诉我?”
阮恬没吭声,他猜测着秦沥知道这事的几率,后面yù哭无泪地发现,秦沥知晓真相的可能xing高达90%,剩下的10%纯属他的自我安慰。
见阮恬并没有老实jiāo待的打算,秦沥只能道:“今晚我妈接到你妈电话,把你的事都说了。”
阮恬哀嚎一声,丢脸地蠕动着将脑袋藏被子底下,他腿还保持跪着的姿势,使得小短裤包裹着的屁股朝向秦沥。
小短裤很薄,无法遮掩他圆润柔软形状漂亮的屁股,大腿内侧肤色雪白。
秦沥不受控制地,想到那晚他揉捏着这片软ròu的触感,撩得心慌的触感仍缠绕着指尖,让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指。
“阮小恬。”秦沥说话的语调低了几度。
阮恬挣扎半晌,从被子里钻出脑袋,顶着蓬松柔软的头发,一双桃花眼充满魅惑,眼尾还有颗痣,如同画龙点睛之笔,衬托出整张脸的惊艳绝伦。
“你就笑吧,随便笑,我知道很丢脸,你就是过来看我笑话的。”阮恬满腔委屈,如同自bào自弃地说道。
秦沥闻言哭笑不得:“这有什么好看笑话的?”
“你不会笑话我?”
“不会。”秦沥叹道:“我还不清楚孩子到底怎么回事,但他跟我有关,我就一定会负责。”
阮恬闻言顿松口气,秦沥不嘲笑他就好。
“我先跟叔叔阿姨谈一下,你换好衣服出来。”秦沥道。
阮恬愣道:“换什么衣服?”
“把你这短裤换掉。”秦沥微蹙眉头:“阿姨虽然是你妈,但也该有男女之别。”
“要你管……”阮恬嘟囔着。
秦沥就喜欢多管他的闲事。
烦人!
秦沥刚出去,阮柏堂便请他到茶几边聊,胡施则找出家里珍藏的普洱茶,她边泡茶边竖着耳朵听这边说的话。
没一会,阮恬也从卧室出来,还是重新换了条裤子。
他相貌好看,能轻松驾驭任何服装跟发型,哪怕蓬头垢面,也只会让人感觉可爱。
胡施让阮恬帮着端茶,又抓着他问,秦沥究竟跟他说什么了。
阮恬还惦记着他妈出卖他的事,便幽幽地瞥她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胡施对着他无计可施,只能看秦沥接下来的表态跟说辞。
阮柏堂跟秦沥聊了聊家常,又问了下他爸的病qíng,随即便将话题转到眼前的事上面。
秦沥没拐弯抹角,话说得很真诚很果断:“阮小恬的事,我定会负责到底,只要他愿意,我能养他甚至养孩子一辈子,我会竭尽所能照顾他们,让他们无忧无虑地。这事毕竟我也有错,孩子更有我的血脉。今晚出来得急,还没来得及跟我爸妈商量,我相信他们会同意的,如果不同意,我也会坚持我说的话,绝无半句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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