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小敏不得不相信阮怀因的话,尽管她觉得自己真的看到手推车自己移动,手推车前除了一双腿就什么都没有这样的恐怖场景。利小敏最终只能安慰自己是过度惊吓导致记忆不稳定。
利小敏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梅丽莫名其妙站在走廊上的事qíng,她当时很明显感觉到梅丽看起来不正常。
阮怀因当然也给出一个解释:梅丽在梦游。
利小敏彻底服了,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说假话,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在藏着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即使知道了也不是啥好事的事qíng。既然阮怀因本xing不坏,那gān嘛追究那么多事qíng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利小敏整理完chuáng铺,躺在chuáng上偷懒,她觉得阮怀因这个人好像什么都知道,所以顺便问了他一件事qíng:她居住的小区遭遇莫名其妙的砸门伤人事件,阮师傅对此有没有看法?
阮怀因笑了,说:“报警就好。然后躲远点。”真是中规中矩的回答,没有一点意料之外的内容。
不过在分别的时候阮怀因还是问了利小敏家的住址,利小敏也没有保留地告诉他,想着这人要是能够抓住那个砸门的犯人,还是好事一桩呢,看阮怀因的体格,一打十都稳得很,何况看他削面的样子,真是帅呆了!那样的刀功削起人来一定也gān净利落。
想到这里,利小敏不禁脸一红。当然,不是为一个男人脸红,而是为阮怀因那种刀法……利小敏心想,有空一定要再找阮怀因,问他那种刀法是怎么练出来的,她也要学两手。
第10章 第十篇、
阮怀因独自来到临海区泉府小区,就是利小敏居住的地方。现在正是晚上□□点,此时楼下却没有半个人影,估计警-察已经让居委贴了通告让人注意安全晚上别乱跑了。
就在阮怀因到处转悠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住了他:“先生,这个时间请不要独自在外闲逛。”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保安走过来,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示意阮怀因回去。
“哦,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最近这里怎么了?”阮怀因说着,递了根烟给保安。
保安接过烟,拍拍手电筒,说:“附近有人看到疯子,之前还听说有人砸门打人,现在搞得小区里人心惶惶的,晚上没人愿意出来,我们也在加紧巡逻,保证住户的安全。”
“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的?”阮怀因接着问。
保安用手夹着烟,指了指不远处的垃圾桶说:“穿黑衣服,走路有点瘸,拎着个黑色的袋子,经常在这附近徘徊。”
阮怀因一听就笑了:“那人姓彼,是个瘸子,还有点傻,倒不是真坏人,没必要防他,你们放心。”
保安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可疑,于是多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坏人?”
阮怀因转过头,指了一个方向给保安看,一边说:“那孩子我见过,就住在那里,小时候他家里穷,生了场大病,没有及时治疗,留下病根了。唉……我有个请求,那人也是个可怜人,要是哪天发现他了……”阮怀因说着,收回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一个皮夹,当着保安的面点了一沓钱,递给保安说:“给他帮个忙,花多少都行,剩的归你。”
保安拿着钱,愣住了,许久才想起低头看,略微数了数,竟然有近两千块!保安觉得这些钱有点烫手,正想递回去,一抬头却发现男人不见了……
阮怀因趁保安点钱的时候已经上了楼,找到遇袭人家所在的楼层。
遇袭的那户人家已经被警-察的封条封住了门,但里边似乎还有人在忙碌。
“臣警官,我们在这已经找了好几天了,到底要找的那玩意儿是什么?”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从房子里传出。
“先找就是,这里一定留着那东西的痕迹。每一寸都仔细寻找!”另一个清澈的男声传出来,引起了阮怀因的注意。
阮怀因拨开封条,走进房子里,只见两个穿着便服的人正趴在地上找什么东西。
“是侦。”阮怀因微笑着唤了一声。
在柜子旁边的男人愣了一下,许久才爬起来,颤抖着声音问:“阮……阮先生……?”
“好久不见。”阮怀因笑道。
“可不是……”男人站起来,他看起来并不年轻,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却依旧清澈,却因为和故人相见而盈满泪水。
“阿覃,我带你认识一下,这位是阮怀因阮先生。”臣是侦招呼那个小伙子过来,然后对阮怀因说:“这是我的徒弟,覃净。阿覃,我们的秘密不需要对他隐瞒。”
阮怀因等两人锁好了门,才带着他们走出来。
“我把孩子们都送到另一个城市了,诈死行动比活着还方便得多。”臣是侦说着,和阮怀因一起走到楼道拐角,抽出一根香烟,夹在手里点燃了,深吸一口。
“其他人呢?”阮怀因微笑着问。
“国彤过世了,复定也是,队长……我没找到他,可能是去了哪个国家了吧。封时崖先生也已经走了,封时岭先生现在改姓轩辕,宇文先生听说是得了肺癌,已经走了几十年了。呵,活得最潇洒的还是艾迪斯博士,昨天还给我发了新的游记和照片,整个人被阳光晒得黑瘦黑瘦的,甚至看起来年轻得我都认不出来。”臣是侦笑着说。他想了想,继续汇报道:“年家那个大小姐早就不知所踪,我们出来之后也没再找到年洲寰那个混蛋,不过靠着宇文家的手段,把年家的势力打压得去了大半。赵熙定的家业在他死后就迅速没落。赵氏的孩子这几年我一直在跟踪,他做生意做到国外去了,这会儿混得风生水起,沈家小孩也从事了糙药医学,当了大夫,治病救人也是行善积德了。”
一旁的覃净一直在观察阮怀因,他突然间想起来,于是轻轻拉拉师父的衣袖说:“警官,他是之前在美食节目上过镜的刀削面师傅!”
经覃净这么一说,臣是侦还真想起来了:“呵呵,原来那个突然间名声大噪的刀削面师傅就是您啊……”
“是老板做的面团好吃,我不过是在那里打工罢了。”阮怀因笑着说。
臣是侦佩服阮怀因的潇洒,他咳嗽一声接道:“说完旧事,咱们该说眼前的问题了吧。”
“你觉得这次袭击和它们有关吗?”阮怀因淡淡地问。
“被打的老人没什么大碍才是我担心的。之前还有电视节目报道过一个死而复生的人,还有一个求死而且自称不死的人……”臣是侦说。
“还有一个三年前就应该死的直到今天凌晨却还活着的人。”阮怀因笑着补充道。
“但我不觉得这种事qíng不好,按照它们的习惯,所挑选的都是xing格善良的人。”臣是侦说。
“现在不一定了,人会变,不能保证别的东西不会变。但我们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阮怀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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