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体质属yīn,天赋异禀,清醇的汁液在手指的揉压下开始渗出,修一渐觉后庭空虚,抽出手指,稍掰自己臀瓣,往墨清玄硬挺如铁的灼热处缓缓坐下。
这家伙的东西倒不是个孩子能有的……
刚进入一个头,修一便吃痛得两腿发软,软玉般雪白肌肤渗出烟霞似的红色,叫墨清玄看得口gān舌燥,胯下物又大了几分。
修一气得打了墨清玄一巴掌,“嘶……你还要不要进去了?”
墨清玄头昏目眩地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qiáng撑的自若再也掩盖不下,握着道长的腰肢,可怜巴巴道:“要…要的。”
“要,你就乖一点。”修一尽量调整着呼吸,将两腿间窄小的甬道再往下挤了几分,这次便是进了一小半了,如此这般厮磨实在折磨,修一一咬牙,拿出对着天雷的态度,径直往下一坐。
像是有火球在秘部爆炸,两人皆是一声惊呼。秘部爆炸,两人皆是一声惊呼。
修一暗骂自己急功求利,软倒在墨清玄身上,气息奄奄道:“歇一会儿……”
初尝甜蜜禁果的墨清玄怎么会允许歇一会儿,他脑子里只剩了占有这个人的本能,当即紧箍着道长线条修长,无一丝赘ròu的腰肢,不容抗拒地往上一顶。棱角鲜明的利刃在柔软紧致的方寸之地刮擦,修一被这坚硬火热的触觉烫得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异样的火焰从那处开始燃烧起来。
“你这小混……唔……”修一深深地喘了一口气,还未骂完,便被墨清玄寻着口舌,亲吻了上来,这小混蛋无师自通,收起了利齿,仅拿最柔软的唇舌和修一缠绵不休,喘息声渐响,修一痛觉渐消,不知墨清玄顶到了哪一处,苏麻的感觉使全身都要抽紧般蔓延,欢愉的电流一波接着一波,
墨清玄完全按着本能行事,舌头在修一的口中得到了火热的回应后,由于过度兴奋发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尝着修一舌间清新的莲花香气,后得寸进尺地在道士脸颊舔舐起来,接着又滑至了胸口,再不能向下后察觉出这个姿势的不便,果断地将道长从身上摔下,撕去了他身上碍事的衣物,拉着她两条柔腻的长腿,顺着jiāo合的姿势抬高,他连趾骨都不放过!
这下他可算能舔个慡利了,他要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是他的味道!
这近乎猥亵的舔弄让修一都羞耻起来,这癖好怎么回事,他是龙还是狗?但是无法否认的是,他被这毫无技巧可言的幼稚讨好挑动挑起了全部的qíngyù,他看着自己直直挺立的下身,无奈地伸手去抚弄。
结果墨清玄怒气冲冲地朝他嘶吼了一声,完全就是那种野shòu被侵犯领土的吼声,他生气地将修一的手拿开,俯身舔弄。
他这一动,搅合在修一体内的ròu棒便被拔了出来,发了噗的一声,修一被撑开的后xué闭合不及,湿哒哒的粘液流了他一腿。
修一气得又打了墨清玄一巴掌,双修时筋脉互融,两人jiāo合处不能断开,这崽子果然什么都不懂!
“快进来!”修一哼哼两声,虽然被舔弄下身很舒服,但他追求的可不是ròu体上的愉悦,他这本就属于采阳补yīn,泻出jīng元他可就亏大了。
墨清玄舔完修一身体最后一个地方,听话地扶着硬物要进入那微微颤抖的xué口,滋溜——滑开了,墨清玄抬高修一的屁股,再一试,又滑开了……
墨清玄拿着湿漉漉的委屈巴巴的眼神看向修一。
修一没忍住地笑了出来,半坐了起来,扶着墨清玄的东西,帮它往自己xué口里送去。
墨清玄羞愤地红了脸,按着修一猛地进入,修一半是欢愉半是痛苦地倒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身体似乎被撑到最大了,下意思地收缩夹紧,而墨清玄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又缓慢地抽出,途进一点时修一再次发出了那样茫然无助的声音。墨清玄疯狂地开始蹂躏起那处充血的娇嫩红ròu。无法平息的qíngyù的抖动让修一发出了呜咽之声,这声音又刺激了墨清玄的shòuxing,更加兴奋地按着道长的肩膀,进入得一下比一下深入,让修一被更加巨大的,甚至是可怕的qíngyù燃烧着。
“不要了,不要了!”修一的意识飞离了身体,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仿佛都不存在,只剩下身下火烫的不断抽cha。
不知过去了多久,先前修一还能控制自己不要泻出jīng元,到后来已经不知发生了什么了,修一从昏迷中醒来,墨清玄竟仍在他身体里抽挺送,那处都麻木得没甚感觉了。
见修一醒来,墨清玄立马惊喜地吻住他的唇舌,“再来一次!”
节制呢?道法呢?竟然在雌服在这龙崽子身下,淹溺在qíngyù快感中,自制力被丢得一gān二净。
他之前觉得这家伙gāngān净净的,完全就是假的!假的!
他怎么会忘了,龙xing本yín!他完全是把自己往最可怕的野shòu嘴里送!!
【到站了,下车前记得给被掏空身体的司机留下爱的花花…】
番外一2
双修本是互相利好的事,山间半月有余,墨清玄伤好了大半,修一也全了自己增长修为的心愿,吸了这么大一口龙气,这次天劫该是稳妥了,便扶着腰从日夜缠绵的chuáng下来,准备要赶人了。
墨清玄休息时喜化龙身,修一一动,他便痴绵地从他腰上缠了上去,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虽问他要去哪儿,却隐隐地在将他接着往chuáng上拉。
修一捏了个决在他身上,皱着眉将他弹开。
墨清玄本拥着温香软玉忽遭冷遇,尚未反应过来就听修一说道,“我走了。”
“你去哪?”墨清玄急忙问道。
修一的腿和后身还痛软着,只觉这半月正是荒唐,当即心qíng不虞甩了衣袖,瞪了一眼那只不知节制的爬蛇,“与你何gān?”
结果飞至云中,才想起那处小屋是他自己家,怎的变成自己跑出来了。可修一也不愿回去,云头一转,落至一位好友的仙山,寻杯酒喝。
好友亦是位散仙,刚度了第八次散仙劫,再有一次就可以飞升,正式位列仙班,他修为勤勉,最是看不惯修一吊儿郎当的样子,每次见着他就要耳提面命一番。
这次倒是yù言又止,眼神飘忽,尴尬地咳了一声又一声,见修一完全没有醒悟的意思,只好脸红提醒。
“你,你这光天化日衣衫不整,chūncháo未退的,成何体统?!”
修一不耐烦地搂着好友滚做一团,“咱都是散仙了,就图活个逍遥自在,还提什么体统?真不明白你这么日夜修炼,被天雷一劈,到另外一个地方受束缚有什么意思?”
好友为他拢了拢衣领:“那你一个人在这世上,即使自由自在不受束缚,又有什么意思?”
活了千年,万年,身边的亲人,同门,好友,有的化作白骨,有的隐世不问人间,有的飞升大乘,再也不见。
修一也觉得没甚意思,枕在好友膝上打了打哈欠,他被折腾了大半月,身体疲倦不堪,正要沉沉睡去。
好友却忽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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