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个屁的纹!”huáng坤看见陈秋凌已经要走,没得jīng神往下说了,“就是发红光,跟个烧红的铁条差不多,没得什么用,被水给浇熄了,才有点古怪,变成了一个知了壳子,就跟治咳嗽的那种知了壳子一模一样。”
huáng坤说道这里,突然屁股不痒了。手才悻悻的从裤子里抽出来。看着要走开的陈秋凌。
没想到陈秋凌身边的那个捣蛋的小女生停下脚步,反身走回来,向着huáng坤问道:“那个道士长的什么样?”
“gān你屁事!”huáng坤终于找到机会报复这个小女生了,“你不是说我在chuī牛吗?”
那个小女生看这huáng坤,又问道:“那个知了壳子,原本是一把发火光的长剑对不对?”
“我都是chuī牛的。”huáng坤说道:“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一会长剑,一会知了壳子的。这个你都信啊。”
“这个你是编不出来的。”小女生说道:“你chuī了半天的牛皮,就这个估计是真的。”
huáng坤心里奇怪,这丫头说的还真是八九不离十。这一个月天天拿着水猴子的经历在chuī牛,chuī的自己都相信了,小丫头这么一说,心里一回想,还真是关于那把长剑的事qíng说的最靠谱。
huáng坤把小女生看着,心里想着,以前没见过这个女生。不晓得那里出来的huáng毛丫头,看样子和陈秋凌关系不错。
小女生也奇怪的看着huáng坤,仔细打量。
“策策。”陈秋凌对着那个小女生喊道:“你不是要上课的吗,要走了。”
这个叫策策的小女生,回头答应:“哦。来了。”
然后追着陈秋凌走了,走了几步还回头看了huáng坤一眼。
宜昌鬼事Ⅱ 二十一 过yīn之还魂2
回到寝室,huáng坤免不了把胯子一顿猛揍,胯子被打的乱喊,从寝室跑到卫生间,又被huáng坤打得跑回寝室。
“你狗日见不得我在陈秋凌面前风光是不是?”huáng坤指着胯子骂道:“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也喜欢她吗,故意跟我捣乱的是不是?”
“我不敢了,我错了。”胯子连忙求饶。
“那你把钱还给我。”huáng坤骂道:“欠老子的钱还在外面潇洒,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就出去看了电影的,妈的六十块钱的票,你也舍得买。”
胯子连忙求饶,叫huáng坤息怒。
huáng坤想了想,对胯子说道:“要我绕了你也可以,但是你要给我做件事qíng。”
“你帮我打听一下今天跟我捣乱的那个小丫头的来历,看看她和陈秋凌是什么关系。”huáng坤恨恨说道:“这丫头不好缠,喜欢和人抬杠。搞不好我和陈秋凌之间的关系,会被她给搅huáng了。”
“大huáng。你本来就和陈秋凌没什么关系吧。”
“你又想讨死是不是?”huáng坤又要打胯子。
胯子一溜烟的跑了,嘴里喊着:“我去帮你打探消息去。”
huáng坤这次救了胯子,大家本来关系就不错,在一个寝室已经住了三年,胯子虽然个子高,但样貌猥琐,一副欠捶的样子,虽然学习好,但是生活中脑袋像是差了根弦,丢三落四,刚进学校就被人欺负,huáng坤看不过眼,就和那几个学长gān了一架,虽然没打赢,但是好歹挣了个名声,就没有人再找huáng坤的麻烦了。胯子也乐得这样,反正是被人欺负,还不如被huáng坤欺负。再说huáng坤也不是故意想欺负他,就是平时那他出出气,bī着他帮他补考。两人几年下来,关系其实还是很铁的。huáng坤喜欢在旁人面前chuī嘘自己的爷爷是个神棍,也只有胯子应和他。不过自从去年陈秋凌进了学校,胯子就喜欢和huáng坤较劲,特别是在陈秋凌面前,多次坏坏huáng坤的好事。huáng坤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胯子也有那心思。心里就鄙夷,好歹自己一表人才,你这个小子也和我争。所以平时对胯子就没得好言语。
到了晚上,胯子打听消息回来,一五一十的说给huáng坤听了。不过说的都是拿个叫策策的丫头的事qíng。拿个丫头学名叫刘陈策,今年刚进学校,是大一的新生,学的是临chuáng本科。大部分课程都在东山大道老医专那边,不过也有课程要到新校区来听课。陈秋凌和刘陈策是亲戚关系,好像是刘陈策的小姨,是刘陈策母亲的堂妹。陈秋凌叫她“策策”。
huáng坤知道了策策和陈秋凌的关系,心里想着有这个丫头捣乱,自己估计是追不上陈秋凌了。自己还有一年的时间,就毕业,基本上没有什么课,大家都已经在忙着找工作,有的同学已经在实习。就等着来年回来拿毕业证,考试都是走个过场。
倒是huáng坤和胯子等人,还没找到实习的工作。胯子是不担心,他学习好,早就和家里的一个行政单位签了合同,毕业就去上班。huáng坤却一直没着落,不过他不担心,大丈夫顶天立地,那里不能讨生活。走一步是一步。着个什么急。
huáng坤把自己以后的道路每种可能都设想到了,就是没想到自己会走上那条道路。多年后,huáng坤回想起来,应该就是从零八年的秋天开始,发生的事qíng,让自己走向了这条道路。不是因为水猴子的事件,而是另外一件事qíng。
那件事qíng,就是和一个女生有关。呵呵,大家别想歪了,那个女生不是陈秋凌,也不是策策。
而是另外一个人,那个女生在学校发癫,huáng坤为了在陈秋凌面前表现,从而从事了自己爷爷的职业。也许每个人的命运都在出生的时候已经注定,huáng坤的爷爷gān这一行,他继承爷爷的衣钵是理所应当的吧。
不说了,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先说那个发癫的女生的事qíng。
陈秋凌同系的一个女生,平时都好好的。和一般人一样,上课,吃饭,谈恋爱……总之一个普通女大学生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她就是什么样子。
可是突然在一天早上,什么都变了。
那个女生一天早上,别的女生都起来洗漱,可是这女生就不一样,连穿衣服都磨磨蹭蹭的。也不像平时一样和旁人打招呼。就是木然的站在寝室里。
这个时候同寝室的女生还没注意到她的反常。就各顾着各的去吃早饭,然后去上课。到了中午,别的女生就又回来,看见这个女生仍旧站在寝室里,她们出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这女生姓韩,其他的女生就问小韩,怎么不去上课呢,也不去吃午饭。
小韩根本就没反应,等别人跟她说了半天的话,才醒悟过来,结结巴巴的问道:“我姓韩么?”
如果她就这么说一句就还罢了。
关键是她的声音变了,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女生的声音。而是一个苍老的老太婆的声音,开始的时候同寝室的女生都以为小韩在开玩笑,不过小韩接下来又说,“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儿子和媳妇呢,他们不是说给我找块好地方埋下去的吗?我怎么到了这里。”
这下,寝室里的女生就吓到了。都尖叫着跑出寝室。连忙告诉小韩的男朋友,小韩发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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