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坤幼年的记忆都回来了,爷爷带着自己在坟墓里和那些鬼魂一起、在自己胎记上用朱砂画符。那些附近的村民在死前都会向爷爷来告辞,每一次爷爷都带着他。
huáng莲清回秀山后,无法再兴盛huáng家,庄重光对huáng家一直忌惮,不给他们发展的机会。不仅如此,钟家和魏家也不能幸免,甚至在十几年后,钟家的当家在庄重光(严所长)面前苦苦哀求,给钟家一条活路,但是严所长只说了一句爱莫能助。
钟家当家失望之极,狂笑着离开。
不对!huáng坤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记忆超出自己接触到的范围。
就在这个时候,老严突然喊道:“别信他的,huáng坤,别相信他,你爷爷和我是莫逆之jiāo,你别相信刚才看到的事qíng。”
“重光,你觉得他相信你,还是相信我?”老严的声调突然变了,然后对着huáng坤说道,“你爷爷一定没有忘记告诉你这个东西吧。”
老严把手腕上的铜钱,拿出来,递到huáng坤的身前。
“别听他的!”老严虚弱的说道,突然把铜钱吞进嘴里。吞了一半,却又用手指在喉咙里把铜钱给掏出来。
huáng坤的心神已经一片混乱,喃喃的说道:“我只是个学生,你们说的事qíng,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回去读书……”
“huáng松柏的孙子怎么能这么没出息!”老严的语气又变得威严起来,“你爷爷从小就栽培你,他知道你为什么叫huáng坤吗,你早产两个月,就是你爷爷施的手段,让你在全yīn的时辰出生。huáng家没人了,就等着你去带领四大外道恢复元气……”
“别相信他。”老严虚弱的声音又回来了,“你看到的都是假的,是他故意骗你的。”
“可是铜钱怎么说?”huáng坤问道。
“哈哈哈哈。”老严桀桀的笑起来,“huáng松柏不会食言,他答应我的事qíng,他真的做到了。”
“我爷爷怎么能这么做?”huáng坤心里一股寒意升起,“我是他孙子,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huáng坤想起了父亲和爷爷的那一次争吵,原来父亲都知道。可是父亲没有听从爷爷,原来自己一出生,就被爷爷安排好了命运的方向,甚至爷爷在临死前,用自己特殊的命格,和过yīn人jiāo换,让自己踏入这个残酷的漩涡,并且永远不能回头。
“你用你自己的脑袋去想想,别像你爷爷那么傻。”老严虚弱的说完这句话,再也没有能力恢复。
现在站在huáng坤面前的,就是张光壁、张真人。
“我等着你。”附着在老严身体上的张天然对huáng坤说道,“等着你率领四大家族还有诡道投奔我。huáng松柏的孙子不是这种孬种。”
老严也就是张光壁的身体,稳稳当当地走出门外。
宜昌鬼事Ⅱ 五十九 过yīn之张天然5
“你回来。”huáng坤对着背影喊道,“你叫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些事qíng的吗?”
现在回过头的脸庞,已经完全不是老严的模样了。张光壁对着huáng坤说道:“他们是怎么算计我的,我要原封不动的如数奉还。”
huáng坤现在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知道爷爷为自己安排的是一条什么道路了。
“如果我不愿意呢?”huáng坤说道。
“你也没拒绝。”张光壁说道,“不然我会让你继续站在这里说话吗?”
huáng坤黯然无语。
张光壁对着huáng坤说道:“把铜钱戴在身上,别看你的师父吊儿郎当的,趁人不防备,偷偷窃取别人的思维,是他的拿手好戏。别小看他,我吃过亏。”
张光壁信步向四合院的大门走去。那些在四合院内游走,和他碰面的道士看见他之后,呆若木jī。几个要动手的道士,瞬间萎靡倒地。
张光壁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留下一脸茫然的huáng坤站在原地。
方浊听到疯子的声音在脑袋里说话,“拉我上来。”
方浊把疯子拉回来。方浊甚至不敢再停留,两人瞬间坐到越野车上。司机已经不知去向。方浊只能自己开车。
“要是你的本事范围能扩大到无限就好了。”疯子已经累得无法动弹,躺在后座上,不忘跟方浊开玩笑。
“你不着急吗?”方浊说道:“huáng坤现在可能出事了。”
“早知如此,真不该带他。”疯子懊丧的说道,“我又多连累了一个。”
方浊不再说话,越野车在路上开得飞快。
huáng坤看到师父和方浊回到了四合院,走到自己面前。huáng坤都不知道这样呆呆的站了多久。
四合院里的人都慌乱的到处奔走。看到方浊回来了,涌上来对方浊说道,“老严走了。”
“不是走了。”另一个道士打断,“是张光壁,我看清楚了是他!”
“你有没有事?”疯子上上下下的打量huáng坤,“他在你身上做了手脚没有,还好,你没事,我以为……”
“以为怎样?”huáng坤盯着师父说道,“以为我被他弄死了,对不对?”
“你没事就好。”疯子停了一会,又说道,“你怎么净想着铜钱,你差钱用么。老严给你铜钱了?”
huáng坤看着疯子这种表现,心里想着,师父表面上做出一个关心自己的样子,却不动声色的打探自己的心思。张天然没有骗自己。
huáng坤慢慢说道:“张光壁上了老严的身。走出去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没有?”
“没有。”huáng坤说道,“他要我给你们传个话,要你们不要再和他作对。”
“那就好,那就好。”疯子安心了,“你没事就好。不然你爷爷死了也不安心。我答应他了要照顾好你的。”
huáng坤彻底明白了,刚才布幡上的那些事qíng,师父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而且张光壁给的这个铜钱,已经施了法术,师父不能更以前一样,探知到自己在想什么。
四合院里混乱不堪,很多人都拿背着行李向方浊告辞。方浊一个都没有挽留。
只是有几个术士要走的时候,方浊说道:“所里的东西……你拿走gān嘛……”
那几个术士根本就当没听到。方浊随即说道:“算了,好好保管,知道是有用的东西就好。”
有人在惊慌的喊道:“失火了。”
方浊和疯子随着众人跑到失火的房间前,这里是藏书室。旁边的几个人去砸破消防箱,打算灭火。
“不用了。”方浊说道:“这火是浇不息的。”
这下众人才看到,这个火焰只是在藏书室燃烧,和其他的房间保持着界限。
火焰熄灭之后,藏书室的房间的结构仍旧保持完整,就是里面的木器都烧完了,特别是书籍,烧的gāngān净净,一张纸片都没留下。
方浊和疯子看着废墟苦笑,也顾不上huáng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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