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鬼事/异事录_蛇从革【完结】(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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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浊咬着嘴巴,不说话,也不动。

  “你真以为你能做到吗?”疯子喊道,“老严都做不到,让他们这些道士闹腾去。你搀和什么?”

  “我也是道士。”方浊说道,“徐哥,我生下来就是道士。”

  疯子气的跺脚。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对着老者说道,“我在宜昌,随时等你。”

  老者说道,“你们事qíng我都知道,我给你时间,安抚好你们南边所谓的四大外道。北边的事qíng,就jiāo给我来办。”

  “湘西凤凰山有点难办,宋银花不好惹。”疯子说道,“到时候方浊要去帮忙。”

  “我办了师叔的丧事。就来找你。”方浊说道。

  疯子准备走了,看到huáng坤仍旧木然的看着老严远去的背影。

  “你还愣在这里gān什么!”疯子第一次对huáng坤发火。

  可是huáng坤没有任何表qíng,看着师父的脸,嘴里慢慢吐了几个字,“是的,师——父。”

  两师徒走到公路上,一辆车送他们走了。

  方浊在地上收拾布幡。

  走到田野边缘的老严,被几个便衣工作人员给拦住。老严挣脱了这几个人,在纷飞的大雪里狂奔,嘴里大声喊着,“崇光——崇光——”

  他是真的疯了。

  方浊说道,“等他去世后,我守了灵才能帮你。”

  “可以。”老者冷漠的说道,“我看也等不了多长时间。”

  (张天然完)

  宜昌鬼事Ⅱ 六十二 日记本

  日记本

  先说一下题外话,很多网友说我写的鬼故事,一定是我有过亲身经历的。不然不会写的这么像真的。我一直对这个话题保持沉默。

  其实呢,我也有时候认为自己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是当遇到这些常理无法解释的事qíng的时候,又能从灵异的角度去思考这些问题。

  至于说我到底没亲身经历过没有,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下面我就说一个我亲身经历的事qíng。

  我当年读书的时候,不知道那根筋犯毛病了,和我的同学,突发奇想,不愿意住学校的寝室,找到学校旁边的一个郊区租房子去住。

  我们学校那时候处在城市的城乡结合部。旁边就是一个郊区的村子,那个村子好像是荆沙八队,时间久远,我也不知道记错没有。

  学生出去租房子,基本上就是谈恋爱的在学校里不方便,gān脆在外面租了房子过二人生活。这才是租房子的主流。

  可是我们那时候,班上的几个同学都跟吃错药一样,全部都在荆沙八队租房子住。可是我们基本都没有女朋友。不着调那时候是怎么想的,就图个在外面自己做饭吃,比在学校食堂的伙食好,又没有餐馆吃饭那么贵。

  和我住一起的是振哥。我们关系很好。振哥算是个例外,他有女朋友,可是他不和他女朋友租房子住,却拉上我合租了一个单间。每次他女朋友来,我都给腾地方,郁闷死了。

  呵呵,喝多了,净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qíng。

  说真题吧。

  我和振哥是秋天租的那个单间。平时没觉得什么。到了冬天,就开始出毛病了。

  记得沙市的冬天很冷。真的很冷。在武汉呆过的人都知道,武汉的冬天是多么折磨人。沙市的冬天比武汉更甚。

  沙市和武汉从地理上都算是南方了,空气cháo湿。夏天闷热,冬天酷寒。空气里水分多嘛,水的传导是空气的三十倍。所以同等的温度下,沙市的温度更加让人崩溃。

  沙市的冬天最冷的时候,达到了零下十度。我在天津呆过,零下十几度的温度,根本算不了什么,为什么呢,空气gān燥。所以我一件T恤,外面一件棉袄就能过冬。可是在沙市的冬天,零下十度,意味着什么呢,我要穿两件羊毛衫,里面保暖内衣,外面羽绒服,在路上被寒风一chuī,身上冰冷刺骨。

  今天真的喝多了,说着说着,又把话题给扯歪了。

  说道冬天了是吧。

  是的,沙市的冬天很冷。好冷好冷。

  那时候呢,我们几个同学都住在一个私房里面。各自住一个单间。我们寝室里有个煤炉子,到了晚上就几个同学在一起烤火、聊天。经常聊到深夜才睡觉。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真有趣。

  我和振哥租的房子在一楼。

  睡得是一张上下铺,我睡上铺,振哥睡下铺。

  到了冬天最冷的那几天,振哥就到了晚上就不停的咳嗽。从睡到chuáng上一直咳嗽到天亮。

  我就笑话他,你好歹也是体育委员,身体这么qiáng壮,这么会咳嗽呢。你看我,就不咳嗽。

  振哥就气氛,说他平日里身体健壮,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晚上就咳嗽,真是邪了。绝对是地下的湿气冒上来了。

  我一天不信邪,和振哥换chuáng睡觉。他水上铺,我睡下铺,结果就是,我吭吭哧哧的咳嗽了一个晚上,振哥在上铺睡得跟死猪一样。

  原来真的跟地下的cháo气有关。

  然后我们就去找房东,说这个单间的湿气太大,要求换到二楼。

  可是二楼也没有空余的房间了,房东在我们的纠缠下,决定减少我们的房租。当做是补偿。

  我和振哥才答应。

  答应之后,那个房东才说,“这个房间以前一直住的是女人,yīn气很重,所以cháo气大是正常的。”

  我和振哥是学生嘛,本来就是从不多的生活费里拿出一部分当做房租,现在房租便宜了,当然很开心,至于晚上咳嗽,算个什么呢。

  更何况,那个单间还有家具,一个大大的柜子。有很多抽屉,可以放我们的个人用品。别的房间就没有。

  在一天晚上,我在上铺听着整个吭吭的咳嗽。而且他又不关灯,我也睡不着,就把头伸出来,看他在gān什么,就看到振哥捧着一个日记本,半躺在chuáng上看着,看一会了,就又咳嗽。

  振哥看的还饶有兴致,我问他,这是睡得日记,看的这么入神。

  振哥对我说,今天他在柜子的抽屉里发现了整个本子,应该是以前租房子的房客留下的,还真别说,确实是两个女孩住在这里。也是一个睡上铺,一个睡下铺。

  我问振哥,这日记本里,说些什么啊。

  “嗨。”振哥回答,“不就是些零零碎碎的事qíng吗。不过看着别人的隐私,很有意思。”

  这个时候,我和振哥都没意识到这个日记本的古怪。到了后来,当我们知道日记本给我们带来一些恐惧事qíng事qíng之后,才深深的后怕。不过这是后话了。今天喝多了,我怕写不好后面发生的事qíng。就先放着,命题再仔细的说。

  昨天真的是喝多了,其实这根本不能算个故事。可是既然昨天写出来了,今天还是把这个故事写完。

  讲到振哥看别人的日记了。

  那是一个女子的日记。唠唠叨叨的讲述她的日常生活。

  振哥晚上睡前就拿出那本日记出来念,每天念的也不多,因为实在没什么曲折的事qíng,无非就是一个女孩发表一些对社会和生活的人生看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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