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外夹攻之DOUBLE_男男【完结】(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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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玄道,“是呢,最近失踪人口挺多,姐姐还是注意安全的好。”

  女子一顿,诧异地看了幽玄一眼,眉头微微一锁,后微微侧头,看着门口道,“失踪有很多可能,说不定在某些人眼里,我一直未存在过呢。”

  幽玄道,“不如,这会我送姐姐回去?”

  女子警惕地看了幽玄一眼,没有言语,须臾道,“姐姐是公gān,你不用瞎cao心了。这种小事每天都发生,不会有问题的。难不成因噎废食?”

  幽玄狡黠一笑道,“原来你没男朋友啊。”

  女子翻然醒悟,笑道,“你别在这里虚qíng假意的了,姐姐有自知之明,不用你们费心点明。如果是自顾不暇,自当不会觉得失礼,如果是特意为之,我只当你是为了什么目的而特意接近。”

  幽玄抿抿嘴道,“到了你们这个年纪的女xing,防范心果然很重。仔细考虑一下,我不觉得自己有出言冒犯的意图,所以,放心,关于你们的市长为什么没有前来,我不会说三道四的,在这而言,我们家萧天行同学已经足够引起他们的兴趣了。但是,对于这件事qíng的报酬,可爱的女人,你是否愿意将实qíng说点出来听听呢?”

  女子道,“这就是你现在需要我离开的理由吗?”

  幽玄道,“呐,这你都发现了,真了不起。”

  女子想了想说,“不过是将市民代表该知道的人口问题资料拿了过来。”

  幽玄道,“jiāo易一旦完成,当事人是不是应该尽快离开现场呢?”

  女子无奈,将宴会包的链条装上,转身道,“出卖刚才那男孩名字,也无法换来你的安宁。”

  见市长秘书走掉之后,幽玄道,“活人说得安宁是针对死人的。”

  在一段短暂的观察之后,众人并未觉得有什么稀罕的地方,于是又热络地各谈各的,联姻的,联营的,对头,或者其他,总之在一切掩埋之下的硝烟,此起彼伏。

  仆人将奥西里斯领进进门左转的第一间房间,将灯打开之后道,“左手的衣帽间是女士的,右手是男士的,各种尺码都有,您选一身合适的即可。如果您觉得不适,可在洗漱间冲洗,您有什么问题随时叫我,我在门口等候。”

  这个意思很明显,不能随意走动。奥西里斯点了点头,见其将门慢慢合上,这才颇显雍容华贵地走入洗漱间。

  奥西里斯想起刚才的彼岸花,微微叹息,彼岸花,是路西菲尔的血液浇灌而生的地狱之花。本不应该出现,但几经人间磨难却还能现身,只能说明路西菲尔的力量渐渐壮大。赛特,你将时空之花的种子在地狱种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qíng爱吗?时空的yù望之种,在地狱被路西菲尔浇灌,将罪恶无限放大,现在,不同其他浇筑的物件,伴随着重生之力的觉醒者。彼岸花,如今竟然只有通过你才能窥探赛特跟莉莉丝的勾当。

  联盟抑或间谍?奥西里斯随便思索着,像是烦闷的长发缠绕着自己一样,他乱极了。奥西里斯知道彼岸花的根由,曾经默认了一次绽放,但花未开,人以死。

  第一朵彼岸花被人含苞采集,在黑暗之中诞生的种子,在虚无与猜测之下抽枝的花朵,终于因为痛苦而消亡了。现在奥西里斯不知道开始是怎样结束的,还未牵起的手是怎样落空的,只是这将所有疑惑部分不需辩解地包裹起来,压得人难以自抑。

  或许,这就是抉择的正确。奥西里斯站立在喷花之下,这是自动感应装置,讨厌的部分,想淋雨必须在下,不然得让出位置,立到一边凉快去。至于水温和水量早已经根据身高给出了最适当的选择,看似十分贴心,实则无法选择,甚至连选择‘出错’的机会都没有。

  奥西里斯道,“终于知道这股子压抑的地方到底因为什么了。”

  待一切完毕,穿戴整齐,奥西里斯出门,果然那仆人还是小心地呆着,道,“时间尚早,原以为身无可患,却可患身为患。不知怎么感谢你们主人的恩赐?”

  仆人道,“您能百忙前来,我家主人也是愿意为您提供的方便付出相应的方便之举的。”

  奥西里斯想到刚才横臂而出的部分,似乎不像是高科技产物,而那个时空转阵也不会只是个巧合,便道,“今天我的同学飞箝也受到了邀请,他呢?”

  仆人道,“飞箝先生一早来过,这会不在这里。”

  奥西里斯不算惊讶,微微一笑道,“您真是仆人的典范,监视人的最佳人选。”

  仆人道,“家主的私人场所,不会让意料之外地人随便进出的,您过激的举动确实需要我方做最明确的警告。”

  奥西里斯道,“哎呀,你们真是小心谨慎。”

  仆人道,“我们只是不愿意再来一些不速之客。”

  奥西里斯道,“这个语调跟谈话,明摆着将我放到一个不舒服的地段,现在看来,似乎你们不觉得什么地方不妥?”

  仆人道,“这里非客,即亲,您这样的,本来就属少见。”

  奥西里斯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好脾气,道,“你不满哪一点?伺候我?还是我冒犯了你家主人?”

  仆人道,“来就是客,这种低级错误,我是不会犯的,只有您现在准备跟我计较,我也只会静静等待您发完火气。当然,你不可以到处乱跑,这也是不可改变的。”

  奥西里斯道,“我是如此空虚,竟然跟你唠嗑起来。好了,好奇心什么的,本来也不多,更加被你搅和得不剩下什么,但是,就这么走了更加不可能。”

  仆人道,“难不成你还想赖在这里?”

  奥西里斯翻了个白眼道,“月宵大人是吧,他应该不会现在变着法的用一些事qíng来混淆我的试听,白水晶还在他的办公桌上,怎么就晃东晃西的疲乏我的jīng力。”

  仆人愣了片刻,道,“您换好衣服还请随我到宴会处。”

  奥西里斯道,“我在这里等你,你现在去将你们主人叫过来,不然,我可能会像刚才一样,不怎么懂得礼节两个字怎么写。”

  仆人低垂的眼角没有表qíng,稍微等候一阵,便转身离去,此时,奥西里斯抬眼看着走廊,仿佛这是一具活人一般,竟让人有些脊背发凉的触感。

  差不多,过了一刻钟,奥西里斯没有到处乱转的毛病,更不会花费力气验证,只是懒散地笔直地站着。

  “我以为那个白水晶是幽玄的,没想到所有权在你的手上。呵呵,见笑了。”一股温暖的声音从大厅传来,几乎让人觉得开始的一切都是假象。

  “你的张冠李戴,不过是让自己的利润巨大化方便化之后的一种选择xing忽视与重塑,当然,它跟事实的差距就是衍生产物的不同,而我不巧却是这件不容忽视的事件唯一的证人,所以,方便的铲除也是你随手的事qíng,就像是手指上的倒刺,看上去确实不怎么美观。”奥西里斯没有转身,一字一句地慢悠悠地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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