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兰公子:大师!我是你的迷弟!
大师:施主,贫僧以渡人为己任。
兰公子:是呀,我也在渡人呐,让他们早日西升!
大师(cao鞋底):打死你个杀人狂!
王爷请小心!
第56章 王爷请小心(一)
早上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帐顶,君言迷茫了一会儿,眼神又恢复了清明。
啊,这是在大洺呢。
“呜呜~”祈笑凑过来舔了舔他的嘴角,爱娇的蹭了蹭。
“笑笑~”君言伸手抱住它的脖子,一人一犬抱在一起窝在被子里滚了滚。天气渐渐的凉了,笑笑的温度绝对的舒服。毛绒绒的,本身的温度又高,真舒服!君言使劲的揉了揉它。
蓦地,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君言还没有注意,倒是笑笑抬起了头,警惕的看向帐外,之后就不高兴的将头埋在了被子里。
君言看着它的样子,不用看就知道外边进来的是谁了。除了唐墨瀚,君言还没见过笑笑对谁这么嫌弃的。掀开了帐子,果然,进来的不是唐墨瀚还是谁呢。
“醒了?”唐墨瀚在外边听见了他们俩的笑闹声,就知道君言醒了,便阻止了要进来伺候的忍冬和半夏,直接端着洗漱用具进来了。看见君言先开的帐子,放下了东西,上前伸手捞过君言,在他的嘴角轻啄。
君言躲了下:“还没洗漱呢。”
唐墨瀚低声笑了:“我不嫌弃你。”
撇撇嘴,君言感觉腰间的手臂咯得不舒服,唐墨瀚应该是去外边早练过并且洗过澡了,身上有淡淡的皂角香气。便是如此,唐墨瀚手臂的温度从他的腰间染上了耳后,君言感觉自己应该是还没有清醒过来,头有些晕~
倒是唐墨瀚看着君言眉眼间的羞意,手指忍耐的在他的腰间磨了磨,终究是没有更进一步。
“懒猫儿,该起了。今天是约好了瑞亲王在悦来居见的么?”轻点君言的鼻尖,唐墨瀚手上使劲将他身体扶正。拿过一边的衣服,帮他穿好。祈笑趴在一边,一脸的生无可恋。
“好了,笑笑,起chuáng等着吃饭了。”君言揉揉它的脑袋,起身洗漱之后,带着祈笑去吃饭。
自从将兰溪等人jiāo给了今上派来的人,他们倒是闲了下来,君言便宅了下来,有时间的话就会存存稿。这其实是件很幸福的事儿,因为他在这边的时间和那个世界并不相同,倒是不用每天为赶稿发愁了。
两人吃过饭,唐墨瀚护送君言去了悦来居,之后就出发去了京郊大营。事qíng已经解决,虽然因为两人关系明确而继续住在国师府,但是正经的职业还是得好好地经营。
依旧是惯常的那个雅间,君言推门进去的时候瑞亲王已经在了。坐在窗边的瑞亲王身边还带着两个身段妖娆、眉目如画的丫鬟伺候着。君言有些头疼的看着不着调的瑞亲王,打了声招呼:“瑞王叔。”
瑞亲王扬手招呼他:“少月来了?”等君言坐下,便示意身边的侍女过来伺候。君言摆摆手,心中暗叹幸亏自己聪明,早就料到了如此,将月随带了进来,可以让月随随侍。
瑞亲王看见他身后的月随,嘴角扯了一抹坏笑:“我说小少月啊,这是月随吧?多年不见,王叔都要认不出来了,果然是越长越好看呐。”
面对瑞亲王,君言无语。其实他是很亲近这个王叔的。瑞亲王虽然看着不靠谱,其实是个相当有担当的人。当年今上虽然是嫡子,终究年纪最幼。幸亏皇家除了曾经的宁亲王,剩下的都没有什么夺嫡的心思。大约……也和先皇子嗣不丰,其中又多有巧合有关?
因为延亲王是太后手中长大的,和今上感qíng好,而福王瑞王又是双生子,从根本上便没有夺嫡的希望。嗯,除非有一个先亡了。不过好在他们的母妃并不这么想,是以两人安安稳稳的活到了今上登基,之后就更加安全了。
福亲王常年驻守东海,只是年节的时候会回京,但也不是每年如此,君言已经有三四年未见到他了。大约是因为常年在海边驻守,福亲王肤色比较深,人又是军中历练出来的,比较严肃。可每次往京里送年礼的时候,给君言准备的东西都特别丰厚。君言心里记得福亲王的好。
而瑞亲王,则是因为xing子跳脱,早在先皇在时便常年跑的不见踪影。先皇那个做父亲的都没有办法管。是以虽然身为皇上,但是做为人家皇弟的今上更加没办法。
最让让人心累的是,年纪已近四十的瑞亲王,他依旧是个,单身!
瑞亲王府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儿,没见瑞亲王身边伺候的个个都是绝色么!而且这些美人是不分男女的。可是事实上,瑞亲王身边真正的房里人是没有的。不说是别人,便是勿语真人都曾经怀疑过他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咳!好像是不小心bào露了什么。君言心中默默地给师父道了歉。不过他师父是最早知道瑞亲王为什么会如此的。
简单一句话:心里有人了。
只是这个人,谁也不知道她/他是谁,为什么瑞亲王没有跟她/他在一起。反正这么多年,众人也就习惯了。再说瑞亲王行踪飘忽不定,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再去关心一个王爷是不是还没成亲了。反正都是老huáng历了,说起来也不新鲜。
总之,这次瑞亲王回了京,不说是君言,便是今上和延亲王都很是惊喜。当然,延亲王作为兄长,很是关心了一下瑞亲王什么时候脱单,只是被自家不着调的王弟怼了,说什么‘王兄还是想办法好好讨好王嫂吧,整个京城都知道你不招王嫂待见’。延亲王一怒之下就将君言jiāo接过来的兰溪等人的案子jiāo给他收尾。
所以本来想回京之后好好和少月聊一聊在外这么多年的经历的瑞亲王,就这样被哥哥抓了壮丁。瑞亲王表示,没能够在小侄子面前好好地chuī嘘……不是,讲述自己多年的历险里程,实在是遗憾!不过没关系,出不得宫,没有少月不是还有皇上的皇子么!别的还小,这不是还有个八岁的太子殿下么?
于是这段时间,太子殿下过得十分痛苦。不仅每天都要上课,还要每天听六伯父以了解民生实践为借口,带着他查案的同时说着各种各样的经历。
别欺负他小,就算是他小,这话一听就是夸大其词好么?实在是太痛苦了,但是还不能够表现出来,不然面对的就是伯父更加的喋喋不休。
年纪小小的太子心底种下了一个yīn影,话痨什么的实在是太讨厌了!这yīn影实在是印象深刻,以至于多年之后的嘉安帝要求奏折都得是言简意赅,这之后大洺上下简练风气盛行,便是连各种效率都得到了提升,这是后话。
不知道若是瑞亲王见到多年后的这种结果,是不是更加的骄傲?
嗯,扯远了。每次看见王叔,君言高兴但是也挺痛苦的,实在是因为瑞王叔他是个不择不扣的话痨。等两人安坐下来,身边留下了伺候的心腹,瑞亲王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少月啊,你说三王兄是不是过分,不就是问了问他和嫂子怎么样了么,至于给我穿小鞋,让我去善后么?”两人聊着天,就说到了之前久岁山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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