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huáng素是真的出岛了,这成长速度也的确够快的,才半个月就有了觉悟,只是他怎么来找的不是橙琅而是自己?
huáng庭轻叹了一口气,十分烦恼。若是huáng素来问他要橙琅也就罢了,他出岛后,打听过橙琅的下落,知道她追随皇帝,此时甚是平安。可是……
此时听到窗棂传来一阵风声,他心中一凛,正要转头去看时,却觉腰间一紧,被人从后面抱在怀中。
“谁!”他曲起手肘往后一击,却是忘记了自己没了内功,这一击的速度慢得被人轻而易举捉住。
来人在他肩膀上左右一拂,点了他上半身的xué道,被人扶着坐在了chuáng沿。
窗外的月光斜斜穿过窗棂,益发显得面前这人白皙俊美,一双眼睛如烟似雾。
“哥哥,是我!”huáng素站在huáng庭面前,看了看huáng庭的面庞。
单眼皮的眼睛稍小了些,冷冷地看着自己,怎么看都有点鄙视的味道。
他很早之前就意识到哥哥的眼睛生得和他不太一样,这大概是他们唯一的不同。哥哥画了眼妆,所以旁人都瞧不出来,但他们是手足兄弟,又住在一起,哥哥能骗过别人,却是骗不过他。说什么睡眠不足所以眼睛肿了,说什么晚上喝多了水所以第二天眼睛会变小,其实都是骗自己的。
后来他也就渐渐不问了,若不细看,其实差别不大。
huáng素抬了抬手,掠过哥哥的衣襟,想解开哥哥的里衣,但看到哥哥严厉的表qíng,又有些犹豫。
“你到底想做什么?”huáng庭有些吃惊,面前这个神qíng古怪的huáng素十分陌生,陌生得让他有种未知的胆寒。
“我没想到原来哥哥这么喜欢我!”huáng素有些害羞地道。
岛上的弟子们都说,chuáng笫之欢是产生感qíng的好办法,因为只有真心的人,才肯为对方消磨这大把的时间。现在是要报答哥哥的一腔深qíng,所以和哥哥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哥哥定然会很高兴。
“胡说八道!谁喜欢你了?”
“我知道哥哥现在不想承认,哥哥只管怪我就是。”
huáng庭看他要来剥自己衣裳,又羞又恼,两人虽然幼年时感qíng甚好,彼此的身体都是看过的,但长大后就没有luǒ裎相对过,当下伸足就要将huáng素踹倒在地,却是被huáng素捉住了脚踝。
huáng素呆了一呆,才道:“哥哥的腿好直。”
huáng庭大怒:“你的不直吗?看你自己的腿去!”
“我的摸过了,哥哥的还没有摸过。”huáng素说得很是认真。看他不停挣扎,索xing顺着小腿到背脊,点了他身上好几处xué道。
他只觉得小腿一麻,下半身都不能动了,只能仰面躺倒在chuáng上,看着huáng素剥了自己的裤子,心中又惊又怕:“你想gān什么?”
huáng素虽然听得出哥哥的惧意,但别人说过,熬过第一次就好了,第一次总有些不好受。于是拿了一只早就准备好的玉盒,剜出一大块蜜蜡色的药膏出来,一手按着huáng庭的身躯,另一只手抹在哥哥的júxué上。
huáng庭面色登时苍白如纸,他如何不认识这是huáng龙宫中顶级的媚药。
他为huáng龙主调教弟子,这些东西向来是使在别人身上的,以前看到旁人在药物的作用下扭转呻吟,露出yíndàng的表qíng,他便发誓自己定要避开这些东西,一辈子不要碰到。谁知天道轮回,他竟会被自己一向疼爱的弟弟用在自己身上?这难道是报应吗?
“住手!谁允许你这样做的?”感觉到臀部被抹了药膏的地方有些冰凉,huáng庭竭力想往后缩,但全身动弹不得,“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huáng素有些困惑地将头偏了偏,忽然想到huáng庭可能是服了忘qíng丹,将往事全然忘了,并不是厌恶自己的驽钝,于是放心了许多,看着huáng庭的目光也带了少许柔qíng:“哥哥,虽然你忘记我了,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你对我是有些印象的,是不是?不然也不会这么讨厌我。”
“我根本不识得你,又怎么讨厌你?”huáng庭有些不耐烦,“你快些解开我xué道,我要洗洗睡了,明天还有事要做!”
huáng素看他完全没把自己放在心上,自言自语地道:“定是我们之间没有做过,哥哥才会不记得我。”
他越想越是觉得如此,据说很多服下忘qíng丹,两地相隔的恋人重聚时,仍然会想起当初相恋时的种种,然后再续前缘,他和哥哥之间却是不曾如此亲近过,所以连回忆都是有距离的,难怪哥哥想不起他来。
他解开了衣袍,落在地上,分身却还是软的。
由于哥哥禁止,他一向克己禁yù,如今临阵磨枪,不免有些为难,期期艾艾地对哥哥道:“哥,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还理直气壮的,估计普天之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huáng庭几乎被他气笑了:“硬不起来正好,快把我xué道解开!”
huáng素没回答,只道:“哥哥帮我摸一摸吧。”
他说完抓了huáng庭虚软无力的手掌,往自己的分身摸去。
修长的指尖慢慢滑过虚软的器官,手指被huáng素从外面包裹着,逐渐收拢,握住那个如今和他一般雄伟的玉jīng。
huáng庭在少年时帮过他洗澡,当时心地纯洁如纸,从不多想,但在龙宫岛浸yín多年,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充满了yín靡的气息。
指尖碰触到另一个男人的下体,他不由面色苍白,努力想挣脱,但却连一寸也无法自主移动,只能像木偶一般被huáng素cao纵。
毕竟是少年血xing,没过多久huáng素那里就硬得赂手,huáng素看到他面沉如水,也不敢再bī他,于是亲了亲他的面颊,用一根手指试探地去戳huáng庭的媚ròu。
huáng庭的面色更是难看:“这么做有什么意思?”
他口中虽是这么说,但下体被huáng素的手指碰到的地方像是被烫到,一大片的皮肤都是发热的。huáng素的手指才进入一些,自己的内壁就紧紧缠住了他。
huáng素面颊有些轻微的泛红:“我以前弄别人的时候,也觉得没意思,可是今天伺候哥哥,却觉得很高兴,很快活。”
“你仗着你武功高,欺rǔ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岂不令人齿冷?有本事解开我的xué道,让我来弄一弄你!”
“哥哥现在没了武功吗?”huáng素有些恍然,“既是如此,那还是让我来伺候哥哥吧。蟒部的玉势没有新的,所以今天不曾带在身上,所以只能用手指代替了,我一定会很小心的,哥哥放心便是。”
两人去调教别人时都是分头去做,很少jiāo流,huáng庭只把这些看作是脏污之事,只让huáng素听龙主的吩咐,但千万不可沾染,却没想到huáng素以为这是极顶的愉悦享受,险些没气得晕过去。
“谁要你伺候?赶紧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哥哥是害羞了吗?他们说,事前说不要定然是假的,其实心里想要得很。没想到哥哥也是这么含蓄。”他的手指不断地在huáng庭的密xué处进出,熟练至极。
huáng庭在调教旁人时,内心总在说服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条咸鱼,如今自己成了这条咸鱼时,却发现身体的反应十分qiáng烈,而huáng素的每一个眼神都能让他解读成不同的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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