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庭道:“我家里还有人,你若是出入频繁的话,却是不太方便。”
huáng素哼了一声:“知道,那两个兄弟会起疑嘛。你对他们比对我好多了,你都不给我夹菜。”
huáng庭笑道:“你在吃什么醋啊?我给你夹过菜的,你不记得了。”
huáng素噘嘴:“不行,你以后只能给我夹菜。”
huáng庭点头道:“好,都依你。但是你不能再顶着这张脸进huáng家。”
huáng素虽然心有不甘,也只好点头答应:“好吧,我用人皮面具易容就是。”
龙宫岛上也有能工巧匠,做了不少人皮面具利于蟒部的弟子在中原走动。
huáng庭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纵yù的后果逐渐体现出来,才走了盏茶时分他就再也移动不得一步,体液从两股间滑下,让他几乎忍无可忍,叫huáng素去找马车。
huáng素笑道:“还是我抱哥哥回去罢。”
huáng庭只是摇头:“天亮了,被人看到不好。”
“现在这光景的,上哪去找马车?”huáng素苦着脸,“哥哥,以前我们也吃过苦的,怎么你现在变得身娇ròu贵了?若是受不得苦,你又何必从龙宫岛出来?”
还不都是因为你胡闹的关系?huáng庭面上有些发红,却终究无法辩解。qíng事时放dàng是一回事,过后要他再和huáng素亲昵,却是感觉少了些什么,让他无法丢下脸面。
huáng素看他为难,便道:“我背着哥哥回去好了。到人多的地方再放哥哥下来。”虽然背着也会撕裂到伤处,但总比一步步挨过去要好些。huáng庭沉重地点了点头。
快到进城时,huáng素终于找到一辆牛车,送他到huáng家门外。
和哥哥关系缓和,哥哥也对前事有了一点印象,huáng素笑吟吟的很是开怀:“哥哥,我去做事了,等有空了就来找你。”
huáng素所说的做事,自然指的是蟒部的事了。蟒部在中原的势力盘根错节,以兄弟两人的势力目前还是无法反抗。好在huáng素现在是一阶弟子,身份在蟒部算是极高,紫蛟虽然凌驾在一阶弟子上,但由于身份所限,没有允许不能出岛,却是管不到他。
huáng庭轻握了他的手一下,慎重地道:“注意huáng龙主,他不是省油的灯。”
huáng素微笑起来:“哥哥不必担心,huáng龙主去帝京了,估计好几个月也不会来江南。”
huáng庭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不太乐观。
huáng龙主眼下对皇叔虽然舍不得,但皇叔年纪毕竟大了些,要说有什么魅力,huáng庭也不信,怕只怕皇叔迷不住huáng龙主多久,huáng龙主就回岛了。
至于以后皇叔会和龙主怎样,也轮不到他cao心,皇叔的手段他没见过,但帝王心术难以揣测,若是皇叔知道那天在huáng龙宫以下犯上的有huáng素一份,估计连huáng家九族都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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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部的事务似乎无穷无尽,huáng素三五不时地来看他,但也只是晚上悄悄来一会儿,有时只来得及说会儿话,huáng庭想要多做些什么,也没什么时间。有一次特意和huáng素瞎闹了一阵,huáng素只好和他做了,事后却是笑他发qíng。
huáng庭便想弟弟本已十分劳累,自是不该去烦他,好好一个男人,倒像个深闺怨妇似的,没的教人厌烦。于是特意和huáng家的住宅走得近些,huáng宗玉再来寻他时,他便没有推辞。
大宗族更需要可信的本宗人才,huáng庭没出现几天就引起了族长的注意,因他对海上来的货物十分熟悉,于是让他到一个专售海货的店铺做朝奉。他不需迎客,只要进货出货时盘清货物,或是有珍稀物事时出面掌眼,所以平时只要待在楼上喝茶看书。因为很是清闲,huáng庭自然没有拒绝。
近日听说朝廷对海运的船只管得颇严,出入港口必须打上各大家族自己的标记,他知道是朝廷又要开始查龙宫岛的船。
以往这些时候,龙宫岛都会消停几个月,运货时不会这么猖獗,但近日却听说有不明船只开始售卖。
huáng庭百思不得其解,但龙宫岛要做什么他却是没心机去管,他关心此事,只不过是想要一艘自己的船。
跟着huáng家的商队自然也能出海,可是完全属于自己的船却是方便得多。
只可惜他手头上的钱太少,现在开始攒也来不及,一艘大船至少也要上千两银子,还可能是破破烂烂用了几年的旧船。
如此一来,也只能放弃了。
正当他无限慨叹时,龙宫岛竟有昔日的心腹来找他。一阶弟子金越半夜披着黑色斗篷推门而入时,他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被逐出龙宫岛后,他便与昔日下属斩断关系,以免牵连别人。出岛时没有服下忘qíng丹,是这位弟子奉了huáng龙主之命送他到中原,为他掩饰身份。
金越相貌俊美,眼角却有一颗泪痣,却增加了几分娇媚之感。
“大人别来无恙?”
huáng庭披了衣裳坐起,请他入座,笑道:“我如今不是紫蛟了,不必再唤我大人。你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若无要事就不能来寻大人吗?”
“自然不会。你来得正好,我手头紧,能不能借些钱?”
金越微微一怔:“大人身家比属下丰厚许多,怎地还问属下要钱?”
“我净身出岛,一文钱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人要多少?”
“也没多少,万儿八千两白银就够了。”
“大人不如到城外岔路去抢劫,赚得还快些。”
说虽然是这样说,但金越却从怀中拿了几张银票出来,“身上带的只有这几百两,八千两肯定没有。”
“好,这些钱就当是你入伙费了。”
“入伙?”
“没错,我打算买条船,跑南洋做生意。”
金越吃了一惊:“大人不怕被上面知道?”
“先买了船,选几个信得过的好手帮忙,也差不多够了,或许还不必我亲自出海。”
huáng庭兴致勃勃地和金越商量,金越也没当真,他在huáng庭手下做事已久,心知这位大人花钱的能耐极大,至于有没有赚钱的能耐就难说了,这几百两只当是白送。
“你这次来不是只为看看我吧?”
“自然有事。只不过不知从哪里说起。”
“哦,你还学会吊我胃口了?”huáng庭笑道。
金越看了看他的脸色,吞吞吐吐地问:“岛上的人都说,大人是受了qíng伤离开龙宫岛的,不知是不是真的?”
“你听谁瞎扯?”huáng庭嗤笑一声,“我这样皮糙ròu厚的,怎么可能会受qíng伤?”
金越微微一笑:“这便好了。旁人都说大人对huáng素大人的感qíng好像超越了兄弟,属下虽然不信,但言之凿凿,也不由甚是担心。如今橙琅大人在江州隐居,huáng素几乎每天都去看她……”
金越的目光直视huáng庭的脸。
huáng庭哈哈一笑:“胡说八道,这些小道消息哪里信得?你有这个闲心,不如帮我多问几个人筹钱,以后我发了财,定会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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