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庭一看是huáng素,不由呆了一呆。这个名字他已有十几年没用。
huáng素也从来没用这种脸色对过他,并且还无礼地用内力一掌震开了他卧房的门。
“吵什么,大半夜的,也不怕吵醒了人。”huáng庭沉下脸。
他们是决裂了没错,但huáng素也没必要这么凶狠吧?
“你对我下了那种药,就应该有勇气承受后果,居然还怕吵到别人?”huáng素满脸怒容,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huáng庭有些不耐烦,伸手拨开他,“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过药?”
“你居然敢不承认?”huáng素下意识地用了力气,手上的衣襟登时被弄开了些,他目光不由在huáng庭的胸口停住。
在和橙琅亲近时,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哥哥的赤luǒ身躯,如今重又见到,他不由愣了一愣,想到这都是huáng庭所为,更是怒火冲天。
huáng庭原是不想生气的,但huáng素还是第一次这般无礼,让他感觉他和huáng素之间的qíng分全无,虽然都是他一手所为,但仍然觉得huáng素令他心寒,冷冷道:“你是不是受了橙琅挑拨?”
“她是个好女孩子,你别侮rǔ她!”huáng素想到橙琅的温柔,自己却是无能为力,更觉得huáng庭在装模作样,说不定还在背地里嘲笑自己,一把撕开了huáng庭的衣裳,“你不是想要我上你吗?那就上个够好了!”
huáng庭大吃一惊,以前也就罢了,如今得知他们是亲兄弟,哪里还能使得?他虽然身无内力,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左手托住huáng素右手手肘,在他麻筋处正要一拧,huáng素冷哼一声,微微侧身避过了他,抬手捉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怀中。
两人几乎一般模样,一般身高,huáng庭不由微微晕眩。
待到huáng素把他按在chuáng上,点了他身上xué道,他才感觉一股惧意来袭。
huáng素的粗bào简直让他难以置信,连亵裤也不肯好好帮他脱了,直接撕开,随即感到下体一阵凉意,huáng庭抬头看向huáng素,却见huáng素满脸bào戾之气,抬起他一条腿就往他胸前压去。
那狰狞的巨物几乎堵在他xué口,他忍不住面色大变:“你疯了?我是你哥!”
“你不是说了不是我哥的吗?怎么又是我哥了?”huáng素冷笑一声,“你这个骗子,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
“现在是了,真的是!”huáng庭只觉得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如今唯一能证明他们关系的孙嬷嬷也已入土,他不知要到何处去寻找证人。
“要上你的时候就是我哥了,难道做我哥被我上,会让你特别有感觉?”huáng素看着他赤身luǒ体地躺在chuáng上,感到一阵快意,胯下之物似乎更是炽热难当。
多半是这个混蛋给他下药的结果!huáng素更是恼恨,连开拓也不做就对准xué口cha入,直没入顶。
“啊!”huáng庭惨叫一声,冷汗登时从额上背部渗出,异物入侵的难受让他胸口一起一伏,险些晕了过去,随即感到那个被贯穿的地方有了些许湿意。
定是撕裂出血了。
huáng庭面色惨白,声音都似乎变得尖锐嘶哑:“你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我们不是早就做过了吗?要后悔早就后悔了。”huáng素亦是感觉到他的甬xué甚是紧涩,夹得他很不舒服,借着血液的润滑动了一动,让自己的坚挺逐渐习惯湿热紧窒的境地,这才缓解了些许在橙琅面前险些抬不起头的憋屈感。
huáng庭被他拿话一堵,登时说不出话来。回想起huáng素果然早在当初知道他们是兄弟时就把他推倒了,现在再来教育他兄弟之间不可以做已是来不及。若非他误以为两人不是同胞兄弟所以对huáng素疏于管教,huáng素也不会受龙宫岛恶劣环境影响,不能明辨是非。
“你怎么不说话?是慡过头了吗?”huáng素正在气头上,连“哥哥”也不叫了。
huáng庭心中恼怒,又有些失落。
但很难说他和huáng素到底谁大一些。huáng家说huáng素比自己小约莫一岁,也不知孙嬷嬷想出什么办法,弄得huáng素幼年时十分瘦小,竟是无人怀疑。
在huáng庭印象中,母妃xing格柔弱,想来不会留弟弟而送走哥哥,一旦被人发现,母妃少不得要落一个长幼不分的罪名,所以自己多半是先出生的那个。
“你说我对你下毒,我几时下的手?我好歹养了你十几年,竟去听一个没什么jiāoqíng的女人的话!”huáng庭忍着下体不适,哼了一声,面色的苍白却泄露了他此时的状况并不甚好。
huáng素回想起想来坚qiáng的橙琅离别时在自己面前露出忧伤的面容,对比huáng庭的鄙夷,心下更是恼怒:“像你这样的烂货,也配提起她?她冰清玉洁,胜过你千倍百倍!”
“她冰清玉洁?”huáng庭冷笑,“你让她发个毒誓,huáng龙主若是碰过她,她就肠穿肚烂,你看她敢不敢发?”
“凭什么要她发毒誓?你好恶毒!”huáng素痛恨huáng庭的冷血,身下更不容qíng,几乎每一下都顶得最深,让huáng庭几乎觉得胃都被顶出来,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弟弟对橙琅的维护让他更不怀疑是橙琅诋毁了他,可是两相比较,huáng素还是站在了橙琅一边。固然因为他自泼脏水的缘故,huáng素对他已没了信任,可是他和huáng素十几年的感qíng,竟然还比不过和橙琅约会几次。
huáng素听到他的声音,更是恼怒:“你这个……这个贱货!什么时候都叫得出来,哪里配提别人?橙琅迫不得已,破了身子,那也比你gān净!”
huáng庭气急道:“她既然说我下毒,那我下的什么毒?她敢不敢来和我对质?”
大颗大颗的冷汗从他额上滚落,进入下体的硬物委实大得惊人,他完全无法适应huáng素的尺寸,huáng素只需轻轻拖动ròu棒就足够他受罪,剧痛让他的身体几乎麻木,而快感却在此时越发明显。
huáng素看他如此硬气,也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误会了huáng庭。
正在踌躇之时,一个迟疑地声音从破裂的门板旁边传来:“阿兄……你们这是在做甚?”
一个穿着单衣的少年站在门外,看到他们两个年轻男子浑身赤luǒ地抱在一起,ròu体jiāo合的地方几点猩红,不禁又是惊讶又是害怕,竟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huáng庭一看,浑身血液逆流,下体又受到刺激,身体中心的分身竟然硬了起来,不由面露惶急之色:“岳山,不要看!快走!”
“阿兄!”huáng岳山听得他的声音,终于从两个人当中认出了他,上前就要把huáng素推开:“你这恶贼,莫要碰我阿兄!”
huáng素看他们兄弟qíng深的样子,忽然心底升起一股无名怒火,忽发一掌,打在huáng岳山胸口处。
huáng岳山后退数步,撞到墙上,竟吐了一口鲜血,晕厥过去。
huáng庭没想到huáng素这般冷血,吃了一惊:“你把他……怎么了?”
huáng素扫了他一眼,目光中尽是森冷之意:“他是我亲弟弟,我能对他怎么样?你对他倒是挺好的,难不成才认识两个多月,就勾搭上了他?他是比我年少,但他没练过武功,恐怕腰力还不如我吧?怪不得你一直要我练武,原来是想要我练好了,伺候你吗?我还在纳闷,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留在这个破地方,原来是看上了他,想再玩一把兄弟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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