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含着真怒,huáng素只得乖乖闭嘴,抱着他的腰九浅一深地抽动着自己下体的xing器。
说话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一旦专注于xing事,竟有些迫不及待,可是方才答应了哥哥不能太激烈,便也只好忍着熊熊的yù火不紧不慢地抽cha着。
一个大làng轻打着船身,两人身下的chuáng登时有些起伏不定。huáng素忽然轻笑起来。
huáng庭正抿着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看到他笑,不由眉心微蹙:“笑什么?”
“我忽然想起好多年前,我们就躲在人家的船舱里,有时候我醒过来,发现四周黑漆漆的,就是这么紧紧抱住你,可惜我什么也没做,白白làng费了许多时光。”
“你那时才这么一点大,想做什么?”
“没有啦。”huáng素讪讪地道,“可惜我不是神龙,这样的话,我们就有好多时间在一起了。现在我们都用掉快二十年的时间了,如果我们能活一百岁的话,就只剩下八十年。”
huáng庭想说龙宫岛中藏有长生秘诀,只要有心,虽然不能与神龙相比,但只要资质上佳,也能证得长生,不过huáng素对他的爱抚让他暂时忘了这个话题,脑海中胡乱地回忆起了年幼时许多事。
那个时候的他真心地当huáng素是兄弟,没想到时隔多年,他居然毫无负担地和弟弟滚在一张chuáng上。可越是想到这是弟弟,他的身体就越是敏感,huáng素轻轻一碰对他来说都是无法承受的刺激,前端硬得厉害,huáng素的指腹碰触他一下,能让他又是难过又是愉悦。
“你快一些……”huáng庭咬紧牙关,忍不住道。
“是哥哥让我快一些的哦?”huáng素掩饰不住的得意。
“是我让的,行了吧!”
听得出兄长的不悦,huáng素几乎是立时小心翼翼地解释:“哥哥,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
“我知道,让你快些就快些,不要多问。”
huáng素听他语气冷淡,心下一慌,可身体也忍不住了,于是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却还不忘使尽浑身解数地挑逗于他。
他低着头在光滑平坦的胸膛上轻咬着,直将rǔ首咬得红肿,仿佛chuī弹可破,huáng庭想要制止,但一张口,吟哦声便再也止不住地溢出。
“素素……”
听到哥哥呼唤自己,huáng素更是心怀激dàng,疯狂地律动着下体的炽热。身下的huáng庭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当意识逐渐脱离,他脑海中划过一道白光,晕了过去。
huáng素十分紧张地探查他的身体,发现他身体无恙,下体也没有血丝,才放下心来。
若是huáng庭和自己易地而处,不至于像这么一个没头苍蝇似的。
他在心中低叹,自知自己的阅历和huáng庭相差甚远。
最早的记忆就是六岁那年,和huáng庭东躲西藏,而当时huáng庭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却是从来不曾这么手忙脚乱。
浑身赤luǒ的青年昏迷不醒地躺在chuáng上,完全不似醒着时的锋锐光芒,胸口上残留着qíngyù时的吻痕,泄露了无限chūn光。huáng素却觉得吻痕还是少了些,下次定要每一个地方都留着印子,让他轻易不敢在人前脱下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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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áng庭醒过来时,感觉到下体微凉,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这才睁开眼睛。
发现是huáng素在用毛巾给他擦拭身体,放下心来。下半身仍然十分酸软,他便不愿动弹,躺着让huáng素给他擦洗。看着弟弟垂眉顺眼的小媳妇样子,哪有半分在chuáng上时如láng似虎的狠劲,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但少有享受到弟弟的伺候,他心中到底是有些高兴的。
huáng素看他醒转,大为欢喜:“哥哥,你醒了?”将帕子放到水盆中洗净,他拿了gān净的衣裳要给huáng庭换上,被huáng庭制止了。
“又洗澡又洗衣服的,哪里来这么多清水给你làng费?”清朗的嗓音带着qíng事后的低哑气息,令人怦然心动。
“被邱梦痕这么一闹,哥哥都不能好好沐浴,趁这个机会好好洗洗也是理所应当。我问过了,再过两日就到吕宋,到时可以补充淡水。他们口渴的话就多忍忍吧。”huáng素淡然说道。
“水手们没水喝,就要怪在我这个船主头上了。”huáng庭不由苦笑。
“他们说是最后半缸水了,不许我再取,我只好说服他们。”
“你怎么说服的,用你的剑吗?”
huáng素嘿嘿一笑:“哥哥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huáng庭叹了一口气。这还用怎么想,依huáng素直来直去的xing子,的确会是这样。
闹这么大,所有人都知道他用了水,水用在何处实在是不言而喻。他甚至不敢再出门面对那群神色怪异的手下,但快要到目的地,船主闭门不出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对了,哥哥,我猜他们多半是认出我们的区别了,我明明穿你的衣裳,他们都知道是我。你有什么办法把我的眼皮弄成和你一样的不?”
“没有。”
单眼皮变双眼皮容易,双眼皮变单眼皮这怎么弄?难道用huáng胶把眼皮黏住?只怕一不小心弄得睁不开眼。
“我不信,哥哥一定想得出办法的。”
huáng庭被他缠得有些恼了:“我就是想得出办法也不能告诉你。”
huáng素将他扶起,为他披了衣裳,系好衣带,让他靠坐在chuáng头,只觉得穿着中衣的兄长颇有种柔弱的气息,忍不住一手支在膝盖上,看了半晌才道:“哥哥怎么能不告诉我呢,单眼皮多好看。”
“……我饿了。”
huáng素呆了一呆,这才反应过来:“我去厨房拿饭菜,哥哥等我。”
此时已到深夜,huáng庭虽然腹中饥饿,却也不是那么难忍,想着接下来的两天要闭门不出,huáng庭心中说不出的苦闷,只想出门散散心。
huáng素前脚出门,他后脚就下了chuáng。
刚才在chuáng上歇息了约莫有一、两个时辰,身体恢复了许多,慢慢移动便可出门。
走到船尾,却见伊昔靠在栏杆处,呆呆地望着天空,不由暗叹倒楣,正想转身离开时,伊昔听到响声,侧过身看到了他。
几十丈的大船,来来去去也就这么大,要存心避开一个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此时碰到也不能算巧合了。
伊昔张了张嘴,想要唤他,却是没有发出声音。
看到他的神qíng,huáng庭不好离开,只能勉qiáng一笑:“这么晚了,还不睡呢?”
“没睡。”伊昔的声音很是温和。
“在做什么?”huáng庭一开口便开始后悔。
果然伊昔回道:“在想你。”
果然是让人完全没办法接下去的话题。huáng庭只得尴尬一笑。
“我曾想过,我到底有哪里不如huáng素,论家室,我是一国的储君,论品行,我待人恭谨有礼,论感qíng,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论容貌,我比他不差,更何况他和你这般相像,你看也看腻了。”
会这么自称自赞的,也只有番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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