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点头,也没有要一起吃顿饭的意思:“那行,那咱们就明天见。”
鲍安心里装了事,等张想下去取车的时候,他忧心忡忡的把海荼拉到一边。
“这个张想,就是专门送你过来的吗?”
海荼点头:“对啊”
“对了鲍哥。”海荼想起来一件事:“导演说给我加片酬,一集十万块钱!是不是用来拍片子的钱就更少了啊。”
海荼被科普过演员要价太高对电视剧电影的不利影响,很害怕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最后的成片效果不理想,用鲍安的话说,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他说片酬,鲍安就更加确定了这是次走后门的行为,他觉得难堪,又有点自家艺人抱上大腿的痛快感觉,最多的还是对海荼的担心。
鲍安正想跟海荼说点什么的时候,一辆车正好从车库开出来,在他们两人面前停下。
张想降下玻璃,客气的问鲍安:“需要捎你一程吗?”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鲍安满心烦躁,对准备上车的海荼说:“待会微信有事跟你跟你说,你……”
他叹了口气,把原本要说的话憋回去:“算了,你到时候别忘记了。”
张想把海荼送到门外便离开了。
海荼把拇指搭在门把手上,门锁“滴”的一轻声后打开。
客厅里面有两个人在对峙,祁谦坐在轮椅上,神色冰冷。
“那是你哥!你就这么见不得他好吗?”站在祁谦对面的人神色激动,一手指着祁谦,吐沫横飞:“我跟你说,你也就现在狂了,等你死了之后,祁家还不是你两个哥哥继承?不如你现在去给你大哥道个歉,帮他把这次的难关过了。到时候让老大给你过继个儿子,也算你有个后。”
祁谦点头,在对面那人期待的眼神里缓缓开口:“祁兴今年四十三了吧。”
他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怎么还跟个小娃娃似得,废物的只会去告家长?”
第19章 不知道写什么
男人被祁谦这话噎了下,脸上的表qíng更难看了,他脖子上青筋凸起,抖着手指着祁谦:“你个白眼láng!有你真么跟自己父亲说话的?”
祁谦嗤笑一声:“多亏父亲教得好。”
男人怒不可竭,抓起旁边茶几上的茶杯就想往祁谦那边砸过去,手刚抬起来,就被人从后面拦住。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好好跟你说话就动起手来了?”海荼虎着脸道。
听他们谈话,这人还是祁谦的爸爸,结果就这么对他的吗?怪不得祁谦生了大病也一个人住。
海荼越想越为祁谦打抱不平,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男人被人抓着手掰在身后,觉得被人用钳子夹住似的,一动弹就疼。
但是他不可能认怂,依旧怒视着祁谦:“这就是你对待父亲的态度?”
“确实不对。”祁谦对海荼招手:“过来,别抓着人家了。”
他话音刚落,客厅里面便进来好几个大汉,在海荼放下手之后,看似礼貌实则粗鲁的把人“请”了出去。
人走了之后祁谦也不装虚弱了,他从轮椅上站起来,走到海荼旁边,从口袋里面拿出丝巾,仔细的为他擦拭手指。
海荼莫名其妙:“我手没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碰了,脏。”
海荼回想了下,无果,也不再纠结这点小事了,他板着脸严肃的责备祁谦:“刚刚那个人,你就这么让他欺负啊!”
祁谦把用完的帕子随手扔进垃圾桶:“下次不会了。”
他换了个话题:“今天试镜结果怎么样?”
“过了啊。”海荼想起鲍安对自己说的,转过来bī问他:“是不是你给我走后门了?”
祁谦淡笑着给他解释:“那不叫走后门,叫正常投资。”
“我看好这部剧,给他投钱,我还觉得你是最厉害的,所以想让你去演。这不冲突的对不对?”
海荼被这人一通马屁拍的有点不好意思,他红着脸摆摆手:“我演技不太好的啦。”
“我觉得好就行。”
海荼吐槽:“你又没见过我拍戏。”一边往前面走去,对着轮椅好奇的看了眼之后,便坐了上去。
他在轮椅上试了试感觉:“这个坐着有点难受。”
“去沙发上,在这坐着gān嘛?”祁谦把海荼拉起来,让人把轮椅推走了。
海荼半瘫在沙发上,看人把轮椅推走之后问:“你怎么又把这个弄出来了?”
“给我爸看的。”祁谦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给我让个位置。”
“哦”海荼慢吞吞的移了个身位,并没有点到即止的jīng神:“他是你亲爸爸吗?感觉好凶。”
“习惯了。”
他脸上一片云淡风轻,显然并不把这些事qíng放在心上,毕竟那个男人心心念念的祁家现在由他掌控,而那个没用的男人也只能肖想着自己死后分遗产罢了。
不过他这个态度倒是让海荼误会了,他满脸心疼的爬起来,拍了拍祁谦的胳膊:“他对你不好我们也不跟他好了,下次别让他进门!”
祁谦摸着他的头发应和:“恩,不让他进门。”
其实那个男人确实没办法轻易进他的门,这次不过是他的恶趣味,想看看那个男人歇斯底里的表qíng罢了。
只是原本以为是他父亲和祁兴一起来的,没想到他名义上的“大哥”会那么没用,连面都不敢露一下。
祁谦做的事qíng很简单,他破坏了祁兴公司的第三轮融资。
祁兴毕业之后就祁家下属的一个子公司做总经理,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其实早就被祁谦架空了,祁谦心qíng不好,便会给他下套,等着的就是季度报告上的负面消息。
祁兴自然不愿意过得这么憋屈,他私下里偷摸弄了个小公司,依着祁家的关系发展的还不错。
公司发展的越来需要钱的地方就越多,祁兴用不到祁家的钱,自然要考虑着融资的事qíng,他之前跟原始投资人打过包票,说融资之后公司市值会发展到何等境地。
而且他还有别的想法,现在原始投资人手上的股权太多,祁兴是准备乘着这次进一步稀释对方的股权,让自己对公司享有绝对控制。
一切他都准备好了,甚至想好了之后上市的日子。
结果原本已经谈好意向的公司在祁谦的cha手下临时变卦,祁兴准备了大半年的功夫打了水漂不说,原始投资人也乘着公司不稳的时候追加投资,现在手握着的股份已经比祁兴多了很多。
等于祁兴几年算计,全都为了别人做嫁衣,他怎么能不恨呢!
大概是病好了之后人心态年轻了,祁谦“不经意”的透露给祁兴一个消息:祁兴公司的原始投资人,也是他。
受了好几重打击的祁兴一蹶不振,下属给他传来的消息,说祁兴一连在酒吧买醉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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