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有祁谦也没有qiáng求,转而说起另一件事qíng。
祁谦:今天是你那部电视剧首播是吗?
海荼转头看了眼电视,上面正在放第二集 。
太子妃因为常年无所出,在家宴结束之后便被皇后宣召。
皇后当着一众宫婢的面训斥了她不说,还表示会送几个年轻貌美的宫女给太子做妾。
画面上皇后雍容,太子妃温婉,侍立在一旁的女主,更是有朴素宫装都挡不住的颜色。
海荼觉得自己应该有点危机感!
哼哧哼哧:开播了,但是这几集都没有我!所以你还是不要看了,一点都不好看!
参演演员公然诋毁电视剧,这个事qíng要被外界知道,肯定又是一篇大新闻。
可惜外人并不知道这件事,唯一一位知道的对电视剧并不感兴趣,听到海荼说没有他,也没提什么反对意见。
聊了一会之后祁谦就赶他去睡觉,他自己要倒时差,白天并不能休息,所以便乘着这个时间召集驻外人员过来通报了下qíng况。
下午的时候祁谦约了对方公司的CEO见面,临走之前有下属打来电话。
祁谦点了接听。
那边的声音有点嘶哑:“老板,您说的地方我们去看了,并没有您说的那条小道和屋子。”下属语气有点迟疑:“你是不是……记错方向了?要不我们把周围都查探一遍?”
“不用了。”祁谦确定自己没有记错地址,也相信下属们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
他仰头靠在椅背上,眉心蹙起,有种想把小混蛋抓过来问清楚的冲动。
不过按照那个小混蛋昨天的表现,大概也会找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搪塞过去吧。
他笑了笑。罢了,这事急不来。
让属下停止查探之后,祁谦挂掉电话继续看邮件。
邮件看到一半他突然顿住,鬼使神差切出去在搜索栏里面打出一行字。
“磁场对于周围环境产生影响时,会改变人的视觉成像吗?”
搜到的结果和他的问题基本没什么关系。
暗叹一声自己着了魔,祁谦关掉网页回复完最后一封邮件,随后整理好着装出门。
海荼一夜好眠,起来先给祁谦发了条信息过去,最后才慢吞吞地开始洗脸刷牙。
弄好之后到剧组,之前他们的定妆照拍的差不多,场景也基本完成,今天应该要开始拍摄了。
果不其然,等海荼进组之后就被拉去做造型,造型是他衣服中比较正常的一款。靛蓝色长袍加白色鞋子,腰间只挂着一个璎珞,头上cha着一根玉簪,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声翩翩公子。
海荼想了下可能要用这套衣服的镜头,心里大致有个数了。
今天的剧组很是活跃,大概因为是第一场戏,所以都比较兴奋。
海荼出去的时候就一直有人恭喜他,从那些人的话里面,他才知道《东宫》昨晚的收视率突破了1.2。
虽然惜败于同时期相似题材的另一部电视剧。
海荼对这个收视率没什么感觉,听别人说起好像很厉害。
想了想,他也就发了条微博庆祝,顺便弄了个抽奖,当作对粉丝的回馈。
海荼的抽奖非常简单粗bào,没有礼物什么,就是钱,抽一百个人每人一千块。
粉丝也都知道这是他拍的第一部 电视剧,对于新人什么样的片酬他们差不多也知道,纷纷在下面调笑问他赚的钱够不够自己发的。
海荼抽奖也不是为了剧组,所以一点都不心疼,更何况他现在可是个小富翁。
海荼在调笑的人群中,挑了个眼熟的马甲回复,表示钱不多,只是为了感谢粉丝的辛苦付出。
然后这句话就被人轮了。
无数人转发表示此生无悔粉海荼、感动到落泪等等。
无形中又让海荼的粉丝群变得更加衷心。
转发了之后海荼就没再关注,他把手机jiāo给助理之后,拿着剧本听导演讲戏。
第一场戏场景很简单,讲的是白逸辰因为好奇进了自家库房,结果跟在后面的小厮一个没注意,把烛台打倒,差点烧毁了价值连城的古画。
罪魁祸首小厮被拉下去打了个半死,而决定要去库房的白逸辰也没逃掉,被他爹罚跪说教。
白逸辰倒不觉得自己委屈,只是小厮自小跟在他身边,后来没忍住替小厮求了个qíng。
结果被他爹骂得半死不说,还被请了家法。
“白逸辰做错了事qíng,是怕的,但也没有那么怕,他是家中独子,所以被训的时候,他虽然低着头,但是绝不能看起来很乖,你要把这点演出来。”
导演说完拍了拍海荼的肩膀:“至于怎么把握你自己说了算,我看过你之前的表演,很有灵xing。”
海荼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海荼这一边的海荼又给另一位演员说,那位是个老演员,要提点的地方很少,导演也没说两句便让他们两个去准备。
两人先去走了个位,决定之后又试演了次,等确定差不多的时候,才开始正式拍摄。
这场戏海荼从头到尾都是跪着的,服装那边给他膝盖上面fèng了两块厚厚的海绵,所以跪在地上并没有多难受。
前面的时候海荼并没有台词,他低着头,一副认真忏悔的样子,听对面的男人说教。
听着听着白逸辰就不耐烦起来,他是家中幼子,除了他爹之外,剩下所有人都是宠着哄着,每次他爹骂他几句都要被奶奶训的。
只是这次怎么这么久了还没人来?
白逸辰心思浮动,微微偏过头眼睛尽量往后看,后面什么也没有。
上面传过来的声音仿佛自带催眠效果,白逸辰听着听着,就泛起困来,他抬起袖子掩着嘴打了个哈切。
他爹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根本就没看他。白逸辰的小动作愈发多了起来,他先是扣着腰带上的璎珞玩,玩了会之后又盯上了旁边爬过去的蛐蛐。
在蛐蛐爬到身边的时候一盖手捉住了它。
“逆子,你在gān甚?”上方的声音变了一个调,怒声对白逸辰喝到。
白逸辰被吓了个激灵,连忙松开手让蛐蛐蹦走,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男人:“儿子看到地上有个小虫,怕惊扰到了爹,就给捉住了。”
上面的人自然不可能被他骗到,看他这样子更生气了,抖着手指着他的鼻子骂逆子,显然是被气很了。
白二老爷气糊涂了,什么话都往外说:“从小就知道斗jī走狗,不学无术!你要有你大哥一分本事,我现在死了也高兴!”
白逸辰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些话他都听腻了。
却听到他爹并没有继续对他进行指责,转而说到另一件事:“你那小厮也要换了,不能劝主家上进的仆人我白府要不起!”
“不行!”白逸辰猛然抬起脸,膝行两步,拉着白二老爷的裤腿:“爹,阿宽跟着我这么多年,您就当心疼我,这次就放了他吧。”
白二老爷脸色黑如锅底,猛地一脚把白逸辰踹到:“妇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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