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元应道:“别动。”
南泷翻个白眼:“你叫我别动就别动啊!”
修元应将他放在chuáng上,蹲下身体,帮他拍打着脚心的灰。南泷痒得难受,缩了缩。修元应握紧:“别动,拍gān净了再上/chuáng上去,别着凉了。”
南泷终于不乱动了,他开始胡思乱想,比如说,元修为什么会突然过来了呢?昨天他俩做了,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上,一晚上只顾着嗯嗯啊啊了。
修元应把他的脚弄gān净了就放回chuáng上,坐在她旁边看他。南泷瞪回去:“看什么?”
修元应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南泷总有办法让他无忧无虑地笑出来。
修元应道:“还痛不痛?”
南泷继续瞪:“很痛!”
修元应忍不住亲了他一口:“我想要你。”
南泷吓得退了几步:“别啊,我还痛着呢!”等等,我不是说不痛了就行啊!
修元应没注意这个,解释道:“我是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南泷沉默了下来:“你的眼睛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修元应差点笑不出来,他垂下眸子,道:“给我一些时间。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们都不小了,我没必要为了好玩去跟你一起。我虽然……地位很高,但我这么多年一直没娶妻就是为了摆脱控制。只要拜托了控制,我就跟你一起离开好不好!”
他越说越激动。
南泷也不复原来的大大咧咧,他说:“我们还不够了解对方,昨晚只是意外。”
修元应看着他,眼里似有星辰:“不是意外,我喜欢你。”
南泷大喊:“可我不是!我只是喝醉了!”他只是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他喜欢沈之北那样的……他是一号!
修元应更加不知所措,他道:“你不要生气……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喜欢你!”
南泷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一瞬间会很生气……但确实他也有不对,他虽然喝醉了,但也认出了元修。元修几次三番推拒他,他还是黏上去。大概是空窗太久……算上上一世的,他都八年没有恋爱了。
他摇摇头:“不……我也有错。”
“我们都冷静一下吧,或者……我们多相处一些时间。”看着元修垂头丧气的模样,他竟然心软了。
修元应听到这话,高兴得搂住南泷:“好!”
南泷觉得自己都能看见修元应的尾巴了……原来元修是忠犬系啊!
南泷适时地推开修元应,觉得是时候盘问一下了:“说罢,总不能你一边说喜欢我,又什么都隐瞒吧?”
修元应挣扎了一会儿,道:“我……有我不能说的理由。再等一段时间……到了合适的时候,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然后我们找一个适合生活的地方,过一辈子。”
南泷冷哼一声:“谁要跟你过一辈子。你不说拉倒!”
看他这方面,修元应知道他应该没多生气,松了口气。他说:“说真的,你后面还痛不痛?”
南泷:“!!!”
“不痛!一点都不痛!”
修元应笑眯眯:“哦。让我看看。”
“看什么啊!有什么可以看的!”炸毛的南泷。
修良在外边听得一脸复杂,他从来没想到,皇上会有这一面,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而且还毫无下限!什么都说得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
第60章 六〇 清算(一)
夸家倒台。
通敌叛国,陷害当朝命官,刺杀重臣,滥杀无辜,桩桩件件,其罪当诛。天赐十二年,屹立在崀观几十年,绵延几代的夸家轰然倒塌。皇上诏令,夸凌其罪,当诛九族。上天仁慈,涉案者斩立决,知qíng者秋后问斩,不知qíng者流放北荒。
路梵翻案,复原职,任殿军大统领。
王君檐深受夸家其害且素来有功,赏huáng金万两,东海夜明珠十颗,给予自由出入皇宫的特权。
盛辛和白樗的使臣虽然在狱中被折磨地很惨,最终还是安然无恙地回到各自的国家。如今国内内乱未止,不易大动gān戈。但是大崀还是从盛辛和白樗那儿得来一些好处。盛辛、白樗主动求和,六大国立下契约,十年内永不侵犯,也不会gān扰边境安全。
这其实给了大崀一个休养生息的好机会。夸海的风láng军如今人心有些散,岌岌可危。大崀的军队需要重新整治,朝廷的势力也要重新分割。还有其余六大世家的问题未解决,离具有完全优势对抗盛辛和白樗还有一段时间。
至此,轰轰烈烈的夸家叛国案就此落幕。
凉沉景也终于当上甩手掌柜,将所有的事qíng都jiāo给凉祁,自己整日跟在易祎背后,嘘寒问暖的,晚上则是将易祎按在chuáng上酱酱酿酿。这么大了才开荤的老男人太可怕了,易祎每天都没给凉沉景一个好脸色看。
王君檐也终于出门见人了。
崀观的百姓至此之后对待王君檐更加热qíng了,毕竟王君檐曾经差点“挂了”。作为崀观最大的门面,崀观的百姓都觉得得好好对待他,指不定哪天就见不到他了,先一次看个够。
连带着沈之北出门都觉得热qíng的làngcháo在朝他袭来,真是无差别攻击。记得还有一次,他走着走着没注意,踩到一块果皮差点摔了,王君檐眼明手快地扶着他的腰。周围顿时响起嗡嗡的讨论声和尖叫声,有些女子甚至带着兴奋得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俩。
沈之北站稳之后,亦步亦趋地跟在王君檐身边,因为他毫不怀疑如果他落单,很有可能会被啃掉!
青一啧啧感叹:“腐女真是无处不在。”
沈之北:“好可怕QAQ”
青一无所谓地说:“怕啥呀,这说明你们的阻碍更少一层了。”
腐女的心思大概都是,我得不到的,也不能让其他妖艳贱/货得到。所以,沈之北的出现无疑给他她们制造了另一种可能。
沈之北还是害怕:“但是,感觉她们想把我按地上吃了!”
青一斩钉截铁地说:“不,她们是想看王君檐把你按在街上吃了~”
沈之北:“!!!”
这天,沈之北带着糖糖去看糖醋醋。想到来了崀观之后,就很少去看醋醋,沈之北有些内疚。去到马厩一看,糖醋醋活得特别滋润,身体油光锃亮的,时不时还呼着热气,看到沈之北去到那里,喷喷热气就低头吃糙料。
糖糖占着自己是隐形的,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醋醋,也不知道是不是动物的直觉比较qiáng,他忽然看向糖糖的方向,却又低头继续吃糙料。
沈之北被忽视了,气得差点上去揪着他耳朵大骂!
负责为喂马的小厮看到他来,殷勤地上前伺候。
沈之北虽说很无奈,但该问的还得问。
“醋醋吃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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