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仙只靠嘴_callme受【完结】(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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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宋时期,妖怪更是吃人喝血的代名词,《西游记》中记载的诸多妖魔鬼怪, 便是以唐朝时臭名昭著的大妖怪们为原形。石子砾和封郁外出游玩,有两次也都碰到了为祸的妖物,不过修为平平,三两招就弄死了。

  从当地妖怪口中可知, 石子砾神游初期已算小妖王,而封郁这等淬体初期的,是实打实的大妖王,要来个炼虚期的,就是妖皇级别了。

  眼前这人看石子砾jīng气内敛,乍一看好似神游初期,细辨却有一股轻灵莫测气息,怕是淬体期伪装神游期,怕得有千年修为了,藏在这小县城中,怕所图甚大。

  石子砾看了他三秒钟,随口瞎掰:“我昼观大日,夜观星月,这豆腐坊的女娃有仙人命格,便千里迢迢赶来服侍她,积累功德,早日成仙。”

  那剑客奇道:“你所图倒也大。”这时期的人族,都只当妖怪活着就为了吃人,满足口腹之yù,或者努努力当个妖皇,统领群妖为祸世间。偶尔有一二善妖,啥兔子jīng、杏妖,生xing温和,只求找个英俊书生或漂亮小姐,当一世快活夫妻,待书生小姐死后,自可寻下一任qíng人。

  石子砾叹道:“都是被bī的,我媳妇的哥哥在二郎真君手下吐舌头卖萌,拿到了天庭正式工名额,一家就属我没出息,媳妇天天念叨我。”@哮天犬,借用大仙名头,给你临时按一个吞月天狗的弟弟,勿怪勿怪。

  剑客都笑了,只当这妖怪在满嘴胡说,掐指一算,却轻轻“咦”了一声,神色不由转为凝重,取出一个罗盘,口念法诀,细细推算,半晌后方道,“这女娃命格真有几分不同奇异。”

  看了石子砾一眼,有句话他没说,何秀姑运势本平平无奇,但自她落地便有两股贵气同她jiāo缠作一处。她生来有贵人相助,生生扭转了命格走向。

  两股贵气……剑客心头一动,怕这小妖王另有同伴在,说不得那位大妖便是他妻子。敢借哮天犬之名,总也有些来头,可是犬妖?奇怪,犬妖和猫妖都有特殊气味,为何此处却没有犬味?

  他百思不得其解,面上不动声色,笑道:“你倒也有几分真本事,不若算算我是谁,若能算对,我今日便放了你。”

  这是送分题啊。石子砾张口就来:“纯阳子吕dòng宾嘛,穿着huáng袍背着把破剑走天下,我不仅认得你是谁,还知道你最怕什么。”

  “……哦?”剑客——吕dòng宾眸光闪烁。

  石子砾给他亮了一下乾坤书页,上面写着“奥义·单身狗の怒”。

  吕dòng宾猛然回身扭头,长剑出鞘,入目的却非他想象中穷凶极恶的犬妖,而是一群小土狗,前仆后继涌上来。他忙剑势一收,一时手足无措,只好默默低头,看着小狗们叼着他袖子裤脚的,不停撕咬,口中发出低沉的恐吓声。

  吕dòng宾:“???”

  石子砾跟乾坤书页抱怨:“搞什么啊,我写这么多字放个大招,你就拿中华田园犬糊弄我?不求召唤出哮天犬,你好歹弄个藏獒、斗牛犬什么的,超凶的——再不济,你弄成年犬来啊。”

  他本来想着,狗咬吕dòng宾,吕dòng宾对狗的抗xing该是负数,召唤犬类攻击,杀伤力肯定翻倍嘛。结果看看这群小狗,根本就咬不透吕dòng宾的护身法罩,有一只一口咬下去,还崩了自己的奶牙,在地上打着滚呜呜哼唧呢。

  乾坤书页也一肚子埋怨,他还委屈呢:“这时节也就土狗最多,你还非得加‘单身狗’的限定,唐朝人类结婚都早,何况是狗,一两岁就能配种了,哪有那么多单身的?你当都跟你似的,六十岁才找到对象。”

  石子砾大怒:“我六十岁找对象怎么了,我只是个宝宝啊!也不看看修真界多少老光棍,乌甲大仙还是处男呢!我刚辛辛苦苦把毕方这傻鸟养大,还一大堆孩子嗷嗷待哺。我给修真界血脉繁衍做了多大贡献,鹤老师都说要给我送个锦旗,上书‘超生小能手’!”

  吕dòng宾看石子砾跟自己法宝斗嘴看得很开心啊,席地一坐,从桌上抓了一把huáng豆当零食嚼。这年头其实还没有“狗咬吕dòng宾,不识好人心”这个俗语,这原也是世人的误解,苟杳,音同“狗咬”,他是吕dòng宾的某个好朋友。

  他吃完了一把huáng豆,觉察到有一股气息以遮天蔽日之态席卷而来,笼罩整个曾城县。小城百姓受外溢的法力影响,软软倒在地上,陷入沉眠。

  “……”吕dòng宾慢慢咽下huáng豆渣,“怪不得你有意拖延。”又废话又表演的,唱作俱佳,原来在等援兵。

  封郁从天而落,眉目冷然。两人游玩归来途中,石子砾神魂扔下一句“坏了”,便消失不见,他快马加鞭往回赶,见小师弟全须全脚得站着,一颗心方放下。

  这人不是犬妖,他甚至没有妖气,堂皇正大,隐有仙家正气。吕dòng宾大奇:“不知师从何人?你是人修,如何与妖怪为伍?”

  石子砾虽觉出吕dòng宾已无恶意,但总不能让主动权握在人家手中,封郁一到,大大加重了他的砝码。他同封郁合在一处,探头在封郁颊边亲了亲。

  封郁没料到这一着,神色奇异,目光却柔和下来:“怎么?”

  nüè狗啊,我这招叫单身狗的怒火,还不是越怒杀伤力越大?石子砾多少有些不甘心,为了召唤小狗费了他不少法力,总不能一点用处都没起。

  然而可能nüè得有点狠,满地单身狗的血槽清空,只听“嘭”“嘭”“嘭”数声,皆化为白雾消失了。石子砾叹了口气。

  吕dòng宾已脑补了二十万字的大戏,这小道士天纵之姿,不知是哪个老不死的得意门生,跟这小妖怪qíng愫暗生,两人逃到增城县过日子,把卖豆腐摊主的女儿当亲生女儿养大,啥这闺女有仙人之命云云,不过是托词。

  其中另有师门不容、师兄弟反目、妖族追杀等等剧qíng,他是个直男,对爱qíng故事不感兴趣,脑补的重点在跌宕惊险、九死一生的环节,想到jīng彩之处,不觉拍桌叫好。

  过电影时,总得吃点什么才完美,吕dòng宾足吃光了一麻袋huáng豆,意犹未尽,站起身来,感叹道:“也罢,我非那等古板卫道士,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你二人只消不为祸百姓,便能容于天地间。”寻摸了半天,掏出来个蟠桃,这是他种出来下酒吃的,一棵树就剩了这么一个,舍不得送出去,便另扯了一根红绳,“送你们了。”

  吕dòng宾在民间传说中的形象,啥剑仙、酒仙、诗仙、色仙,诸多名头加身,是个放làng形骸的làng子,流传最广的是他三戏白牡丹的风流戏码。石子砾对这些都有所耳闻,然而还真不知道这人还兼职作月老,迟疑着接过红线,目送他袍子一甩,腾云驾雾离开了。

  石子砾一脸懵bī:“莫名其妙,有毛病啊这人?”把红线收入乾坤小世界,点击查看属xing。

  装备名称:吕dòng宾的红线

  类型:饰品

  属xing:无

  备注:吕dòng宾曾qíng场失意,嫉妒天下qíng侣,凡前往吕dòng宾祠祭拜的qíng侣,都会被拆散。若携带此物品祭拜吕dòng宾祠,则不会受此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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