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恋人是阎王_冬临渊【完结】(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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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慕抱头躲避,委屈道:“陆哥,我就笑了一下,而且是看到帷幕上演着‘影子戏’。”

  申屠离立马架开陆漠的手,劝他道:“陆哥,我们不明qíng况都笑了一下,抱歉,你大人大量,不要同我们计较。慕哥可能真看到‘影子戏’。我猜那是墓墙壁画的反she成像。”

  古建霖刚毅不屈的脸此时面露不堪,他不认同壁画成像,冲黑慕问:“你看的是由人cao控的皮影戏吗?”

  黑慕不知道皮影戏是啥,不过他想尽快结束两位老大对他的bī问,赶紧点头。

  陆漠终于不再追究此事,他对黑慕道:“我们刚爬过帷幕的几十层,你说我们是接着爬呢?还是等外面的队员替我们撩纱帘?”

  申屠离试着与外面的队员沟通:“涛哥过来帮我们撩起帷幕,但不要踏进祭祀坑。”

  在戎马台一侧的那位叫涛哥的队员,跟几名队友原地休息,他没有搭话的苗头。

  “他们听不见!”古建霖制止申屠离更大声的吼叫。

  那会儿在爬行的古建霖也喊过对面的涛哥,发觉对方丝毫没有反应,再看申屠离和黑慕只顾着看他们不值钱的腕表,申屠离不知因为什么突然生气将腕表甩了出去。

  陆漠想起刚才申屠离和黑慕鼓捣手表的事,遂好奇发问:“刚才你俩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摔手表?”

  申屠离和黑慕也想起刚才在外面看到古建霖和陆漠在祭祀坑爬行的样子极其缓慢,极像僵尸在爬动,他俩异口同声地发问:“古哥,你们刚才爬行的样子僵直怪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俩先说外面的qíng况!”古建霖掷地有声的问话。

  黑慕回答:“申屠离手表的齿轮轴上盘绕着一条血红线虫致使手表停走,那虫子头和尾一样,都是头……”

  陆漠打断黑慕的话表示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叫他不用再啰嗦。他对队员们道:“我们爬行的速度非常快,只是时间过去很久,只爬出帷幕的几十层,而我们估计它足有千层!”

  申屠离脑子一转,快速道:“是不是,帷幕这头和那头有时间差?”

  黑慕将身子缩到陆漠身后,他本身身材高大,比陆漠高半头,他为躲避只得躬身弯腰。

  陆漠对黑慕胆小如鼠的行为极其反感,怒骂道:“你找死呢,gān啥躲老子身后?”

  “陆哥,你看那尊戎马雕像上的石人?他的脸是不是在笑?”

  “放――”陆漠刚要骂人的嘴闭上了,他也瞧见对面一身戎装的将军雕像是在微笑,而他那会儿看它时,它分明绷着脸表qíng庄严肃穆。

  申屠离感觉在帷幕正对面的那尊将军石像,它英明jīng锐的眼看起来就和局外人看戏一般轻松惬意。

  申屠离对古建霖道:“队长,它笑是因为想笑。”

  陆漠骂道:“屁话!”

  “将军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统治者,他立足于统治阶层难免有睥睨天下的雄心,他有看真人实景戏的权力,我们都是他的戏中人!”申屠离没理会陆漠的责骂,接着道出自己的观点。

  古建霖冷哼一声:“谁是戏中人还不一定呢!”他瞅陆漠一眼,陆漠会意替他下令:“在帷幕中的队员原地休息、造饭,累了想睡一觉也准许!”

  一直将存在感降到最低,头上箍着一方迷彩头巾的李运达,因为体力下降率先躺到满是白骨的祭祀坑内休息。

  第四十四章 劳作大戏 从“秋”演到“夏”

  申屠离和黑慕为队员们做了简单的午饭,由于队员们的体力消耗过大,尽管在满是白骨的坑内,他们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李运达躺在白骨累累的坑内,脑袋枕着一颗眼孔黑漆空dòng、牙槽宽厚恶心的牛头骨,听他震天的鼾声显然已经睡熟。

  申屠离匆匆吃过饭食后,将特意给李运达预留的饭菜盛到塑料饭盒内,又放双一次xing筷子,端着饭盒走到李运达处,蹲身轻拍他肩,“李哥醒醒,饭好了!”

  “嗯?呃,……”李运达被惊醒,翻身时后背被骨头硌到,转而惊呼。

  申屠离将一只手递给他,李运达借力坐起来,将手伸出,申屠离将饭盒递到他的手中。

  “小离,遇事脾气不要火爆,不要说手表内有血线虫,就是有吸血虫也不能随便摔表,万一墓墙上有机关你让队友们怎么办?”李运达边吃边告诫申屠离,申屠离乖巧点头。

  等所有队员吃过饭,古建霖开起临时会议,他听着队员们的讲诉,将帷幕内外的qíng况摸透。

  “怎么破解千层帷幕迷阵?”古建霖问大伙。

  所有队员皆沉默不语,片刻后,申屠离试探道:“我们站在看戏人角度思索,或许会有出去的办法,你们看那尊将军石像似乎比刚才笑得更开心。”

  “黑慕如果你能同别人一样镇定,石像就失去看戏兴头,千层帷幕迷阵也会破解。”陆漠对总跟着他的黑慕道。

  申屠离接口道:“陆哥,我觉得慕哥的躲藏行为很有道理,如果对面的将军石像看不见帷幕中的我们,它就不会有任何表qíng。”

  陆漠见申屠离帮着黑慕顶撞自己,当下翻脸,怒撩一层帷幕:“小子,这东西薄如蝉翼,你能将自己隐身啊?”

  古建霖直视对面的雕像,发现石像的笑容逐渐加深,立即呵斥道:“都给我闭嘴,坐下原地休息!”

  陆漠无奈闭嘴,坐下休息,黑慕还没皮没脸的挨着他。申屠离走到李运达处坐在他对面。一时间,墓室恢复安静,只听见隐隐约约的打梆声,和一段女子“咿呀”成调的唱词。

  人无事可做,又在压抑的墓室,队员们原本平静的心跳和呼吸渐渐紊乱,有的队员受不了长时间的沉默竟然附和起那“女子”的唱词,男人像鬼嚎的歌声响彻整座墓室。

  古建霖赶紧制止他道:“闭嘴,保持安静!”

  那名年轻的队员仿佛没听见他的命令,依然沉浸在悲怆的歌声里,他被自己的唱词感动莫名其妙地哭泣,他不满足于坐着演唱,终于冲动悲愤地站起来,手臂、腿脚展张挥动,不似跳舞好像被人cao控。

  古建霖的脸色愈来愈冷,片刻后,他厉声问黑慕,“你在帷幕外看到的就是这种皮影戏吗?!”

  黑慕双臂紧圈着陆漠的胳膊,狠命点头。

  古建霖还想细问时,在帷幕外的队员自发合作刨西面刻着壁画的墓墙,看来他们放弃等帷幕内的队员,想要分开行动。

  为首的涛哥手拿短柄镐头,对着墓墙边缘大力狠砸。随着他的动作,壁画上形象bī真色彩鲜明的一片片石皮被砸脱落,墓墙露出原本的ròu石色彩。

  帷幕外的队员将壁画石皮边缘全部砸落,壁画中间的石皮由它自行脱落,ròu石墓墙并不是整块岩石,它是一个折叠屏风门,由四扇内嵌huáng金门框的ròu石无字碑组成。有队员用肩膀扛挤huáng金门框,它向外折叠,这时原本bī真恐怖的ròu石纹路,突然改变,它的红色ròu斑发生移动,汇集成chūn、夏、秋、冬四季风景图,嵌在四角有万字花纹的huáng金门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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