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敢当道:“那还等啥,还不赶紧滚进去。”这四人屁滚尿流的去了山洞那头,和两疯子呆在一起,赵敢当道:“明天准备上岛了,大家准备一下。”
袁津皱了皱眉头道:“不是说好探路三天吗?怎么如此着急?”
“结果都一样,现场至少有一个不正常人,也就是那个无脸人,至于到底是不是凌默然,我的看法是无论是或不是,都能证明黑塔就是狼穴所在,而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然后胜利班师回朝。”他乐呵呵道。
“这么容易就回去了?”我简直觉得这次调查行动十分无厘头。
不等赵敢当说话,廖叔道:“串子,黑塔岛诸多凶险未知,你我只是在一个不相干的小岛上渡过两日,便已见到了一艘诡异的海船,难道上黑塔岛真的就会风平浪静,一马平川?”
“这……”
“你觉得容易只是因为真正困难的考验尚未开始,所以千万不要小觑这里的诡异状况。”廖叔话音刚落本来趴在地下的小串子忽然站起身,耳朵又像在船舱里那样竖立而起,雷达那样缓缓转动起来,随后它变的非常急躁,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狼,来回溜达,时不时哼哼唧唧一下整夜都没消停,我估计山洞外可能又出了怪事,想到一群无脸怪人蹲在铁盖口,想点子弄开铁盖的场景,我暗中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一直等到天亮雾气消褪我们才敢打开顶盖,小串子立刻焦急的蹿到铁梯下人立而起就要往上爬,我道:“得做好战斗准备,必然是……”
“我看必然是它的小朋友来了,小串子到配种的时候,别让它憋着了。”廖叔一番话说的陆家姐妹捂着嘴嗤嗤而笑。
我先爬出洞口,果然见到在海岛一端那只巨大的雪橇犬也是焦急的在礁石上挠抓着。
它居然趁夜游过几海里的路途,跟随我们来到了恶魔脊,甭说它吃不吃人肉的事情,但是这份毅力也足够令人佩服了。
想到这儿我将小串子晕了上来,只见两条狗见面之后双目炯炯,浑身体毛直竖,迎面疾奔,就在两狗将要头碰头时,雪橇犬曲腿跪倒在地,小串子几乎是腾身而起,随后“一棍捅入娇娃体内”。
此处省略一万字……
第11章 西方迷魂术
这一幕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而且小串子身体还真好,就像痉挛一般足足干了很长时间,之后这两只狗都塔拉着舌头趴在礁石上就像虚脱了一般。
“你他娘的爽爆了,这么性感的姑娘你丫操了半天。”我摸着小串子的脊背道。
没想到它忽然龇牙咧嘴张口就朝我咬来,我吓得抽手往后一退,礁石上十分潮湿,我脚一滑,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摔倒在礁石上。
这片海岛全是光溜溜的礁石,整体呈耸起状,我在高处摔倒后便朝下方滚去,我他娘的可不会水,简直慌乱到了极点,而光秃秃的礁石也无着手处,我只能一路滚入海水中,我看到赵敢当十分英勇的直冲而下,几乎和我同时跃入海水里。
我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就觉得赵敢当拖着我的身体,将我顶出水面,有了借力的地儿,我一把按在礁石的凸起面,出了海水爬上岸。
这是我第一次跌落海水中,看到身后黄漭一片的海水,差点都尿了,赶紧手足并用的爬上了高处,赵敢当哗啦一声也从水下窜了出来,冷风差点把我冻成冰坨,接应了赵敢当,赶紧下洞烤火驱寒,所有人都埋怨我,处在发情期的狼狗,你怎么能去摸它的背脊,这和吃饭时抢它饭碗的道理是一样的,所以这件事就成了他们取笑我的笑话。
不过我还是非常感谢赵敢当的,如果没有他这么英勇,就没人知道我去哪儿了,那真是死都不知道咋死的,而袁津看那条雪橇犬如此坚毅的求生,也不忍心杀死它,就养着它了。
休息到中午,赵敢当道:“搜索黑塔岛情况,随时准备登陆。”
经过飞行器实时传送回来的图像,可以肯定的是黑塔西端的岛屿没有异常状况,经过商议决定从西段上岛,往北突进。
赵敢当道:“这次来最主要的任务将要展开,可以百分百肯定狼巢必然就在黑塔岛上,所以大家一定要注意好安全,不可贸然突进,这其中三位道长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术行动,所以一定要配合我们,绝对不可以脱离小组,单独行动,在场的诸位,要么是成家立业,要么是功成名就,要么是风华正茂,像我老赵这样一把年纪无家无口命不值钱的老穷人只有我一个,所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身边的战友。”
这次任务廖叔和我们一起,有他在反正我是不怕了,基地只留下李银河,包括陆家姐妹都和我们一起上了黑塔岛,她两别的本事我不知道,但操控枪械肯定比我这样的水货要在行,于是一行七人在下午三点半,驾驶冲锋艇上了黑塔岛。
在岛西端海岸的沙滩上,那面提醒人不可三人以上同时通过的木牌这次是近距离观看,只见上面鲜红的字体十分扎眼,廖叔笑道:“这不是血字,是用油漆写上去的,否则颜色早变了。”
袁津道:“廖先生,这种状况可以解释一下吗?为什么三人同时通过就会出这种怪事儿呢?”
廖叔呵呵一笑道:“其实这个局根本不难破。”说罢他取出桃木剑在黄沙上画了一段奇怪的图形道:“按我画的图形走向走,我保证十个人同行都不会有问题,谁敢和我一试。”我毫不犹豫站在廖叔身边。
别人还在犹豫中,夜明珠笑着道:“那也只有我了。”随后廖叔带着我们两人沿着沙地里画着的图形一路向前通过沙滩区域后我心情略有些小紧张,鬼鬼祟祟四下一望,除了我们三人,哪有什么“第四人”,我笑道:“就是装神弄鬼吓唬人的。”
廖叔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又回到木牌旁接着讲桃木剑刺入沙地中,片刻之后只见一股暗红色的血水咕嘟嘟翻腾而上,但很快就被黄沙吸干,但暗红色的血水冒了很长时间,侵入血水的黄沙面积越来越大,一股难闻的鱼腥气也在空气中蔓延。
这不太像是血腥味,而是鱼粘液的腥味,等血水完全干涸,廖叔一把拔出木牌丢在地下道:“这种手段叫西方迷魂术,将新鲜的金枪鱼眼球捣碎,与龙鱼血液混合,装在玻璃瓶中埋入沙地,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其实不算法术,因为这两种鱼的血液是会产生化学变化的,而且挥发性极低,埋入沙地后效果往往能持续几年之久,只要是闻到这股气味,人就会产生幻觉,所谓第四个人,根本就是幻觉的原因,而之所以会出现人员伤亡很可能是产生幻觉后人的互相残杀。”
“如果真是迷幻制剂的效用,为何当人分为两人一组就不会产生幻觉呢?”赵敢当道。
“并不是不会产生幻觉,这种东西埋在沙层下挥发剂量毕竟有限,两人一组的通过,会造成气体加速流失,就像人从烟雾中穿过,凝固的烟状就会产生流动性,当两人一组快速通过沙地,迷幻剂就会被人体造成的空气流动吹散,后面的人通过便无障碍,当两个人产生幻觉,而大多数人清醒时,就不会发生灾难性的后果,这不是什么神奇的法术,就是最简单的物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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