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我也无法改变杀戮它的本心,捡起掉落在地的左轮对着它裆部连开四枪,打的它痛的几乎要抽抽,我心里那个得意对他们连使眼色示意赶紧先走,然而没等我转过头,轰的一声大响身侧的天然石柱包括始祖法像被这头暴怒的怪物一巴掌打的粉粉碎。
它不敢对我发飙,只能将满腔怒火发出在雕像上,巨力产生的震荡波让我离地而起,倒摔在地,然而要命的是法老雕像手握的那根法杖也被震的飞起朝我激射而来。
要是被这东西射死那可太冤了,难道始祖知道自己无法直接杀死我,所以使用这种间接杀人的方式?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法杖几乎贴着我面颊刺入石壁中,只要在偏一寸我脑袋就会被它贯通钉在石壁上,吓的我怔怔盯着法杖几乎要尿了,然而片刻之后法杖本身那金光闪闪的表皮开始一点点脱落,露出其中暗藏的银光闪闪的“内核”。
巨大的撞击力摧毁了法杖表层,让这根摆放了几千年的远古器物渐渐露出本来面目。
仅看表面没有丝毫神奇之处,就是一根银光闪闪的棍子,不过入手时能感受到表面极其光滑,几乎就像水银一般,棍子整体形状就像一根雪茄烟,不过一头却是锋利的尖刺,因为光滑所以拔出不费丝毫气力,我还没闹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怪物看见了却转身就跑。
而棍子似乎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拉扯,我觉得就要脱手飞走,用手紧紧攥住,然而棍子实在过于滑溜,坚持了没一会儿最终脱手而去,在空中棍子瞬间掉了个,尖头冲着始祖后心直飞而去,简直比精确制导武器还要精准,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它便以插入始祖坚不可摧的身体中。
看似浑身上下毫无弱点的之怒始祖被刺穿后心后,身体僵直的撑了一会儿,最终发出一声悲鸣摔倒在地,彻底没了动弹,而我们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直到此刻都不敢相信始祖已经彻底死亡,我们已经脱离了危险。
它到底会不会复活?这个答案很快便有了,那怪异的身体么没有继续发生变化,而是逐渐缩小成正常人体的形状,接着颜色、表皮都开始恢复正常,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尸出现在我们面前。
看来“雪原神”绝不像雪莲花父亲说的那样无用,他早就埋伏下了对付怪物的手段,唯一奇怪的是为何德西、纳比两族明明拥有如此利器,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一杀器就藏在始祖雕像的法杖中?如果不是因为我误打误撞得到了这一杀器,之怒始祖只怕是要杀的两族人片甲不留了,甚至它还会祸害到百合子之外的生命,以它如此可怕的能量,即便战胜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二十九章 互相制约
我们赶紧救起泡在血水里的卢宇凡,估计再慢点他就会被淹死,而山洞入口处人影晃动,雪莲花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来,看见我们几个人都安然无恙,她立刻冲进我的怀中和我紧紧抱在一起哭道:“看着你们和那怪物跑进洞里我都快被吓死了,还以为、还以为你们被……”说到这儿她擦了擦眼泪道:“那个怪物呢?上哪去了?”
我指着地下化成人形的尸体道:“就是这孙子变的,我们差一点点就全报销在洞里了,万幸无意中得到了专门对付它的杀器。”说罢我捡起那根神奇的棍子,随着之怒始祖的死亡,那股吸力也消失了。
雪莲花接过棍子仔细看了一番道:“难道你就是用这东西杀死了它?”
“没错,就是始祖雕像手里握着的法杖,按道理说雕像建在德西族的地方,他们应该知道这个秘密。”
“也有可能这个口谕在漫长的生存史中丢失了,这个秘密甚至连圣教中都未提及。”雪莲花道。
“甭管他了,反正咱们完成了任务,你们生活也恢复正常了。”
“不,还有一件事你没办成。”雪莲花抽出一把骨刀走到尸体前,我心里暗暗叫苦,却也无法阻止,谁让之前把话说得太满,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美丽的女孩以及其熟练的手法将尸体开膛破肚,接着挖出那颗热气腾腾的心脏捧着送到我面前道:“把它吃下去。”
我的同伴们都傻了,没一个说话,悄无声息的望着我两,我只能叹了口气道:“你确定非要我吃不可吗?”
“你必须吃下去,因为这是你对我的承诺。”
生吃人心,这算什么行为?纵使对方可以化身为怪物,毫无人性,但这并不意味吞食他的心脏就是正确的,可我又实在没法拒绝,看着雪莲花美丽面庞对我流露出的期许神情,把心一横,接过鲜血淋漓的心脏,也不敢看憋着气闭着眼张口咬下一大块也不咀嚼,吞下肚子后再撕咬一块,就以这种方式将心脏全部吞下肚子。
我擦了擦嘴巴上的鲜血,恶心的眼眶中满是泪水却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怎么样?”
“谢谢你,对我真是太好了。”雪莲花再度钻入我的怀里,和她贴身而立,我情不自禁有了反应,女孩身体下意识的就往回缩,我管你那个,都能为你活吞任性了,沾点便宜又咋了?想到这儿我毫不犹豫的“跟进”,她终于不在躲避,和我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看来女孩对于父亲早已是失望透顶,不顾一切进入德西族领地寻找哥哥或许就是为了脱离自己的父亲。
即便死都不愿意待在他身边,所以父亲的死才会对她没有丝毫影响。这是一个父亲的悲哀。
小六子走到我们身边低声道:“我真的不想打断你们两位缠绵,但老在这儿待着也没啥意思,咱们是不是先出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放开雪莲花柔软幽香的身体,她也是满脸通红,走出洞口只见宽阔的雪原上站满了德西、纳比两族战士,所有人都已肃穆的神情看着我们,雪莲花大声对他们道:“之怒始祖已经死在了他们手里,大家可以放心了。”
肃静片刻,蓦然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嚎叫声,所有原住民都激动的不能自己,以至于做出各种各样奇怪的行为,庆祝这史诗般的一刻,而纳比族人则簇拥着他们的公主也就是雪莲花跳起了奇怪的舞蹈,我知道今天将是一位新头领诞生的日子,或许这两族人会在“新任领导的带领下摒弃前嫌,团结一心。”对于他们而言一切都将有个新的开始。
而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和雪莲花有任何结果,我是一名死囚,一名必须要完成各种各样不可思议任务的死囚犯,以此为我曾经所犯下的罪孽赎罪,以期获得真正的自由之身。
但宿命之花一旦开放必然会有结果,所以我和雪莲花的故事并没有结束,在不久的将来一段刻骨铭心的痛楚将会牢牢印刻在我的心中,而这一切都是现在的我丝毫不知的。
所以虽然依依不舍,但我还是踏上了归程,带着雷震的尸体,虽然对于禁区而言他只是一个不足一提的卑微生命,但对我而言,他是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
在事先设定好的集结点我们发出救援信号,没多久禁区的运输直升机便轰然而至,载着我们这群满心装满了不可思议故事的死囚们踏上了归程,那一刻我没有死里逃生的庆幸,却又满心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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