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匕首则从他身下穿过钉在了木头门上,他手中的枪也因为身体突然转变了方向,没有握住落在地下。
这种状况就好像天花板上突然产生了某种吸力,把这人给吸了上去,只见他呈“大”字型四肢摊开紧紧贴在天花板顶部,这人想要挣扎,但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顶住动弹不得,他的表情很痛苦,虽然他只露出一对眼珠子,但从眼神中我就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这时警察也赶了过来,他们不听敲击着病房的木门,我拉开抵住门把手的医疗器械车,两名警察手持手枪冲了进来可是看到这怪异的场景,两人愣了一下,随后有些手足无措地问道:“这、这怎么回事?”
我也觉得无法理解,上门阴没出手啊。
我正要去问驱邪师是怎么回事,就见他一脸无奈地望着吊在顶上的杀手,那表情很是奇怪。
随即鲜血居然从他嘴里透过口罩渗了出来。
“赶紧把人弄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收起了枪站在凳子上手忙脚乱的想要把贴在顶壁的人给弄下来,然而无论他们如何使力,贴在墙顶上的杀手纹丝不动。
到后来他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嘶嘶的抽气声,眼珠子里布满了血丝,一副脑充血的状态。
“快、快去叫医生。”一名警察道。
结果没等另一人行动,就听嘣的一声闷响,杀手的脑袋居然爆了。
那恐怖的场景我就不细说了,总之一间小小的病房瞬间变成了修罗场,没脑袋的尸体噗通一声落在地下。
“我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名警察受了刺激放声大吼道。
这件事和上门阴肯定没有关系,但也绝对不是人力所为,难道……
想到这儿我再度朝中年人望去,他对于杀手死亡的状态并不奇怪,只是表现的颇为无奈。
我立刻明白了一切。
但我也没声张,这事儿说过警察听出了让他们觉得我精神有毛病,起不到别的作用。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脑袋突然间就没了?”一名警察惊恐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就是过来串门的。”我装糊涂道。
“我也不知道,他想要杀了我们,然后突然间就飞到天花板上一动不动了。”中年人明显也是装糊涂道。
但这糊涂装的警察一点办法都没有,一切都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他们亲眼见到我们连手都没动,而杀手的脑袋就这么自己爆开了。
一切与我们似乎都没有关系。
“难道他是自己飞上去的?”警察继续问道。
“你们都看到了,这不是凭我嘴说的。”中年人继续撇清自己。
“真是见了鬼了。”警察皱眉道。
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情况来,死者是早被运走了,随后警方介入现场。
“警官,你们也看到了这都是怪事,包括李煜的死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是受害者啊。”中年人苦着脸道。
“等一切调查清楚了你再说自己无辜。”一名警察道。
“唉,我真是倒霉,没来由的招惹这些是非。”他愁眉苦脸道。
“总有比你更倒霉的,李煜还死了呢。”警察连讥带讽道。
“我发誓,李煜的死绝对不是我干的,你们也调查了我的身份背景,知道我是干吗的,怎么可能干这种杀人的勾当呢?”
“先别急着撇清自己,人民警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他撂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很快那位深得警员爱戴的队长也来到了现场,见到我后他颇为诧异地道:“你不是有伤不能动吗?”
“我主要是骨裂,尚且没到骨折的程度。”
“哦,你真挺幸运的,如果没事儿就和我回局里一趟吧,你一个人身上有三件事得弄清楚。”
“成,我肯定会尽全力协助你们的。”
于是我和中年人被转移到了别的病房,说是一起养伤,其实就是被监管了,当然这也没错,我是绝对配合的。
后来我才知道擅离职守的那位就是后来没了脑袋的那位,这人可不是擅离职守,而是被人雇佣成了杀手。
新病房在医院最靠里的位置,外面又多加了三名警力监视并保护我们。
第219章 遇见同行
“能问你的姓名吗?”他道。
“秦边,你呢?”
“赵二十。”他冲我伸出右手。
“你这名字挺有性格的。”握手时我道。
“嗨,这都是我那没文化的爹给坑的,怎么就想起来给我起这么个名字?”他自嘲地笑道。
“名字其实就是个代号,无论什么样的功能其实都一样。”
“是啊,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就不和老爹计较了。”他笑道。
“你知道那人是怎么死的对吗?”我小声问了一句。
“你、你说什么?”他和我也装糊涂。
“我说你知道那人死亡的原因,你是幽冥教教徒对吗?”
“幽冥教?我真不知道你再说什么。”赵二十挠着头道。
“别装糊涂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养鬼人。”这下赵二十没有否认,他愣住了,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正要进一步挖掘他的神秘身份,病房门打开,一名警察走了进来道:“赵二十,经过对你所从事行业的调查还要找你核实一点,你是那种所谓的驱鬼道士对吗?”
“我是驱鬼的,不是道士。”他刻意强调了一下。
“不都一样吗,我说你们这行是不是专门骗人钱的那种江湖骗子?”他语带不屑地道。
一听这话我就火了,这等于是把我也给骂了。于是我道:“警察同志,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但不代表没有,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
“江湖骗子都用这种话糊弄人呗,我也不是没见过。”他嗤笑道。
“鬼神之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光凭嘴说是说不清楚的。”我道。
“是啊,就是因为嘴巴说不清楚所以才能乱说啊。”
“你小时候在甲板上见到过一个穿黑色棉袄的老头对吗?”赵二十突然问了一句。
警察刚才还是满脸嘲讽的笑。突然间表情就变的严肃了。
“我说得没错吧,那个时候你五岁对吗?”
“你、你是怎么会知道的?”
“我就问你是或不是?”
“是的。”
“你五岁那年夏天在临湖的院子里玩耍,看到景观甲板上蹲着一个穿黑色棉袄的老头,随后他笑着对你说要带你划船,你一来怕水,二来根本看不清这个人的五官长相,所以心里有些发毛,没理他转身便离开了。回到家透过窗户看到这人不停问着过往行人,有的人就像压根没看见他,有的人却会对他做出回应,最后一个穿着印有机器猫蓝色T恤,胖胖的小男孩跟着老头走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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