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顿时一阵狂跳,三年前一见之后,我一直没有忘记,那个坐在树枝上的白衣倩影,那凌空晃荡的雪白玉足,那微微一笑满世界花儿都开了的白衣女孩。
三年不见,白衣女子变的更加美丽,长发及腰,眉目如画,琼鼻贝齿,面若桃花,虽然这么寒冷的天气,可她依然一身单薄的白衣,山风吹的长裙飘扬,尽显婀娜的身姿,我再度看的痴了。
谢邂却顿时跳了起来,手一指那三个女子道:“你……你们……又是你们!苍天啊!大地啊!我上辈子到底欠了她们多少钱啊!”
旁边那个一身红衣的,一定就是当年那个红衣姑娘,容貌也愈加的美艳起来,和白衣女子不相上下,如果非要比较的话,只能说一个是暗香袭人的空谷幽兰,一个是热情似火的芬芳玫瑰。
而且,性子也一点没变,一听谢邂这么说,马上跳了起来,纤手一指谢邂道:“可欠不少,不信自己找阎王爷问去,姑奶奶告诉你,从此之后,只要是你的东西,我看上了就归我,不服自己忍着。”
谢邂面色一板,正色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锦瑟对吧?在下正式介绍一下自己,我姓谢,谢谢的谢,老人的老,弓箭的弓!”
我一听顿时就知道这家伙又要占人便宜,还没来及出言阻止,那锦瑟就“咯咯”娇笑道:“谢老弓,哪有人叫这名字的……”
一句话没说完,大概回过味来了,顿时面色一阵娇红,怒声叱道:“油嘴滑舌的小人,竟然敢占姑奶奶的便宜。”人随话走,身形一动,“啪”的一脆响,谢邂已经挨了一耳光。
我顿时吃了一惊,这锦瑟的身手可够快的,谢邂好歹也跟两位师傅练了三年,这一耳光硬是没躲过去。虽然三年前我就知道这三个女孩子很是厉害,能在大树之上飘行,可现在明显又精进了不少。
谢邂挨了一耳光,立即跳开,手一捂脸,苦着脸道:“好男不跟女斗,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回就当我让你的,再动手我可不客气了。”
那锦瑟怒道:“我是女人,可不是什么君子,我就动手了,你怎么的?”说着话,大有再度动手的意思。
谢邂哪会不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急忙一转脸对我说道:“这一巴掌太冤了,我叫这个名字是我的错吗?爹妈起的嘛!对不对?小云你赶紧给我证明一下。”
我瞟了他一眼,淡淡的来了一句:“活该!”
谢邂顿时白眼乱翻,一下就跳了过来,拍了我肩头一下道:“小云你这就不对了,怎么三年都过去了,这见色忘友的本性还没改掉呢!”
说完话转头对那白衣女子笑道:“你叫绮月是吧?说的就是你,你可不知道,自从三年前在那棵大树下遇见了你,我这兄弟相思病害的可不轻,这三年里每天我们围着山跑,路过那棵大树的时候,这家伙都会呆呆的盯着那棵大树发愣,估计抱着那大树亲一口的心都有。”
他这么胡言乱语,我顿时臊了个大红脸,那绮月也面色一红,看了我一眼,旁边的那身穿青衣的女孩就拍手笑道:“这还真是心头灵犀一点通,自从上次见面,我们家小姐就经常问我有关你的事情,我跟你又不熟,我哪知道你的事啊!每次都只好回答,我只知道你的名字叫狄惊云,然后小姐就一脸的失望,今天在这里重逢,说不定真的是有缘呢!”
如果我没记错,这女孩子叫兮儿,很好听的名字,很秀气的姑娘,和她们两不同,兮儿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杜鹃。
谢邂一听就做“呕吐”样道:“有缘!有缘!这缘分我可不敢要。”说着话,还对那锦瑟做了个鬼脸。
锦瑟顿时怒道:“谁跟你有缘!”举手又要打,却被那绮月拦住了。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绮月拦住锦瑟,又白了一眼兮儿,虽然面色依旧娇羞一片,却强自装出镇定的模样道:“就你多嘴,还不快让亲亲把那鹦鹉还给人家。”
我顿时一愣,终于找到了话说,急忙问道:“亲亲又是谁?”
那兮儿笑道:“亲亲就是小姐养的白貂啊!可灵性了,就一个毛病,吃货!刚才看见鹦鹉落下来,直接就叼住了。”说着话,伸手从那白貂的口中将鹦鹉夺了下来,随手丢给了我们。
我看了一眼,顿时哭笑不得,那鹦鹉脖子被咬了两个血洞,正往外冒着黑血,眼见就不得活了,估计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修炼了这么多年,会死在一只白貂的利齿之下。
绮月看了我们一眼,面带歉意的说道:“实在不好意思,亲亲的牙齿含有剧毒,这只鹦鹉,只怕没救了。”
我苦笑摇头道:“没关系了,死活都一样,反正从它嘴里也撬不出什么来。”
谢邂一跳三尺,手指着我喊道:“小云,你太让我痛心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就这么断了,你还怎么追查要害你的人?你这家伙简直没救了,咋这德行呢!见到美女什么也不管了啊!”
我也懒得理他,那绮月却面露吃惊之色道:“怎么?是有人想害你们吗?”
谢邂顿时面色一苦道:“可不是嘛!想害他的,还不是一般人,而且不但要害他,连他爷爷奶奶都被绑来了,要不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呢!”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想起了爷爷奶奶,急忙脱口而出道:“坏了!爷爷奶奶!”谢邂也顿时想了起来,两人同时起身,飞扑到了观日台下,谢邂带路,到了一处隐蔽之处,爷爷奶奶正躺在哪里,却依旧昏迷未醒。
第33章:这次死定了
这就有点不对劲了,从我上了观日台到现在,怎么也有个把小时了,哪有昏迷这么久的?一般的昏迷,也就十来分钟,何况两位老人家年纪大了,昏迷过久,对两位老人家可是很大的伤害。
当下两人急忙一人抱了一个,翻身回到观日台,将两位缓缓放平,我又掐人中又连呼带喊,爷爷奶奶却丝毫没有醒转过来的迹象。
我和谢邂正急得一筹莫展,那锦瑟就冷笑一声道:“两个麻瓜,你们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奇门术叫拘魂吗?我能告诉你们这两位老人只剩气息未断,魂魄已经全被拘走了吗?”
我眉头顿时揍了起来,拘魂术,两位师傅就会,我们也学过,可我们却施展不起来,一来因为阴阳术注重沟通阴阳的能力,却不太注重奇门术,所以修为不够,二来这招看似简单,实际上稍有差池,就容易将施术对象搞成白痴,所以根本不敢施展。
谢邂是属鸭子的--嘴硬,明知道自己没那本事,却两眼一翻道:“谁说我们不知道,我们不会解而已,你知道还不过来帮忙?”
锦瑟一瞪谢邂道:“我凭什么帮你们?”
谢邂一指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鹦鹉道:“这术就是这家伙施的,我们本来准备活抓它逼它解开的,结果被你们的小白貂咬死了,你说你们应该不应该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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