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只鸡劫持了_鹤峥【完结】(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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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泽说他之前应天劫都从没避讳过几个小家伙,在家劈过房子劈过电线杆劈过老小,反正基本除了他自己,哪里都被雷劈过。

  但黎榷觉得他们俩现在这个样子回去也是吓着几个孩子,更何况等天劫结束了之后他们还得去收拾黎朔留下来的残局,还要去天庭找到负责这些实务的人交接一下□□的事项。

  这一来二去要花的时间不短,黎榷就说不如他们就干脆在这儿等着天劫结束罢了。

  “行啊。”池泽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之前怕现了真身,他们落地的时候挑的地方离着有人烟的地方非常远,这会儿往外走一走,发现连这儿原本有的一点小妖都被他们吓得跑远了。

  目测方圆百里之内,就剩下了他们两个。

  两个人身上的伤虽说没有之前那么可怖了,但看着也还是分外吓人。

  池泽和黎榷在附近找了找,随意找了处水源旁边的山洞安置了。

  池泽正盘算着要不要找些树枝叫黎榷点个火的时候,就见自己脚边落下了两件赤金色的外袍和长衫,上头迅速滚过几颗细小的火星,在呼吸间就飞快燃成了半人高的巨大火焰。

  他有些愣神地转过头去,只听见自己骨头嘎吱嘎吱的声音。

  旁边的了黎榷正在取自己头发上的南红,那块鲜红的红色石头在被他细白修长的手指捏着,用力往下一扯,原本系着的红绳应声散开。

  沾着些血污的雪白中衣外,三千烦恼丝垂在腰间,随着他抬手落手的动作轻轻晃着。

  池泽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热。

  尤其着旁边这人丝毫不避讳地解开了扣子,转身半敞着怀往外头的小水池走去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考试还没考完,但因为心情雀跃就飞速地摸了更新

  今天出的专业课成绩又满绩了我的妈哈哈哈哈哈【捂脸偷笑,之前一直觉得难,想着不GG就行了。真的太意外了哈哈哈开心,不敢嘚瑟就在这儿小小高兴一下

  啊对了,这篇文呀,要快完结了哦,提前和大家说一下。

  但这个太快也不会非常快吧,可能还有那么…五六七章的?

  ☆、chapter49

  黎榷的确是没觉得有多大事儿。

  都是坦诚过不知几回的人了,这有什么可害羞的。

  但等他偶然间一转头的时候,却发现后头的池泽已经捂着鼻子蹲到了地上,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在碰见他的视线的时候,池泽还满脸我超级纯情非礼勿视的表情,唰得一下回过了头去。

  黎榷低头看了看自己早已经掩在水下的半截身子,有些茫然。

  只可惜那边蹲在角落里的池泽,现在看着凹凸不平的地面,脑子都还只有黎榷步入潭水中时滑落的衣裳和那弧度诱人的雪白脚踝。

  那分明带着几分狼狈的脏乱,却又莫名具备了神圣感的画面仿佛有人拿着把小刻刀在他的心上一笔一画地描摹一样。

  每一个弧度都见血。

  站在潭里的黎榷见怎么招手也不见池泽动一下,笑着无奈耸了耸肩,泼了一捧水浇在自己身上的血污上。

  冰凉的水在触到他滚烫的身体之后很快幻化成了水汽,黎榷的手泛着微弱的红色星点,很快整个谭面上都冒气了袅袅的雾气。

  黎榷垂着眼睛,看着自己放在水面底下的手。

  他其实真的不是个多愁善感的性子。

  凤君黎榷公正严明,从不曾被一点私情所牵扯,这是年纪并不太大的他能早早地立威的原因。

  天庭刑场上他斩过亲兄,下界人间他弑过君王。

  手起人头落,鲜血的温度他已经感受过千万遍,对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那时候,他离七情六欲中的不管哪一样都太远了。

  不像现在。

  自己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个人,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撩着一捧水,一路从他的背部抚到了发尾。

  温热的指尖和潮湿的发梢一同落在黎榷的尾椎骨上,惹得他往后缩了缩,直接是又把自己往池泽怀里送了几分。

  “在想什么。”池泽的手并未挪开,反而还在那处打着圈。黎榷的皮肤温热滑腻,在收地的触感宛如上好的暖玉,激得池泽的声音愈发喑哑。

  前头黎榷笑了声,低着头干脆整个人靠近了池泽的臂弯里:“想你。”

  池泽原本若即若离的手在那一瞬间顿了顿。

  “什么时候嘴这么甜了。”池泽把下巴搭在黎榷的肩膀上,隔着被水汽浸湿的头发亲吻着他的脖颈。

  “原先不甜?”黎榷反问。

  池泽闷笑,扶着黎榷的腰,和转过头来的黎榷安静地吻着。

  野外寂静无声,这一霎更是草藉花眠。

  袅袅的水雾中,两个人长发沾湿垂在腰间,几颗水滴沿着劲窄的腰肢缓缓滑落,最后落入那令人遐想的弧度中。

  缠绵里也不知是谁笑了一声,继而两个人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

  上面波纹一圈圈荡开,很快就又归于平静。

  只不过相比于这边的安逸,在家里看门的其他人,明显就没有如此好心情了。

  老小抽抽搭搭地缩在左寒霜家的小狼狗怀里,捏着他的衣角探出一双碧蓝的眼睛。颇担心地看着眼前的状态。

  虽然他的年龄是这位健硕的一米八八大哥哥的几十倍,但老小还是丝毫没有压力地冲着他发嗲:”我害怕。“

  那人单手把老小提溜到了肩膀上,僵硬地拍了拍他 :“啊,不怕。”

  他看着眼前非常十分惨烈的打动场面,吸了吸鼻子,最后干脆在这个结界里盘腿坐下了。

  他是今天上午接到左寒霜的电话的,说他有要是去办,问他能不能帮忙带个乖巧的孩子。

  他自然答应了,结果到了他们说的地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左寒霜用两只手指劈裂了一个人的场面。

  那血都溅到他脸上了,左寒霜却只是清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接着就把这个孩字摔自己身上了。

  也还好他搬砖搬出了一身腱子肉,不然以左寒霜扔人那个和甩铁饼似的力度,这个孩子怕已经是个肉饼了。

  再接着,他就被迫在这儿和孩子们呆着了——之前还有三个孩子的,几个人大约是兄弟,长得非常标志,跟同一个橡皮章戳出来似的漂亮的很统一。

  但大的那两个在被扔进来之后很快就跑出去了。

  哦对,跑出去之前还扒掉了衣服,变成了一只狐狸。

  目睹这一切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就宛如还珠格格里叫着香妃娘娘变成蝴蝶飞走了的小燕子,表情都差点没管理住。

  再接着,他就看见了自己的左寒霜变成了一头鹿。

  通身银色,长着四个优雅的巨大鹿角,扬起蹄来,周身宛如浸润在如水的月华里。

  他好像突然就接受了这个场面了。

  自己的左馆长果然变成动物都是最好看的。

  他就目睹着自己的左馆长飞速撞飞了两个冲过来的人,用鹿角顶起他们直接给摔去了碎石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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