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什么蕾妮。”邢渊捏着他的下巴:“只认识你。”
“用哪里都可以吗?”他再次问。
叶文轩抿紧了唇,垂着眼不看他。
邢渊与他靠得很近,低声喃喃:“这里可以吗?”
然后便一低头,贴着那片唇细细吻了起来。
这一下对于叶文轩来说还是有些猝不及防,他心神大乱,张嘴欲言,立刻被邢渊逮了机会,连带舌头一并递了过去。
叶文轩:“唔?!”
邢渊勾着他的舌头,话里带上一丝笑意:“手抬起来,抱着我的脖子。”
叶文轩推他胸膛,被邢渊捉住双手缠在脖颈上。
腰侧有温热的手掌贴了上来,男人手臂使力,轻松将他向上一揽,叶文轩本半躺在床上,腰上的力道带着他的身体迎面撞进一个怀抱,两片嘴唇趁势贴得更近了些。
“闭眼。”
“滚……”
邢渊一腿跪在床沿,俯身单臂揽住叶文轩,唇齿与他厮磨,时而肆意翻搅,时而温柔轻啄,他的身子越压越低,最后将叶文轩抵在床上,牢牢锁住他的四肢。
叶文轩喘了口气,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邢渊摸了摸他耳垂:“想亲你。”
叶文轩:“……”
他真是越来越招架不住现在的邢渊了,简直坦率得可怕,而且还动不动就撩他。
他想将邢渊撑开一点儿,却发现对方的力气比自己大太多,这种事情又不能用电解决,毕竟这情况……这气氛……
就好像他们之间有些什么一样。
“为什么想亲我?”他放弃的垂下手,不解道:“咱俩又不是那种关系。”
“你……是不是那什么……喜欢我啊?”
他终于含含糊糊地问出来,内心莫名一阵紧张。
邢渊右腿屈起撑在他两腿之间的空隙里,修长的手指来回揉捏叶文轩耳垂上的软肉,直把对方捏得万分不自在。
他的目光在叶文轩的脸上游移,似在打量对方,但也有可能只是思考时无意识的举动。
搜完窃听器后,邢渊便将大灯关闭,此时只留了床头两盏阅读灯,叶文轩仍然可以清晰地看见对方蓝得透亮的眸子,还有额头上若隐若现的伤疤。
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炽烈气息迎面扑来,也令他的呼吸一点点紊乱起来。
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露出一抹笑来。
“我好像是……”他思索着,轻轻道:“喜欢上你了。”
叶文轩:“可……”
邢渊没让他说完:“如果你不喜欢,或是不耐烦,刚刚我亲你的时候,估计已经被电趴下了。”
他将吐息喷在叶文轩的唇间,捏着耳垂的手划至颊畔,一边摩挲一边低声道:“你也喜欢,是吗?”
叶文轩喃喃:“我……”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一个女人娇滴滴道:“杰瑞大人!杰瑞大人快开开门,让人家进去嘛……”
叶文轩:“……”
邢渊:“……”
“我带了香槟,我们可以喝一杯,嗯,人家只穿了浴衣,里面什么也没有。外面好冷哦,大人您快把门打开嘛。”
外面的女人不停地说着,邢渊不得不撑起身子,沉声道:“滚。”
“嘤……”那女人的声音仿佛带着小钩子,叫魂似的说:“杰瑞大人,我是您的蕾妮小宝贝呀,您忘记我了吗?”
蕾妮……小宝贝……
妈耶。
叶文轩觉得已经没法绷住自己的嘴角了,他一手捂住嘴,努力忍耐笑意。
邢渊看了他一眼,似乎颇为懊恼,隔开那只手便再次俯下头颅,又快又准地咬住他的嘴唇。
叶文轩:“唔……”
外面蕾妮还在勾引邢渊:“杰瑞大人,我胸口好冷哦,想要又热又大的东西来填满我~啊~快来嘛~我还带了五盒大套套呢……”
邢渊牢牢压住叶文轩,舌头缠在一起,将后者的爆笑全部堵在了喉咙深处。
蕾妮:“亲爱的,我知道您肯定有反应了,快来摸我,哦,来啊……”
邢渊忍无可忍,抬头怒喝:“再不走老子把你从窗口扔出去!”
叶文轩:“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那个丑男竟然真的在里面?!”蕾妮听见声音大惊,撒泼道:“大人,我比他好一万倍!您出来看看我的脸,我的腿,我的胸,还有我的屁股,那丑八怪哪里都比不上我!”
叶文轩:“不行了我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蕾妮:“贱人!你给我出来,不许和我的杰瑞大人待在一间房里!”
叶文轩快要笑死了:“唉呀妈呀,我不行了,五盒大套套哈哈哈哈——”
邢渊一言不发放开他,站直了转身朝门口走,取下那两只瓷杯打开门,然后径自走了出去。
蕾妮看见他,立刻惊喜道:“我就知道您舍不得我……啊……您、您干什么……”
叶文轩没忍住好奇,跟在后面出了房间,正好看见邢渊将走廊尽头的窗户打开,单手将蕾妮整个人提了起来。
蕾妮身上只有一条大浴巾,拉扯间浴巾掉在地上,里面果然什么也没穿。
她脚尖勉强点在地毯上,惊叫挣扎,却还是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提起来扔出窗外。
这里是二楼,摔不死人,但磕撞碰伤什么的肯定就够蕾妮喝一壶。
女人的叫声将其他几位男男女女引了过来,克拉伦斯走到叶文轩身旁,试探道:“汤姆,嗯,刚刚发生了什么?”
叶文轩将嘴角那抹笑掩去,他摊手摇头,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克拉伦斯:“蕾妮她……”
他没问完,邢渊回来了。
“若再有人和她一样,晚上擅自敲我的门,骂我的人,那个女人就是你们的下场。”他冰冷的蓝眸从走廊里一堆男女身上滑过,被那目光扫了一眼,众人都有些瑟缩。
只有叶文轩脸上一热:可恶,那句“骂我的人”是什么鬼啊!
邢渊冷然道:“现在,所有人回房睡觉,不许给外面那个女人开门。”
他看了看门边碎裂了一地的酒瓶和高脚杯,酒液浸湿了地毯,便皱着眉道:“来个人,把这里的垃圾清理了。”
他的脸色太过难看,气势轻而易举压过在场所有人,没人想顶着那恐怖的低气压打扫卫生,最年长的克劳伦斯见此只好苦笑:“那……还是我来打扫吧。”
其他人忙不迭点点头,什么也没敢说,转身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就仿佛邢渊下一刻会暴走,把他们全抓起来扔出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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