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只兔_对面茶楼【完结+番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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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抱酒惊吓莫名,附耳与南楼月低语到:“你这哪找来的神棍?”南楼月报以淡淡一笑。

  等,等等,他,他他他刚刚说,我额头上的花?涂抱酒终于抓住重点,赶紧跑回内室照了镜子,待看到头上那花也一时疑惑,难道被封的仙元解封了?可他一试,又使不出灵力。这不靠谱的红月,封印个花也没个用。

  不靠谱的月老打了个喷嚏,天帝赶紧给他加了件衣服,这好好的神仙不用法术非得学什么凡人用衣御寒,不过就算折腾红月也有他护着。月老睨了天帝一眼,肯定是这个人又叫他红月这个名字了,哼╭(╯^╰)╮今晚他自己睡瑶池去。哎哟,不知道小九儿怎么样了,hahahaha~

  遂涂抱酒又出了外间。

  宿人道长:“小郎君莫慌,这花之前被封印所掩盖,如今想必是因一些东西所出现,只是这花——”唔唔唔,你捂住我嘴巴干嘛!宿人道长瞪。

  涂抱酒小声和他说道:“别说别说,南楼月不能知道的。既然老头你知道我这花可以引起妖物的兴趣,那你有封印的法子?”身为第一只成仙的兔子注定是不凡的,涂抱酒从小长在玉屏山其实也是九尾狐族对他的一种保护,因为他的血肉就像唐僧肉一样引人犯罪。

  宿人道长看了看南楼月,边往里走边道:“如此,你和老道来内间。”

  涂抱酒转头笑得谄媚:“那什么,南楼月我找老头儿有点事儿,你不介意吧?”

  南楼月:“……”你都已经往里跟着去了我还能说什么。只是,看来这涂抱酒也是有秘密的人啊!随即又有点烦闷,秘密就不能说与我?初见面时还说帮我来着。

  御一:主子,我就静静的看着你那想吃人的表情。

  过了没一会儿,宿人道长从里间出来。南楼月往后再瞧了,没看见那呆兔子。

  宿人道长:“那小子睡了,精神消耗有点多。南小子,我和你师傅灵言子交情一场,既然你想知道月圆之夜你身上的事情,老道也可以泄露一次天机。那小子,你,门边上那个,你先出去,别人天机你不可听。”

  后面一句却是对御一说的,南楼月看向御一示意他退下。御一离开关好门,只能在心里诽谤主子的无情。

  南楼月:“道长请讲。”

  宿人道长甩了甩拂尘:“机缘让你遇上涂小子,不可谓不是天作美。世人传天上有仙,地上有人,地下有鬼,是真。其实自混沌初开,三界有六道,仙,人,魔,鬼,怪,妖。前三者生一界,鬼怪为灵,妖另成一气。月圆之夜的变化,怕是与你身上的仙元有关。你即是凡躯,却暗含仙元,老道也不知道到底是你一体二魂,还是仙元也是你?但老道观你之气,你与涂小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皆在妖界可破解。若入妖界,在玉屏山。我留一玉简给你,你与涂小子,他自知带你解惑!”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有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南楼月之感觉一眨眼,宿人道长就不见了,只余空中飘逸的声音,和桌上白玉简。南楼月一个凡人,今天这一出真是——原来,世上玄妙的事这么多。既然这玉简呆兔子知道作和用,那么,是不是说,呆兔子也不是常人。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宿人道长腾云离开酒楼,就在半道上遇上一个穿麻衣道袍的少年人。只见他冷着一张脸,淡漠道:“宿人子,忽悠人好玩?”

  宿人道长笑眯眯,甩了甩拂尘,老头脸也变成了年轻的模样,笑着道:“灵言子,我这见多了你凡间老头模样,你这初一回了这模样,我到是有些不习惯。再说了,我也没忽悠你徒弟啊,这不是为了完成君座的任务么!”

  灵言子冷冷道:“君座让你回云虚境。”

  宿人子叹息一声:“这凡间的美酒美食啊都要无缘喽!”

  “主子!”御一急匆匆的破门而入,也没有在意为什么宿人道长不见了这回事。南楼月收回思绪,淡淡的道:“何事,如此慌乱?”

  御一:“主子,我们的人收到消息,元周兵马集结在与大渝接壤的边境,怕是要开战了。”

  “哦。”

  哦?是什么意思,主子你为什么还在喝茶,明明杯子里没有水了啊!御一无奈,继续道:“主子,风雨阁要怎么做?”

  南楼月用手轻轻沿着茶杯边缘转圈,转到某处顿了顿,才道:“天还没亮,急什么。”

  第5章 战事

  九月入秋,天也添了丝凉。然秋老虎一样没跑,凉也凉不到哪儿去。

  大渝皇宫——

  乾极殿是历代大渝皇帝行政办公的地方,自大渝七王爷大婚过去三日,已经成为整个大渝的笑谈。普通老百姓只知道北公子新婚当夜迷晕所有来客逃走了,只知道第二日元周来的长公主也启程回国了,却不知道他们大渝的兵防图也不见了。当然这件事,大渝朝廷上有几个朝政大臣和皇帝是知道的,因而大渝朝挺上是有些怪罪宥顾宫的。

  “老七还没醒?”

  “回父皇话,七弟——”

  “你不用为他辩解,朕早说过他喜欢男人可以,但那北晋丞不靠谱。”

  乾极殿里,太子启站在殿下,书桌后的龙椅上坐着皇帝,虽说皇帝已是不惑之年,却依稀可见往日风采。然而现今皇帝的脸上却有怒气,因为那个逆子为了个男人喝了三天的酒,他就不怕醉死么?这个逆子!

  “皇上,七王爷来了。”王德海从外入内,后面跟着的赫然是宥顾宫。

  太子兄无辜:父皇,我刚刚本来是说七弟已经醒来了,并没有为他辩解。

  皇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再见他这个七儿子,却是明显颓唐了,眼底乌青,唇无血色。又忍不住心疼,毕竟是自己宠大的孩子,就更讨厌那个什么什么北晋丞了。

  宥顾宫一进来,也没曾说什么其他,只一句:“儿臣愿自请平乱。”

  元周,军营帅帐——

  “国师这是何意?”

  北晋丞被一群锐兵团团围主,他的对面站着一身黑袍的元周国师,带着面具也看不清脸,身材与国师身后的元周大将军冯得晖一般高大,而冯得晖大概三四十来岁。军师听见他开口,回他话,声音也做过掩饰,让人莫辩真假。

  “太子身份高贵,战场上刀剑无眼,臣亦是为太子好。”国师手一挥,凭空出现两个黑衣黑袍的人,上前押过太子北晋丞,“带太子回主帐。”

  北晋丞瞪着国师,忽想起出发时永和说过的话。

  “太子兄长此番出门时间长了,怕是不知道元周出了个国师。父皇一直追求长生之道,对这国师是言听计从,朝政已经被他把持得差不多。我听绿意打听来的消息,说是这国师的手已经伸到兵营里去了,兄长此次前去,定要小心那国师,怕是坏着歹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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