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吃不好,还要跟着他们出来。
看着姐姐眨巴着眼,咽口水的样子,云子鸦深吸了两口气,压下涌到嘴边的训斥,不要和孕妇一般见识。
“想吃什么?等会儿给你做,现在先吃点果干,垫垫肚子。”一边说,一边拿出个玻璃瓶子递过去。
云子鹞一看,迫不及待地接过来,里面装着梨干、葡萄串、黄桃,颜色、诱人,一打开散发出香甜的气味。
周围的馋猫,视线就随着她手指的动作转悠,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自家空间异能者,希望也能有些福利,可是那几人都一脸严肃,一副他们做梦,想都别想的样子。
“小气鬼”
“抠门”
大家都是熟识,说起话来也百无禁忌。
而被抱怨的对象,就像半点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把手中的武器,擦得发亮。
出来一趟,要带那么多的东西,谁还有心思准备小点心,他们的空间,可没大到云少的地步。
见这边确实没了戏,就有想去云子鸦那儿蹭点食的,可一看见副城主,时不时扫过来的目光,只能默默地收回了脚。
仓鼠团子看着糯唧唧的,但是旁边的守护蛇,一点儿不好惹呀!
“你们不是应该早就通过那里了吗?是被这些家伙耽搁了?”云子鸦正想着有没有什么孕妇食谱,瞟眼就看见那些被绑成粽子的人,有些纳闷问吃的正欢的人。
“嗯,他们也是为了那御苍子,拦着不让封,结果就成这样了。”云子鹞找了块苹果干出来,有些不在意的回答。
现在连弟弟和阿墨都来了,那后面的路,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如果说他们是一家团聚的愉快气氛,那赫尔那边,就是处在震惊的暴风雨中。
那个在和简流谈话的人,自己一点都探测不出他的实力,除了危险什么也感觉不出来。
这人他其实也认识,简流的弟弟,穿着作战服出现在校园中,应该是刚从战场上下来,身上带着很重的硝烟味。
和简流不相上下的俊美外表,但笼罩在戾气之中,让人不敢靠近。
没有人知道他是去见谁,只听见在几声枪响之后,这人提着一个脑袋笼着黑布、双手被缚在背后的人走了。
两人身上都带着血迹,至于是谁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要不是中途正好和拿着资料的简流相遇,他们停下来交谈了几句,其余人还不知道,这位来自地狱的杀神,是他弟弟。
只倒霉了那个被抓的人,身上还在往下淌着血,像个小鸡娃儿一样被提着,挣扎了两下,直接被一手刀打晕过去。
这两兄弟的性格就像是极端,一人温和如白阳,一人冷冽似暗月。
现在看来,这人更厉害了。
本来还有些活络的小心思,看来只能歇下了,这笼向自己的威压,可半点不是在开玩笑,“简墨,你好,我叫赫尔,和你哥是同学。”
“嗯。”对于外人,简墨向来是没有多少好谈。
对他简单点头后,也不管这人伸出的手,转身去找云子鸦,留下赫尔尴尬地站在那儿。
简流淡定地看了眼吃瘪的人,没管他,判断了下方向,径直往御苍子林走去。
“先别吃了,等会给你炖汤喝。”怕她酸的吃太多,肠胃会不舒服,云子鸦估摸着量,把果干抽走。
云子鹞虽然不太乐意,但是想着后面的大餐,还是把胃留出来的好。
因为装的很实,所以玻璃瓶里,还剩有三分之二左右的东西。
晃了晃,顺手就把东西递给要从花环里面翻出来的老鼠,那哈喇子都要流到牦牛的脑袋上了。
听他俩说,这些年吃的不是草就是果子,日子过得也是够清苦的。
“子鸦,他们是怎么回事?”云子鹞自然也能看出来,这两人的身份。只是有些意外,为什么要一直维持着返祖的形态。
云子鸦把这两人的故事,给她说了一遍,声音不算小,周围的人都能听得见。
故事结束后,那些人、本来还有些嫉妒这两人能吃好货,现在只剩下唏嘘,望过去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劲,没有任何帮忙,就这样误打误撞,还能修炼到七级,也是不容易。
可怜那一牛一鼠只顾上吃,完全不知道周围的变化,这么久没见生人,对别人的目光都有些麻木。
“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最近我们在这方面研究,已经到了一个很深的地步,只要测出他们的一些数据,我就能马上配药。只是那些仪器都不在身边,他们只能等回去再说了。”云子鹞想了想,给了个确定的答复。
☆、实力暴露
简流在前面带路,看起来像是原地绕了好几圈,可是每走几步,周围的景物都有些细微的变化,越走,后面的人越是糊涂。
“你是怎么判断方向的?”云子鸦是彻底弄不清楚了,这难不成还真有迷阵不成,那钱飞是怎么找到路的?
“就那么走啊!闻着味就去了,只是到后面,确实有些弄不清楚。在外围走了一圈,又绕出去了,没有真正进去过。”老鼠咕嘟着的嘴巴,一圈都是糖粉,边说边从胡子上面往下掉。
云子鸦鼻子耸了耸,有些纳闷,难不成老鼠的鼻子,对食物都情有独钟,“我感觉这个路,和你开始讲的有些不一样,是不是出什么差错了?”
钱飞蹭掉手上的粉末,左右望了望,“我觉得那个人带的路更加直接些,平时走到这儿的时候,用的时间,比这要长。而且离那儿也不远了,我们马上就要到了。要是运气好,就能找到成熟的果子,那东西味道不错。”
说着又咽了咽口水,这个子不小,吃的不少。
听完他的描述,云子鸦脸抽搐着,“哦”了一声,看他还在那儿和大牦牛分食小甜点,有点想收回来。
我想差了,你平时吃的可真好。
路不算远,聊了几句话的时间,就到了地方。
“你们三个去东边,你们四个去西边,快去快回,剩下的人原地休息。”简流安排好人,领着东西,去封锁这个范围内的小树林,自己扶着云子鹞坐下来休息。
之前他感觉到什么,简流眉头一皱,把放在兜里的古铜钱掏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正指挥着人架火起灶的云子鸦,往旁边看了一眼,好奇的拿老母鸡的手,都顿了一下。
感觉到束缚着自己的手劲松了一下,母鸡立马挣扎要逃跑,身上的毛掉一地也不心疼,美不美的先别说了,保命要紧。
“太顺了,有点不对劲。先让我算一算,对了,你那鸡快跑了。”眼看着只剩下翅膀尖被抓住,简流瞟了眼,继续低头手抖。
骨骼分明的手指,拿着个布满刀痕的龟甲,将古铜钱一一放进去,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找个什么位置,停下脚后,将它举过头顶,做了个奇怪的手势一阵猛摇。
“他还干这种事?该不是有些迷信吧!”赫尔像是受到惊吓,往旁边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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