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587年,罗亚诺克岛(Roanoke),北卡罗来纳 这些英国殖民者们与欧洲大陆的援助隔离了,他们只好派出专门的狩猎队伍前往大陆获取食物。然而,其中一支队伍却失踪了3周之久。最终,只有一个幸存者回来,描述了他们所经历的一场攻击:“它们是一群野蛮人……皮肤都腐烂、生蛆了,连火药和子弹都毫无用处!”尽管这样,那支11人的队伍里也只有1人被杀,4人受伤。然而,几天之后,受伤的人都死了,在下葬之后几小时里,他们居然又爬出了那浅浅的坟墓。这名幸存者赌咒发誓说,其余队员确实是被之前的同伴们生吞活剥了,只有他得以逃脱。但是,殖民地方官却判处他说谎、谋杀,最终于次日凌晨绞死了这个可怜虫。
于是,长官们又派出了第二支队伍,以找回那些尸体,避免“肉体被野蛮人所毁”。然而,这支5人队伍返回时却已濒临崩溃,身上布满抓伤和咬伤。据悉,他们在大路上遭到了袭击,袭击者既有“野蛮人”(正如之前那名已被处死的幸存者所描述的那样),也有第一支狩猎队的队员。这些新的生还者们,在经过一系列的医学检查之后,在几小时之内相继去世。第二天一早他们被下葬。但是,就在当天晚上,它们就又复活了。整个故事的剩余部分就十分简略了。一种观点认为,该城镇都被感染并彻底毁灭了;而另一种观点则认为,克洛坦族(croatan)人意识到了这一威胁,并及时包围焚烧了岛上的每一处殖民地;另一种说法则是,那些美洲原住民拯救了幸存的居民们,解决了所有的僵尸和伤者。这些版本在接下来的两个世纪里都被虚构成了文章,或是编成了历史文档。然而,却没有任何一种说法能完美地解释清楚,为什么英国人在北美的第一个殖民地,会突然消失得了无踪迹。
公元1611年,江户(EDO),日本
恩里克?德希尔瓦(Enrique Desilva)是一位在该岛国上经商的葡萄牙人,他在给他兄弟的信中写道:
我给门多萨(Mendoza)神父灌了些卡斯提儿酒,之后他给我讲起一个最近皈依我们信仰的人。这个野蛮人来自这片未开垦大陆上最隐秘的团体之一“生命兄弟会(The Brotherhood of Life)”。据这个老皈依者所言,这个秘密团体旨在训练恶魔暗杀者——请相信我的肺腑之言,虽然这有些荒诞……他说,这些生物曾经也是人类。然而当他们死后,却有某种不可言状的邪恶力量使之复活……他们以人肉为食。据门多萨这位将军亲身经历讲述,为了赢得战争胜利,“生命兄弟会”便成立了……他们自小便开始了……破坏艺术的训练……他们那些怪诞的徒手格斗技巧,如蛇形扭动肢体以避免被抓,很大程度上都是为了躲避恶魔的腐蚀……他们的武器——造型奇特的东方弯刀——专为砍杀头颅而设计……虽然其寺庙位置是最高机密,但据说其中一处房间的墙上,装饰着一个活着的、保持啃咬的头颅。那些想要正式入会的新人们,必须要赤手空拳与那不祥之物在那个房间待上一整晚……如果门多萨神父的故事是真实的话,那么正如我们所怀疑的那样,这片土地,很可能是一处无神恶魔地……如果不是有丝绸和香料的巨大诱惑,我真想不惜一切代价远离这里……我向他打听这位新皈依者身在何方,想听听本人是怎么说的。然而神父却告诉我,此人在两周以前被人谋杀了。“生命兄弟会”是不能允许机密外泄的,当然也不会容忍成员的不忠行为。
图97
封建制度下的日本国内存在着许多秘密团体。而“生命兄弟会”从没有被任何文献文档记载。德希尔瓦的信件中有一些明显的历史性错误,比如说把日本刀称为“弯刀”(绝大多数欧洲人对日本文化都是不屑一顾的)。并且,他描述的嚎叫的头颅也是不准确的,要知道,一个没有横膈膜、肺叶和声带的僵尸头颅是无法发声的。然而,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相对世界其他地方来说,罕有发生在日本的爆发报道问世。不管是日本文化带来的消音墙效应,还是“生命兄弟会”对其职责的妥帖履行,任一者都能使得爆发报告有效阻绝在国内,而不传播到国外。这一情形一直持续到二十世纪中叶。
公元1690年,南大西洋
葡萄牙商船马里亚尔瓦(Marialva)满载着奴隶,离开了西非比绍,驶向巴西。然而,这艘船却再也没能到达目的地。3年之后,丹麦船只泽布吕赫(Zeebrug)在南太平洋中部发现了漂浮着的马里亚尔瓦。他们组织了一支救援队伍进行搜救。事实上,他们的确找到了,这艘船满载着僵尸化的非洲人,它们仍旧被锁在锁链里,挣扎着、嚎叫着。船内没有任何船员的影子,并且每个僵尸身上都至少有一处咬伤。丹麦人深信该船已经被诅咒了,于是慌忙划艇回到自己船上,并将此情况报告给了船长。其后,他们炮击了马里亚尔瓦。由于无法得知感染是如何传播到船上的,留给我们的只有无限猜测。船上没有发现救生艇,只是船长舱里发现了船长自杀的尸体。于是,有些人认为,最初的感染者必然是由葡萄牙船员开始的,因为所有的非洲人都被锁着,他们无法自由行动。如果真是这样,确实有些悲剧了。那些可怜的奴隶们,亲眼目睹了那些猎手们相继被吞食或是感染、僵尸化,由此,病毒传遍全船。还有一种更糟糕的设想。也许这些船员攻击并感染了一名被困奴隶。而这名新僵尸则依次咬伤并传染了相邻同伴。想像一下,一个又一个这样传递下去,直到最后,船舱里尖叫声渐渐平息,船里充斥着僵尸群。而队列末端的人们,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死神慢慢朝他们袭来,却无法逃离,这实在是一个惨烈的梦魇。
公元1762年,卡斯特里(Castries),圣卢西亚首都,加勒比海 不仅那些加勒比海的居民,甚至那些移民英国的人,至今都还在谈论着这一爆发故事。这起事件其实是一个严肃的警告,它不仅强调了僵尸们的强大力量,更凸显了人类联合对抗的困难性。根本上来说,整起事件发源于圣卢西亚岛卡斯特里市一座小小的白人贫民区,这里人口密集。有些自由的黑人和黑白混血儿其实意识到了这起“疾病”的来源,并试图警告当地当权者们。然而却并未引起他们的重视。起初,爆发被诊断为狂犬病。第一批感染者都被关进了当地监狱,而在制止过程中被咬伤的人们却未经任何处置就返回了家中。紧接着,悲剧发生了。48小时内,整个卡斯特里都陷入了极度混乱中。而当地民兵们根本对此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阻止事态发展,很快就分崩离析,逃亡的逃亡,被吃掉的被吃掉了。那些幸存的白人们则逃出城市,逃到了边远种植园。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当中已有很多人被咬伤了,于是,全岛都被感染。到了第十天,50%的白人都已经死亡;其中还有40%,超过几百人变成了僵尸,在岛上潜伏觅食。那些幸存的白人们,不是找到船只从水路逃走,就是躲进了维约堡(Vieux Fort)和罗德尼湾(Rodney Bay)的两座堡垒里。这就出现了一支新的黑人奴隶团队,他们此时虽然获得了人身自由,却又深陷僵尸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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