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小的整的散的,无一例外通通都闪着耀眼的光泽。
当然不是灵石的天然光泽, 而是于荆眼里它就改是发着光的,所以在他的记忆里每一颗灵石都有些绚烂的光芒。
当晚双修时,褚墨感受到了一整天于荆几乎都在想着那些炫目的灵石, 这让他差点想退出于荆的识海,不过念在这天于荆很是配合自己地换了新姿势,他也就睁眼闭眼地算了。
一天,两天……半月, 一月。
褚墨恶狠狠地大力顶弄着于荆, 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到底,要我, 看多久灵石?”神识也在于荆的识海里与他紧紧纠缠,不给一点喘息的机会。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强烈,于荆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叫喊,甚至隐约带着微小的哭腔,眼泪也止不住往外冒。
两人一同释放过后, 于荆湿润的睫毛轻轻颤动,脸上因为激烈的情事而聚集的红晕还没褪去,额头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虚汗,像一条离了水鱼儿一样大口喘息着。
褚墨又心软了半截,凑上前给了一个轻吻,拥着他浅眠休憩。
翌日清晨,褚墨道:“你准备吧,我们去修真界。”
于荆惊喜地倒吸一口气,飞扑到褚墨身前主动热情地拥吻他,不过等他放开褚墨的时候明显喘息地比褚墨更厉害些。
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于荆飞快地准备好了禁术所需要的阵法,把褚墨推到了阵法中央。
禁术之所以是禁术,并不是它真的被天道和规则所禁止,只是由于当初想出这个术法之人认为这会导致上界之人乱跑下界,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导致三界层混乱,所以列为了禁术。
这还是于荆自己还是个仙者,在仙界一处荒芜偏僻的断崖下发现的。说什么列为禁术,不过是因为于荆在玉简里看到这个术法时旁边还有一个大大的禁,并详细解释了玉简原主人的所有解释和想法。
至于玉简原主人,于荆猜测他早就已经仙逝了,因为在神界没有这样厉害的术法大师。
两人站在法阵中央,像来神界时紧握双手,伴随着一阵澎湃的神力波动,两人消失在了原处。
竹屋附近的竹林还在风中飒飒作响,竹屋里外空寂无人,小肥一溜烟蹦跳而来,在竹门前大喊起床。喊了两嗓子它才发现,竹门只是虚掩着,没有关紧。它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从门缝里挤了进去,却是谁也没见着。在竹床上坐着思索了一会儿,小肥欢快一叫,兴奋地出了门。
……
不过眨眼瞬间,于荆和褚墨已经站在了修真界的土地之上,这荒芜的景象,只用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修真界的极北之荒,这落点和于荆前一次来时分毫不差。
回到修真界,于荆第一件事便是赶紧看看自己那间杂货铺是否还在,里面的灵石又归了何处。
中央城内疾风街上,那间不大的杂货店正紧闭门关,周围时不时有修士驻足对杂货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于荆和褚墨花了点时间赶了过来,站在门口就要开门。
周围的修士窃窃私语,终于有个胆大的站出来道:“两位……额,道友?这店是被五大门派管理着的,不能随便进入的。若是想瞻仰一下在这里飞升的那位前辈,还是在外面看看就好了。”
那人欲言又止:“否则……”话没说完,好几个修为不差的修士从附近不同的住所和店铺中冲了出来,想要拦住正要开门的两人。
方才在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整个店都还完好地关在了疾风街的于荆,此刻的好心情依旧没有退去,他放下了手,转身背对着大门明知故问道:“几位都是生面孔啊,以前的小兄弟都回门派了吗?”
几位修士面色变了变。他们几人的门派间对这店铺和这店铺以前主人的监视是只有门派权利较高层才知晓的,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灵力波动,更像是一个普通人的样子,居然连这样辛秘的事都清楚。甚至知道他们不是一开始就驻扎在这儿的几位前辈。
于荆看出了他们的困惑,但是并没有给他们解答,只是问道:“我们不能进去,是这样的吗?”
几个修士面面相觑,不知道于荆葫芦里卖得是是什么药,不过不能进那便是不能进,这是他们师尊师伯掌门等千叮咛万嘱咐过的事。
于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说道:“我就要进去你们要怎么样?要动手拦住我,把我五花大绑带到你们的的掌门面前吗?我都不用动手的,你们连我身边这位,我的……资质极差的小……小徒弟都打不过,你们怎么拦得住我们呢。”
“资质极差的小徒弟”褚墨瞥了于荆,在心里记了一笔,不过手上倒是摆出了防备的姿势。
其实也没有摆这样姿势的必要,毕竟神界的力量属性本身就是无限碾压修真界的,可还是要给足几大门派的面子。若是于荆想在修真界多留一阵的话,免不了还要赚五大门派的灵石。
把几位修士进行了一番“教导”后,褚墨收势道:“多有冒犯,我们会去太苍派找掌门师……太苍掌门说清来意的,现下就先离开了,告辞。”接着不等于荆反抗长手一捞打包带走。
“我们就不能直接进去等你师伯自己过来吗?好歹你也是个神,端端架子也是可以的,而且,那本来就是我花灵石买了布置的,哪有他们不让进我就不进的道理,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去看看我的灵石唔唔!”
褚墨直接堵住了于荆嘴,良久才松开道:“去找师伯是一桩,我想去看看师尊。”
于荆闭上了嘴,心里忍不住泛酸。
说起来在修真界的时候,褚墨一开始只是为了他师尊昭枝才会答应那样,连自己都觉得挺过分的条件。他知道昭枝对褚墨有着养育教导之恩,最后出事也与褚墨有脱不开的关系,可他心里还是不太高兴。
昭枝好歹是褚墨有名有实的师尊,自己虽然和褚墨互通心意双修是修了又修,可是也不过是口头道侣罢了,自己没名没份的感觉是不是和昭枝差了好大一截?
虽然于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做这样毫无意义的对比,总之他决定干脆作势生个气好了,想想近在眼前的灵石又要过一会儿才能看到了,这气一下就上来了!
为了生气而生气,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颇有些近乡情怯的褚墨并没有注意到于荆眯着眼睛偷偷腹诽着自己的表情。
到了太苍山,褚墨拉着于荆先去了云洌峰。两人站在昭枝的墓前,两人十指交叉相握,褚墨神情严肃也不知在想什么,忽而展颜一笑,握着于荆的手紧了紧。一人低头盯着木制的墓碑放松地莞尔,一人紧紧盯住了身侧之人的脸颊,眼神不自觉地变得温柔起来。
生气这种情绪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根本是不可能长久的,他的笑容总像是阳光,一旦接触什么阴冷黑暗全都会被驱散。
当然,没什么好气的也要表面生气给褚墨看。
于是上太苍主峰时,于荆挤眉弄眼作出生气的表情,手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被褚墨牢牢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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