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众人抵达挪森镇。登上飞艇,夏奇和安布就迫不及待地闭关去了,憋坏他们了,回到了帝国,奥卡斯和伯雷文都有很多事要处理,只有蓝路不需要关心囯事,专心修炼。
夜深人静,无人打扰,伯雷文问奥卡斯:「你打算让夏奇见那个女人吗?」
其他知道真相的都看着奥卡斯,这也同样是他们的疑问,有人怒吼:「那个女人不配我哥哥知道她的身分!」
奥卡斯开口:「奇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不过我也认为没有必要告诉他我们到瑟伯切的目的,他有想过自己是被故意遗弃的,并且也表示过并不想再见到遗弃他的人,日后告诉他关于他的身世时,我会提那个女人的事。」
伯雷文点点头,「这样最好。以夏奇的性格,告诉他,他反而会为难吧。」
奥卡斯道:「而且他现在在闭关,如果被打扰了,他会不高兴,抵达影伯切之后,普利、王兄和我去见那个女人。」
「我要去!」菱。
温廉举手,「我也想去,我想看看那个遗弃夏奇的女人是怎麽一副狠心的模样。」
兰奈的渴望也很强烈,雷哲、加鲁兹和梭烈同样是。
凯辛:「一起去吧。」
诺丁连连点头,「那样一个狠心无耻的女人,我也很好奇。」
奥卡斯思索了一雷后,说:「见过之后,表哥你们就先回来,我和王兄、普利留下来处理。」
「好。」
这件事就这麽决定了。普利黑着脸说:「我觉得八百八十个贝晶币少了。」
伯雷文劝说道:「普利,我理解你的愤怒,但那个女人毕竟是生下你的人。我不是怕你以后后悔,我是担心夏奇知道了会影响他对你的观感,你该了解他对女人向来是心软的,不管怎麽说,那个女人都是你们的生母。」
在场最有发言权的菱出声:「我也很讨厌那个女人,恨不得杀了她。但是普利,伯雷文大哥说得没错。夏奇对女人一向心软,他就算知道了那个女人对他做了什麽,也最多就是永远不见面,把钱和利息拿回来就够了。我们要的不是钱,是狠狠给她一个教训。」
凯辛道:「八百八十个贝晶币够了。要教训一个人,钱是最轻的惩罚。那个女人的丈夫、孩子,你都可以教训。」
其他人也都点头表示同意。不是他们可怜那个女人,而是不想夏奇日后知道了觉得他们这些人太黑心。
奥卡斯道:「普利,其实对你、对奇来说,那个女人只是陌生人,我们找她要回她应交还的东西,以后我们不会再与她有任何的瓜葛。」
伯雷文劝道:「普利,我们要的不是钱,而是要让那个女人尝到违背承诺的苦果,八百八十个贝晶币足够给她教训了。」
普利不甘地说:「那就,八百八十个。」他也害怕夏奇知道了会觉得他心狠。
(幸福的)一无所知的夏奇还在与他的设计图奋战,直到飞艇停靠在了丹洛城的飞艇停靠台上,奥卡斯也不打扰他,叮嘱加布林照顾好他,奥卡斯和王兄几人当天就透过传送阵抵达了瑟伯切城。
抵达时已是傍晚,奥卡斯没有做停留。瑟伯切城的城主带着人亲自来迎接。上了前来接他们的魂晶车,奥卡斯下令直接去「姜索庄园」。
※
姜索夫人,原名佩菲妮。肯带,嫁给她现在的丈夫菜克斯。姜索之后,更名为佩菲妮。姜索,是瑟伯切城有名的贵夫人。据说,姜索夫人是一个非常有福运的人。她的丈夫,原本是一个没落贵族的独子,自从娶了姜索夫人后,家族就兴旺了起来,先是从一个小镇搬到瑟伯切城,之后又在城里开了好几间铺子,还购置了一大片的土地建造了姜索庄园。姜索夫妇更是瑟伯切城拍卖行的贵客。
最主要的是,姜索家主本人是一个日级中阶的魂武士,他们的长子今年也顺利考入了特拉明哥帝国学院,是一位星级初的魂武士;他们十六岁的次子也正在朝魂武士努力,两人唯一的、年仅十岁的女儿已经是一位高级药剂师的学生了。瑟伯切城的女人没有不羡慕姜索夫人的。有如此厉害的丈夫、如此年轻有为的儿子和漂亮聪明的女儿,姜索夫人还有什麽遗憾呢?哪怕她本身只是一个平民,也不会有人来嘲笑她。
不过,也许是姜索夫人太幸福了,以至于上天都看不过去了。这不,最近,姜索夫人身体违和,已经抱病在家一个多月了,姜索夫人小女儿的老师,那位高级药剂师甚至都亲自上门来为姜索夫人检查身体,可是却始终不见起色。姜索夫人一天天虚弱下去,令她在帝国学院学习的长子都不得不请假回家看望母亲,姜索家在姜索夫人病倒后就笼罩了一层愁云。
喂母亲喝了药,姜索家的大小姐美娅担心地问:「父亲,母亲到底怎麽了?老师说母亲的身体没有问题。」
长子和次子也看着父亲,长子问:「父亲,是不是家里出什麽事了?」
姜索先生眉头紧锁地说:「家里很好,你们母亲可能是太累了。你们都出去吧,我陪着她。」
次子和女儿还想再问,被长子拦住,三个孩子安静地退了出去。门关上,姜索先生握住妻子的手,再一次问:「菲妮,你到底是怎麽了?从王都回来后你就不对劲,你不想让孩子知道,难道还不能告诉我吗?」
姜索夫人脸色青白,虚弱无力地看看自己的丈夫,眼泪往下掉,却依旧只是摇头,姜索先生握紧她短短一个多月就骨瘦如柴的手,严肃地说:「你这样,我和孩子们都很担心,有任何的事情,我都在你身边。如果你有什麽意外,我和孩子怎麽办?家里的生意,我一窍不通,我们的孩子又都还年幼,弗里奧也不能专心在帝国学院学习,美娅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勃加阁下那里了。」
姜索夫人哭出了声,姜索先生抚摸她乾枯的头发,「到底出了什麽事?」
姜索夫人闭上眼睛,扭过头,她说不出口。
就在姜索先生追问自己的妻子到底出了什麽事时,坐在客厅的三位姜索家的少爷小姐也在猜测母亲到底是因为什麽事才变成了这样。次子尤克尔问:「大哥,母亲是从王都回来后变得奇怪的,你们在王都发生了什麽事?」
同样疑惑不解的弗里奥努力回想,边说:「从抵达王都,到我报到,父母离开,一切都很正常,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妹妹美娅说:「王都有很多大贵族,父亲和母亲是不是惹到了哪个大贵族或王室成员,而大哥你业不知道?」
弗里奥摇头,「不可能。我一直都和父亲、母亲在一起,他们离开之后我才回宿舍住的。」顿了顿,弗里奥说:「父亲和母亲带我去拜访了几个贵族,但他们的身分都不高。王室成员我们更不可能见到。」说到这里,弗里奥道:「再说,以我们家的身分,也不可能见到王室成员。」
美娅问:「不是说奥卡斯殿下的伴侣是一位平民吗?你们会不会无意中招惹了哪个平民,实际上就是那个人?」
弗里奥叹气:「更不可能。那位平民王妃早就和奥卡斯殿下一起历练去了,这件事学院无人不知。我还看过学院里的学生们私下流传那位平民王妃的照片,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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