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你身子虚,还是喝一点吧”,
谁知古笙刚一起身,身上的单衣便缓缓滑落,只见锁骨、胸膛、腰间密密麻麻布满了吻痕,谢子居喉咙滚动了一下,又被古笙瞪得有些窘迫。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卡得挺久的,文笔有限,多多包容?(′???`?)
☆、第76章 风雨欲来
古笙倒也不是没有力气,只是有时候也想矫情一下, 他静静看着谢子居为自己拢好衣裳又为自己找来靠垫, 眯着眼有些感慨,若是他恢复记忆之后, 那时又该如何呢?
“汤快凉了”,
谢子居倒也不避着, 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情。
古笙乖巧地张开嘴巴, 纵使心中感慨万千,却也只是含笑喝下, 该来的总会来,顺其自然便好, 何必去纠结这么多呢。
“我给你束发吧”,
谢子居将古笙已经喝完的碗端放在一旁, 突然开口道。
“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 难道我披着头发不好看吗?”
古笙偏过头,语气有些揶揄,可还是认命地起身坐在铜镜前。
谢子居站到古笙身后为他披了一件外衣, 古笙从模糊的铜镜中看到身后人挺拔的身影, 嘴角含笑, 不知什么缘故,谢子居见他却是比以前多了一丝不同的感觉, 就像是那些姑娘嫁人后变成人/妻一般,随后心中一紧,古笙确也不是少年, 他是自己的妻,怎么又能其他人相比。
“子居?”
古笙见他半天没有理会自己,转身扯了扯他的衣袖。
谢子居低头见他委屈模样,心中懊悔,自己怎么会浮现那些奇怪的想法,吻了吻他的鬓角柔声道:“古笙很好看”。
“我又不是三岁孩童,少用这般语气哄我”,
古笙对着镜子扯了扯自己的脸颊,谢子居鲜少会夸赞自己,这次竟是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皮囊,若是自己运气不好,不是生的这副皮囊,那他是不是就不喜欢自己了?
谢子居看着他赌气的模样,无奈地摇摇头,抓住他乱动的手:“坐好别动,我给你束发”。
谢子居的动作很温柔,古笙从来不知道那双拿剑的手拿起木梳竟也是这般好看。
只是碍于面子,却也只是偷偷瞧着,待他抬头,古笙便又移开目光。
看着镜中人羞怯却又略带逞强的模样,谢子居终是忍不住笑出生来:“若是为夫说错了话,还请娘子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莫为了一点小事气坏了身子才是”。
不说这番话还好,提起这番话,古笙便更为咬牙切齿了:“你倒是骗得我好苦,若不是以为你……我又怎会,唔,禽,禽兽!”
谢子居低头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古笙一直对主导权这件事耿耿于怀,自然不会就这么顺了他的意,只是自己这番仰着脖子,双手又被他擒住的姿势实在是不利于自己反攻,也只一瞬间的停滞,口腔里便充斥了谢子居带来的温柔与眷恋,这看似温柔的动作古笙的双手却是半分也挣扎不开,他从来没有想过谢子居也会有这么霸道的时候,就在他还在神游的时候,谢子居缓缓离开了他的唇,古笙迷离的双眼看着他,下意识地砸吧砸吧红唇,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实在意外地惹人怜惜!
谢子居眸色微沉,将缠绕在古笙面颊上的秀发别到耳后。
“怎么不亲了?”
古笙撇撇嘴,完全没意识到潜在的危险。
“你确定自己受的住吗?”
谢子居一开口,声音便已经变得暗沉沙哑,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定力原来这么差。
古笙闻言一愣,还未明白谢子居此话何意,自己的手便碰到一个炙热的欲望:“谢子居,你……”
“我出去一下”,
谢子居有些窘迫地要离开,却被古笙一把拉住。
“你当我是死的吗?”
古笙低低笑了起来,转过身去双手环着谢子居的腰,有意无意地搔弄着。
“别乱动”,
谢子居按住他作乱的手。
古笙可没他想象的那么听话,素手熟练地探入谢子居的衣袍之下,他舔舔嘴角,却是没有半分亵渎之意:“我很高兴,子居能这么喜欢我”。
欲望在旖旎的氛围中被点燃,两具身影在铜镜中坦诚相待、交颈缠绵,古笙双手撑在梳妆台前,努力稳住摇曳的身子,他看着谢子居动情的神色便不再压抑齿间破碎的呻/吟,原来世间的情爱是这种感觉,原来两情相悦是这般让人欢喜。
“你这次回来就是让我看这些的吗!”
大殿之上,青袍老者一把摔碎了铜镜,面上尽显愠怒之色,但更多的还是失望。
“长老息怒,弟子也未曾想到师弟那般清心寡欲竟也会被这妖孽迷得失了心智,若是知晓,我也不会……”,
襄狐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长老打断。
“你早已不是崆峒派弟子,不必替他求情,况且,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给我看这些是个意外?”,
苍云长老冷眼看着襄狐,眸子里完全没有半点师徒情义。
襄狐见此冷笑一声,脸上保持的那点礼貌地尊敬也维持不下去了,这老头到现在还是在维护谢子居呢~
“苍云长老何必这么绝情,虽然您从未将我当做您的弟子,但我也好歹恪尽职守做了您几年徒弟,您就这么翻脸不认人了,就不怕百年之后尸骨寒而无人问津吗?”
“放肆!”
苍云一甩拂尘,却正好被襄狐拉住。
弟子全都被遣了出去,空旷冰冷的大殿上独留二人对峙。
襄狐邪唳的眸子搀着一丝恨意:“你当真以为我只是个懦弱无能的草包吗?”
说完用力一扯竟暗自发力直接震碎了苍云手持的白须拂尘。
“逆徒!你胆敢,胆敢!”
这是崆峒派历届长老流传的法器,竟被他这般摧毁,苍云气得浑身颤抖,直接蓄力打出一掌,被襄狐轻松躲过。
外面的弟子早已被这里面的动静惊动,只是长老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所以他们只能在外等候。
襄狐轻蔑地看着石柱上留下的裂痕:“你既然这么想我死,怎么当初没直接一掌拍死我,反而将我丢进了战场上?”
苍云没有答他,转身收起拂尘断须。
“破北星落,八阳尽损,魍魉将出,不知长老你的锁妖塔可有守好?”
襄狐身着双龙戏珠的皇袍,但声音却恐怖如地狱恶鬼。
锁妖塔一向都是以历届长老的性命为契灵介质,若不是苍云以百年修行镇压,那些蠢蠢欲动的妖怪恐怕早就出去为祸人间了,而襄狐肯定也是深知这一点。
“你身为人间帝君,不想治理国家也就罢了,难道你反还要助纣为孽吗!”
襄狐闻言大笑:“长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助纣为孽你在说你自己吗?”
他弯下腰看着满脸颓废的苍云,阴沉又道:“你好好睁眼看看,你好徒弟身旁的那只千年老妖,好好看看他手上的琉璃扳指,仔细回想一下,觉得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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