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发小反攻我_一羊假寐【完结+番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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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自动阻止接收……

  我心想这就没意思了,也没问他第二份礼物是什么。但我知道,不能再继续被动下去。我决定要剥这个洋葱,把每件事依次弄清楚。

  挨到第二天中午放学,我去超市买了清洁剂和刷子。回到家时,阿真刚好起床。我把东西丢在他门口,揉着昨天被撞伤的大腿。

  他打着哈欠走了出来,挠着头问我:“你来大姨夫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把他推了进去。他向后一倒,随即用两只手死死抠着门框,不许我进屋。

  我抬起一条腿,冷冷地说:“你不让我进去,我就让你来大姨夫!”

  这话挺管用,他连忙闪到一边。我拿着刷子冲进屋内,没跟他绕弯子,直说要给他做清洁,还要帮他刷墙。

  他的惊讶和愤怒,在我的预料之中。他愣了两秒,继而扯着嗓子吼道:“你进过我的房间?”

  “何止来过,我还躺在床上做了个美梦。”我把准备好的水桶提了进来,叫他滚到一边凉快去。

  他没阻止我,只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不再看他,开始像昨天一样推柜子,直到看见那排威胁的红字,我才扭头盯着他,说:“要解释一下吗?”

  他满脸通红,冲我咆哮起来。我问他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把谁带回过家?他当即否认,还说我怀疑他。我当然相信他不会去搞外遇,还搞这么重口味的,料他也不敢。

  没再跟他啰嗦,我弄湿抹布,开始擦墙。我听见他在我身后走来走去,似乎很伤脑筋。

  我擦了会儿,只觉得头皮一紧。这小子扯着我的头发,骂我不遵守约定。我转身把抹布丢他脸上,说:“我可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

  他把抹布扔回我脚下,撅起嘴坐到床上。我心想时机到了,便蹲在他跟前,问他知不知道“嗜血狂魔”的事情?

  没等他回答,我快速地把整个经过说了一遍,就没说地点。

  他瞄了我一眼,偏着头说:“我怎么知道,我去年又不在逾市。”

  我点了根烟,起身继续擦墙。他居然知道这事发生在逾市,真不简单。见他说漏了嘴,我也没点破,免得他又恼羞成怒。

  “你当我没进来过就行,我不想隔天发现你被熏死在床上。”我想了想,又问他,“你怎么会有骨架模型?”

  “我的玩具多着呢。”他哼了一声,“你是处女座么?这么洁癖。”

  我手都要擦废了,他居然在我背上开车……

  我转身揪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法拉利模型扔回床头,说:“你自己来擦!”

  他不乐意了,冲我吼道:“又不是我写的,凭什么让我擦!”

  我瞪了他一眼。瞧他第二次说漏嘴,我实在稳不住了,便说:“不是你写的,那是谁干的?”

  他却反问我:“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说是下午。他又点点头,似乎松了口气,蹦回床上继续玩车。

  我扭了下脖子,心想比起我进没进屋,他好像更在意我是什么时候进来?一想到这里,我故意逗他:“好吧,下次我就晚上来玩玩。”

  他火了,把车扔出窗外,骂我死天蝎:“我不就跟白宇森去健身房嘛,你就记仇要报复我!”

  我也火了,骂他死摩羯、性冷淡。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和我扭打在一块。

  与其说是打,感觉更像在撒娇。他每捶我一下,我就作势要去吻他。

  最后,他坐在我身上,仰头大哭:“呜呜,我要让整栋楼的人都知道,你在家暴我!”

  我无语极了,施暴的人被压在身下,这真是个充满创意的家暴……

  我叫他继续,他却捂着眼睛跑出了卧室,缩到客厅里哭去了。

  我没管他,把墙弄干净后,才出去看他。他哭得更大声了,嘴里还有声音。我凑到他跟前,才发现他不仅没流泪,还在吃零食……

  “行了,我不进你的房间了。”关于这点,我另有打算。

  我也不着急,每天准时去上课。中午和室友吃过饭后,我独自朝校门口走去,撞见乔寐从花店出来。她身后跟着恐怖社的其他成员。

  等他们都走了,我低头钻进店里,看见了唐檬和她的朋友,周瑞。

  准确的说,周瑞是唐檬的gay蜜。他还和之前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看着特妖艳,经常被唐檬拉出来打工。

  盯着这对姐妹花,我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顾宝贝,好久没看到你了,你还活着呀!”周瑞翘着兰花指,朝我走了过来,想给我一个熊抱。

  我下意识躲开了,问他也在花店打工吗?他笑了,说他只是来花店玩的,又说:“医美太难学了,我都想转临床系了。”说罢,他又扭头问唐檬,“你觉得呢,我的檬宝贝?”

  唐檬笑着说:“临床比医美难学,不信你问顾文。”

  我说医美多好呀,整形医师多赚钱。跟周瑞扯了半天,我才想起为什么来花店,于是问唐檬:“刚才恐怖社的人,怎么全来了?”

  唐檬说她正巧看见了乔寐,乔寐便带着社团的人进来商量,还要大家抽个空去慰问下左一寒的父母,甚至向学校申请了捐款。

  “嗯,这也是好事。”我正要走,唐檬又问我找到买花的黑衣人没有。

  我摇了摇头。周瑞把手搭在唐檬的肩上,扭着身子对我说:“看来你们都不知道,关于那个猝死的女孩,我还知道一个说法。”

  “知道就别藏着啦。”唐檬催促到。

  我竖起耳朵开听。周瑞夸张地一摆手,说那具消失的尸体,也就是那个女孩,仍在医学院附近徘徊……

  唐檬一听就炸了,问他从哪儿听来的传言。

  “我们系的男神告诉我的,他说他见过,和视频里的女孩长得很像。”周瑞顿了顿,继续说,“还说他亲眼看见,女孩在学校附近消失了。”

  没再继续听他们聊下去,我转身出了花店。

  街上暖暖的,我的心里却有点凉。我现在比较关心阿真的事。我和他只分别了一年,他似乎整个人都变了,唯一没变的地方,就是还那么欠扁。

  我寻思着要不要联系下留在墨县的同学?但他复读那年的同级生,我一个都不认识。别说他的同级生了,我早就没了高中同学的联系方式,这事还多亏了我妈……

  自从我爸出事后,我和我妈相依为命。她要为我爸守身如玉我能想通,我也不介意在单亲家庭长大,所以她一直很重视我。直到我出了场车祸,我妈差点又崩溃了。

  那年我正好高二。

  放学后,我和几个同学在街边走着,他们在打篮球,球滚到了街上,他们让我帮忙捡。我刚把篮球捡起来,只觉得眼前一亮,身体一跃,下一秒就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我在病床上睁开眼时,已经过了两周。我瞧见我妈扯着我的被子,阿真则站在她身后落泪。他发现我醒了,就拍了拍我妈的背。我妈抱着我哭,说我爸走了,我再出事她要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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