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发小反攻我_一羊假寐【完结+番外】(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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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寻思着这是要给他找个女票的节奏么?可如果他真的谈恋爱了,我和他弟又怎么办呢?

  幸好,我现在没有心思考虑这种事。活命要紧,特别是身边的这两个人,我亏欠了他们太多……

  由于卧室很亮,我睡得很不舒服,中途听见了阿真起床的声音。我没睁眼,直到他关了灯,我才安然入睡。

  醒来后,我闻到了甜甜的味道,不用看也知道怀里的人是宝贝真,他像只猫一样哼哼唧唧,说个梦话都在骂我。

  我突然很庆幸这个世界上还有他。就算阿真认为宝贝真只是块灵魂碎片,可对于我来说,他就是全世界。

  我吻了下他的额头,没有叫醒他,而是滑开了手机,寻找波波的头像。

  我找了半天都没瞧见那只兔子,以为波波删了号,便点开了单独的分类。

  分类里只有两个号码,一个是阿真的“天天在自恋”,另一个则是未知的“莉琪波登”。

  不过,波波的头像变了。乍看之下很像一团棉花,其实是兔子把毛茸茸的脸贴了过来,仿佛要跳出屏幕!

  我忍住了没扔手机的冲动,心想我每收到一份礼物,这只兔子就会转身,实在太诡异了……

  它一直注视着我,但我并不想看它的脸。它几乎跟兔姐长得一模一样,红红的眼睛里充满了责备。

  没再多想,我把波波提出了分类。但不论我怎么弄,头像还是会回去。

  无奈之下,我把阿真拉了出来,继而给波波发了条信息,问他干嘛要折磨我,还不停地残害我身边的人?

  终于,波波回我了……

  「因为你骗我。」

  我连忙跳了起来,问他到底是谁:「如果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我愿意当面解释,你这样算什么?」

  「我做错了,是我不甘心。」消息持续传来,「顾文,我回不了头了。」

  我拼命按着手机,说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回头的,只要他现在肯收手,一切都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

  我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疯狂刷屏,一直问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最后,波波只回了句:「因为我死了,顾文,人死后不论再做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

  我愣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到目前为止,只有左一寒死了,便质问他是不是左一寒。

  阿真翻了个身,从床上爬了下来,继而抢过了我的手机,说波波不会再回我了,还问我昨晚怎么回事。

  我把后来发生的事告诉了他,说他哥认为波波在制造阴尸军团,出于某种原因,还拿我身边的人开刀。

  “你们后面还说了什么?”他捂住了心窝,“我感觉我哥有点不开心。”

  我惊讶极了,问他们是不是有心电感应。他点了点头,说他们毕竟是双胞胎,还有着同样的大脑。

  我走出了卧室,说他哥昨晚特别纠结自己的性取向,还说感情只能分我一半,就是他这个小怪受。

  阿真笑了,说:“然后你就特别神勇地告诉他,说会一直守着我吗?”

  我问他这又是哪门子的心电感应?他跳起来抱住了我,说这是夫妻感应,要比心电感应强大一百倍。

  “哦,你又不吃醋了?”

  他换了身衣服,说他哥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会思考自己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然而,每次都是直男心理占了上风,从而把对我的感情丢给了他。

  而他就像个捡破烂的人一样,还把这些垃圾当宝……

  “呃,你是在绕着弯子骂我么?”

  “放心吧,我哥过两天就好了。”他嘿嘿一笑,“他特爱纠结,我最讨厌他这一点了。”

  我揉了下他的头,说他的比喻有点另类,还问他从来没有纠结过该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么……

  他摇了摇头,笑着说:“我从不考虑这些,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就算是垃圾,我也能堆成城堡。”

  几个小时前,我还在担心左一寒的事,现在却被他彻底逗笑了,顿时抱着他不肯撒手。

  他埋怨了几句,说我快把他勒死了,还说我只会整天对着他傻笑。

  “我的要求不高,就想找一个能让我整天傻笑的人。”

  他踹了我一脚,说就我嘴甜,还质问我是不是跟耗子说过这些话。我放开了他,说我没有跟舒皓讲过甜言蜜语,而是自学成才,考取了老司机的驾照。

  他似乎动情了,直接扑了过来。

  我被他压在身下,说:“媳妇,现在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

  “对哦,昨晚的事好可怕!”说罢,他钻到了桌子底下,还不停地发抖。

  我说他演得太过火了,随即把他拉了出来,直奔学校。

  我不惜休学,都要把波波揪出来。之前他躲在暗处就罢了,现在知道了恐怖社是他的老窝,我不能坐视不管!

  入秋后的气温,开始急速下滑。我的心更凉,只因为牵着阿真的手,才有了无限温暖。

  这小子超级不乐意,跟我犟了两条街,说他发过誓不回社团,还叫我别管乔寐,反正她说过不怕鬼。

  “搞不好她还把阴尸当宝。”

  “我要问她三口棺材的事。”我使劲拽着他,“学校有这种鬼东西,我必须跟社团的人挑明一切。”

  阿真突然快步朝前走去,我差点跟着飞了出去。他说挑明了也好,这样他们就会因为害怕而离开,然后我们就解放了。

  “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扭头看向我,“我不会看着他们怪你。”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说他们要怪就怪吧,事实如此。我忽然很想左一寒就是波波,而不是因为我发生的意外。

  阿真一直安慰我,说左一寒或许还有救,只是变成了阴尸而已。虽然这是我听过的最不像安慰的安慰,但还是很感动。

  我提前给乔寐打了个电话,说我要去找她。她说正好大家都在社团等我。我料到她已经把预告的事告诉了大家,便叫她准备好道具室的钥匙。

  我默默地走着,琢磨着谁是波波?

  如果发小的猜测是对的,那我不应该思考这个问题,而是该问:谁才是波波的帮手?

  阿真不停地揉着心窝,说他哥这次的经期有点长,老是让他心绞痛。

  我说他哥昨晚提到了车祸。

  原本只是很随意的一句话,他却突然停了下来。我问他干嘛不走了。他瞄了我几眼,说这就走。

  我心想奇了怪了,我又没说什么。瞧着他糟糕透顶的演技,我不禁觉得,难道他们瞒着我的事……和之前的那场车祸有关?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妈那同样与小金人擦肩而过的演技,也能说得通了。

  他们在医院窃窃私语的样子,如果不是在聊那场车祸,那还能是什么……

  我稳了稳情绪,暂时把这个想法搁在了心底,免得打草惊蛇,继而和阿真一起走进了旧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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