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你说没有我给你打掩护,万一你暴露了怎么办,再说我是那样遮掩的人吗?”温景承对筝祇慢慢说道。“你说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我可没有想要你帮我,我也没有想他们不发现,早晚有一天他们迟早会发现,我无所谓。而且我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报答你,你说呢?”筝祇面无表情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变化,可是在语气中却能感受到他的调侃和小得意。毕竟不是所有有都可以对男主那么放肆,欸,没办法,如果他不是这个世界的命运之子的话,自己可能会与他做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呢!筝祇低下头垂下自己的眼帘,遮住眼睛中的嘲讽。
而温景承毕竟身居高位已久,也能敏锐的感觉到他话中的淡淡的想和自己疏远的情绪,但是倘若自己不想筝祇与自己疏远呢,我可是想和你纠缠一辈子呢!温景承在心里想道:“不如以身相许,怎么样,我可是很乐意的。”但还是怕吓到暂时还是什么都不懂得人违心说到:“没有关系,你可先欠着,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要什么的。”
“那就这样,在中南亚的事上,我的手下会尽力协助你,在那个时候我并不在国内,或许那个时候我正在法国走自己最后的一场走秀,你要来看吗?”筝祇无所谓的问道,其实自己是知道温景承是不可能会出现的,毕竟中南亚那边的事,没有他坐阵是几乎拿不下来的,毕竟主角光环是强大的。
温景承一听就不一样的毕竟筝祇那么冷淡的人几乎是不会邀请人的,但他也知道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但还是说:“我希望我那天会到。”
两人相视虽不见笑容但是还是能在对方的双眸中感受到彼此的温柔的笑意。筝祇抚摸了自己的长发,说道:“我想把我的长发剪掉,你觉得呢?”
“你想做就去做,我会陪着你的。”温景承不知道这句话对筝祇的内心充斥的多大的冲击,似乎只要自己想做温景承就会放下一切去纵然自己,无论什么。筝祇的心脏急速的收缩了一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用手捂住了嘴,小声地说:“是吗?”
之后温景承带筝祇来到自己理发的地方:“这里是我常去的地方,虽然规模不大,但是生意很好。”
“那就在这里剪吧。”筝祇对后面以诡异的姿势妖冶的走向自己身旁一身奇怪造型的理发师说:“把头发剪得短一点,其他随便。”
而理发师看到筝祇的头发不禁面带痴迷的神色感叹:“先生,您的头发可真是好看,我可以帮您剪头发可真是我的荣幸。但是先生您真的要剪掉你的长发吗?像您那么好的发质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您不在想一想吗?”说罢还深情的抚摸着筝祗的柔顺的秀发。
只见筝祗皱了皱眉说道:“直接剪短,像那边站的先生一样就可以了。”tony顺着筝祗的手指看向温景承那头利落的短发。突然失声尖叫道:“您不会要和他一个发型吧。恕我直说那样的话您的欣赏水平太低了。”
而一旁的温景承的眉角狠狠的抽动了两下:“tony,我的发小,有恋发癖,所以来开了间理发店,别看他阴阳怪气的,但是手艺还是看的下去的。小祇。”
理发师tony一听不乐意了:“诶呀,我瞧是谁呢,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呢,原来是…”tony还没有讲完就被温景承打断了。“剪你的头发。”
而筝祗听到了温景承叫着自己小祗,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反驳。于是只剩下tony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说:“当初我叫他按照我设计的发型剪他不愿意,看看现在还是一条单身狗····哈哈哈哈。”
中南亚的地盘争夺日益加重,许多的战事揭竿而起,一日比一日剧烈的地盘碰撞导致了中南亚的紧张事态,有大部分的原住居民被迫安置到国外,不得不暂时告离家乡以免波及无辜。而争夺者们也从中得到利益和当地人的拥戴。
因此时间紧迫,温景承也不得不前往中南亚去把控大局,而筝祗在背后推动大局的方向,及时给温景承他们可靠的消息,而筝祗也声东击西的赶赴法国自己人生路途的最后的一次时装周走秀。之后将全部接手家族和自己的真正的事业。
当筝祗利落的登上前去法国巴黎的飞机的同时,温景承也做上来全副武装的战斗直升机前去了混乱的中南亚地带。
迎着法国浪漫的气息筝祗下了飞机进入了记者们包围的采访圈内,迎着枪林弹雨的恐怖气息温景承进入了中南亚的三角热带林逃避着敌对方的反侦察工作。紧急地气氛都包裹着两人。
随着夜幕的降临,这片未知的热带雨林充斥着动物的虫鸣和接连不断的枪声,所有人都保持着高度的紧张状态,因为他们知道一不小心葬送的就是他们的性命。而法国巴黎的时装秀场的练习后台里的人们也忙碌的换着服装和尝试这不同的妆容来搭配这次主题,模特们提早就开始适当的节食为了保证自己的身材在T台可以发挥到自己的最好的一面,而在这次法国的模特之子筝祗的谢幕舞台上如果表现好了对于任何一个模特都可能是一步登天的机会。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中南亚热带雨林的迫切气氛一步一步的上升着,而筝祗保持着高度紧张在试衣服的同时也仔细的分析着中南亚的形式状况,也叫自己的军师和手下提供兵器和情报。在各个势力实力相当的情况下很难的取得胜利,而筝祗的势力在温景承的掩护下还未透露,因此在这时筝祗在这等紧张形势下是十分有力的。
最后采取多方的声东击西和借刀杀人的计谋下接二连三的解决掉了多方势力。
于是在一个月内,中南亚的战场上死伤了无数的人们,而时装周的练习舞台也换下了无数批不适合的模特。一切仿佛命中注定。
筝祗在巴黎的时装秀场的后台等待着自己最后的上场,名为《绣》的主打服饰在筝祗的身上越发的衬托着筝祗修长的身姿。白色的流苏和烫金的绣纹在行走间随风飘荡带着‘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的姿态,而服饰的衣摆颜色逐渐向墨绿色趟去带着色彩的转变越发使得一体越加贴合如同君子一般,随着筝祗的出场音乐的响起,筝祗踏上了T台,随着悠扬的箫声踩着悠长的音乐一步一步走出自己的自信。
而另一边还处在中南亚的温景承正在布置最后一步的收尾,但一旦失败等着温景承自己肯能就是死亡了,毕竟成王败寇。
在最后的T台音乐结束标志着总秀的结束也标志着筝祗在这一世他的模特生涯的结束。随后筝祗的手下把一旁震动的手机递给了筝祗,上面显示着三个字“温景承”。
筝祗不动声色的接起了电话:“喂。”
“如果我能活着回到你身边,和我一起度过你的余生。可好?”对面的声音充满的孤注一掷的坚定。
筝祗一瞬间愣住了,但他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到:“好。”带着无数的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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