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后,施龄溪在里面翻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一个木盒子,他将它放到床上,对着娄原打开,里面是一红一蓝两颗指甲盖大小的项链坠子。
“我爷爷说这是我奶奶留给我和未来媳妇的。”
施龄溪从未见过他奶奶,但从他爷爷那里听了不少她奶奶的事情,聪明漂亮可爱……在他爷爷眼里,他奶奶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施龄溪继续在箱子里翻找出一卷红绳,截出两段合适的长度,施龄溪拿起蓝色的那枚穿过,双手环过娄原的脖子,仔细地系好,并打上了死结。
娄原从施龄溪手中拿过另外一条绳子,他也穿好红色坠子,再将施龄溪拉到怀里,给施龄溪系上死结,如白璧的脖颈上,系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娄原的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好看,”施龄溪一样笑眯眯地看着娄原,在他眼中,娄原一样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神秘血脉宝石,提纯血脉,宿主初次佩戴,获得5%血脉提纯。”
系统的声音响起,施龄溪明显愣了愣,他没想到这还是能引起系统注意的神秘宝石,他的手摸了摸娄原的脖颈,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神秘净化宝石,长期佩戴,可延年益寿。”
施龄溪和娄原对视着,显然娄原也发现这宝石的不一般之处,但知道这两枚宝石来历的人都已经过世,现在想要追究只怕很难。
“还真的是宝贝呢,”施龄溪想得开,他弯了弯眼睛,只当这是来自他爷爷和奶奶的祝福,没必要追究太多。
“嗯,”娄原低低应了一句,他轻轻抬起施龄溪的下颌,眸光从施龄溪姣好的眉眼流连到他樱红的唇上,低头轻轻吻住,呼吸交汇,再一起腾腾地燃烧起来。
“嗯……”施龄溪鼻息间发出动人的轻吟,觉得身体比之前都热得更快,口腔内壁神经末梢被带起的酥麻感滋滋地传遍了全身,他几乎是瘫在了娄原身上。
“我要……”施龄溪因为动情音色已经变了,眼眶微微发红,情欲难以继续用理智克制,他诚实地和娄原表达自己的需求,“我想要你娄原,现在就要……”
娄原一把将施龄溪抱起到床铺上,他们的视线胶住片刻,便又重新吻在一起,衣物褪尽,施龄溪的狐尾再次冒出来,轻轻摇摆,狐耳尖儿也泛着诱人的红色。
别说回他们的婚房去,就是离施龄溪多两步远,娄原也做不到。
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这话不是虚的,娄原和施龄溪尽是忘我地投入到这样互动和缠绵中,他们脖子上宝石泛着点淡淡的微光,隐隐约约在两人之间建立起了一种联系。
第二天,太阳高照,娄原和施龄溪相继醒来,发现时间已经到上午10点了,但比睡迟了更惊悚的是,施龄溪发现自己的头发又长长了,长长的一直到大腿根部。
施龄溪又吃惊又迷茫,难道和娄原上床,还带长头发的副作用的?
“别剪了,剪了明儿还要长……”在长头发和和娄原爱爱方面,施龄溪毫不犹豫选择后者,他靠到娄原坚实宽阔的胸膛,低声道,“就是要麻烦你洗了……”
“不麻烦,”娄原轻轻顺着施龄溪的头发,施龄溪没发现他的狐尾也还在呢。
他拿过衣服给施龄溪套好,他将人抱起,他们回房去,先把澡洗了,昨儿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的,根本没来得及清理。
娄原说了不麻烦,施龄溪便心安理得地让娄原帮忙,他靠在娄原怀里小憩,娄原说抬手就抬手,说抬脚就抬脚,羞耻感完全放开,但随之是绵绵不绝的甜蜜感。
娄原和施龄溪忙着甜蜜和幸福,早早来到军部等他们的秦辉已经从淡定等着,变成暴躁等着了,三个小时,整整三个小时了,作为一城之主,一军之首,这个时间居然还不能出现。
而军部的其他人都是见怪不怪的神色,想来娄原也没少因为施龄溪耽搁事情吧。
他们又继续等了一个半小时,娄原才带着施龄溪姗姗来迟,娄原流连美色到这种地步也是没有想到,末世是挺容易解放人的天性,只是娄原的好色属性解放得也太彻底了吧。
但秦辉的目光从娄原身上微微一偏,落到施龄溪身上时,神色明显愣住,即便是看过很多极品美人的他,此刻也被惊艳到了。
施龄溪一米八的身高不算矮,尤其他还穿了增高鞋,身材相对军部的男人来说,很是单薄,但能一眼看出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狐耳,狐尾,如雪长发,比古老隐世家族里特意培养出来的秦观玥更带有古风和仙气。
对,此刻的施龄溪身上没有给人任何的妖媚感,反而是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不苟言笑,但对着娄原时,能感觉出他和娄原感情很好。
“娄首长终于来了……”
秦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点,可依稀还是能听出那么点幽怨的感觉,可他根本不敢把架子摆得太大,尤其是有娄原看起来极容易感情用事的状态下。
娄原没立刻应秦辉的话,他牵着施龄溪到会客厅的主位,那边熊昆送进来一个软软的垫子,他先给施龄溪铺好,又扶施龄溪坐下,他才在施龄溪身侧坐好,看向了秦辉。
“有事?”娄原的语气淡淡又疑惑,似乎没觉得秦辉应该在这里等着他。
秦辉再次感觉到昨日那种牙疼又蛋疼的感觉,他第一次发现好色之徒这么难以沟通。
“娄首长不是答应秦某,今日和我共商大计的吗?”
娄原完全没把秦辉的隐含的质问看在眼中,他不以为然地道,“我只是答应我夫人,今日再决定要不要答应你的请求。”
娄原说着眸光扫向了秦观玥,隐含锐利,似乎在警告秦观玥些什么。
施龄溪也比昨日要更冷淡几分,他眸光都不往秦观玥那里看,他轻轻拉了拉娄原的手,“你不喜欢,便算了。”
娄原闻言神色稍有缓和,可再落到秦观玥身上时,好似是更冷了两分。
秦观玥头埋得更低了,觉得自己好是无辜,秦辉的表情则有些裂,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那便留下,秦先生过段时间不要忘记来接令妹回去,”娄原神色冷冷地说着,完全没感觉到秦观玥留下来是好事,反而警惕得和什么似的。
秦辉恨不得直接开口说,秦观玥不留了,可话到唇齿间,他又默默地吞回去,他咬牙问道,“娄首长现在能和我谈要事了吗?”
“秦先生见怪,早上我和阿原醒来便匆匆赶来,没休息够,阿原心情不大好,”施龄溪说着凑娄原耳边低语哄道,“乖,早点说完,咱们早点回家。”
娄原耳根红了红,神色可见地缓和下来些许,施龄溪再看向蛋疼不已的秦辉,淡淡道,“请说。”
秦辉已经没有任何施龄溪有没有必要在这里的念头了,离了施龄溪,娄原都未必肯安下心来听他说话。
他斟酌了一下语气开口道,“我知道娄首长近来对津城有想法,我们秦氏也是,我们愿意出一些人配合你攻下津城,条件是你要奉洛河秦氏为北城基地的唯一上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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