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师开卦了_闻声声【完结】(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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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熹脸色也很难看,他满含深意的道:“这些人,除了拥有大气运,他们还有另一样东西。”

  白扬茫然,“什么?”

  容熹道:“钱。这些人个个都身家不菲,他们登上这艘带有赌博性质的船,就说明,他们还带了大量金钱过来。”

  去公海上赌博的人,大多带的都是现金。

  白扬点点头,有道理,不过,“刚才那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容熹无所谓道:“没合作成功的商业上的人而已。”

  白扬眯了眯眼,“不对吧,商场上,不是流行什么买卖不成仁义在么,即便没合作成功,也不该是这种态度吧。”

  容熹有点尴尬,连忙塞了一口牛排进白扬嘴里,“快吃,吃完了咱们到三楼去。”邮轮上的赌场在三楼。

  是的,白鲨号上,特特划出一整层,充做赌场,这是两人上船之后,从服务人员那里得来的消息。

  白扬嚼着嘴里略有点麻辣的牛肉,瞄了容熹一眼,算了,大敌当前,不跟他一般计较了。

  容熹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人曾经想跟他谈一笔生意,那笔生意倒是正常生意,但他查到刚才那人背景不干净,还喜欢干一些在货物中夹带私货的事情,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坑惨,容熹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他。

  可没想到,这人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反而提出要将妹妹嫁给他,加深双方的联系纽带,最后自然也被容熹拒绝了。

  之后,这人就觉得容熹太不上道,喜欢三不五时的给他找点麻烦,梁子也就这么结下了。

  这还是容熹刚退伍那会儿的事,说出来挺尴尬的,而且也没意思,容熹不想说出来污了白扬的耳朵。

  吃完之后,两人去甲板上散了会步,吹了会海风,等游轮上所有的灯都亮起,整个船上笼罩着三楼赌场里热闹的声音之后,两人便牵着手,往三楼走去。

  推开厚重的大门,赌场里群魔乱舞的声音瞬间倾泻而出,几乎震痛人的耳膜。

  往日或西装革履、或礼服加身的政要富豪们,在这里,与城市地下赌场里赌疯了的赌徒们没什么两样。

  每一张桌子上,都堆满了厚厚的筹码,刺激着人的肾上腺素。

  白扬和容熹一张张桌子看过去,最后将视线投注在坐在整个三楼最中心位子上的,一个三十来岁的着黑衣壮年男人身上。

  他指尖燃着雪茄,正在跟桌上的人玩梭哈。

  他每一场都将筹码全部推出去,然后每一场都大喊“梭哈”,收割桌上所有人的筹码。

  他看起来随性不羁,但是却运势逆天。

  容熹喃喃道:“运势逆天,这一点符合,但,如果幕后之人是袁师弟的话,我们要找的人应该是个跟你爷爷差不多大的老头才对啊。”

  白扬紧紧盯着这个手气好的不正常的男人,深深的道:“他就是袁师弟。”左耳没有耳垂,并且——

  “你看看他颈部以下的皮肤。”

  容熹皱起眉,袁师弟脸上的皮肤像个三四十岁的壮年男人,但他颈部露出来的皮肤皱皱摺摺,像苍老的树皮,目力极好的容熹,甚至还能看到几块黑点,那是——老人斑。

  “他整容了?”容熹道,这是他唯一能想出来的答案。

  “不是。”白扬道,自看见袁师弟现在的样子起,白扬就想通了所有的一切。

  “夺寿,夺取那些小孩的寿命,累加在自己身上,这样,理论上来讲,袁师弟就有了悠久漫长的生命。”

  “但是这只是理论上,人是肉体凡胎,身上的各项功能会自然老化,所以就有了昙姬木偶事件。”

  “昙姬木偶事件,是实验,压缩一个人的生命力以保持年轻化,对于袁师弟来说,他现在最不缺的可能就是寿命,但很显然,这些寿命并不是他己身的,所以导致他的身体部分部位年轻化,也就是说,这个实验有了后遗症。”

  “再加上夺运事件,这人难不成想······。”

  容熹接话道:“长生不老,洪福齐天?”

  白扬瞄了容熹一眼,点点头,容熹好可怕的总结能力啊!

  容熹得意于白扬看他的带着点不忿的小眼神,接着道:“那么,这样看来,袁师弟的实验没有成功,所以他想要你手中的玉符笔?虽然不知道玉符笔有没有让他长生的效用,不过玉符笔确实能引动天地之气,与天地自然产生共鸣的,他昨天去咱们家偷玉符笔,但没有找到,所以索性给你一张船票,让你送上门来?”

  “唔,应该是这样的。”白扬郁闷道,容熹真是一通百通,心思玲珑啊!

  今年白扬和容熹再一次一起去了帝都郊外的山里看望小猴子们,给它们带去了不少的香蕉和桃子,当然,回来的时候,两人也带回了小猴子们给的礼物——将近两瓶的猴儿酒。

  其中一瓶,分成了三小瓶,分别送给了容老爷子、容大哥和容二哥。

  另一瓶两人自己享用。

  白扬没有酒量,容熹就要求他若要喝酒的话,必须他在身边的时候再喝。

  但白扬有时候忍不住想自己悄悄的喝几口,便趁容熹不在的时候,从那一大瓶猴儿酒中,偷偷的匀了一些额外用小瓶子装着藏了起来。

  悄悄看了容熹一眼,心虚的想,不知道容熹发现了没有哦。

  容熹注意到了白扬的表情,一笑,捏了捏白扬的脸颊,凑近他耳边道:“下一次藏东西藏严实了,藏在土豆儿窝里面实在是太没有创意了。”

  白扬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红色,努力崩起脸,盯梢袁师弟。

  “咱们要不要过去抓住他?” 过了一会儿,白扬问道。

  容熹摇摇头,“咱们又不是警察,况且现在又是在海上,公然抓了他,会引起这船上其他人的恐慌。”

  他低声耳语道:“容羽之前不是说要联系八卦协会和政府吗,我上船之前,军方派人给我手机里装了卫星电话,咱们先按兵不动,等回房间之后,我把这船上的情况告诉军方,然后再商议接下来的计划。”容熹曾经在军中服役过,所以军方便直接联系了他。

  如果单单是白扬和袁师弟之间的恩怨,两人就不需要这样束手束脚了,这一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关系整船人的性命,两人便有点不敢轻举妄动了。

  白扬一边盯梢一边道,“军方的人什么时候联系你的,我怎么不知道?”今天两人一整天都在一起啊。

  容熹失笑,“你还记不记得动车上坐我俩对面的那个人?”

  白扬仰起脑袋想了想,对面位子上中途好像上来过一个人,坐了十来分钟,换站就下车了,难道是这个人?可自己连人家长什么样都没记住呢,只以为对方是个普通的旅客······

  手心被挠了挠,白扬回过神,听见了容熹压低声音的话,“姓袁的站起来了。”

  白扬看过去,就见这位袁师弟站了起来,随意的跟几位输光筹码,面色颓丧的赌徒说了几句话,便往出口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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