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传染病医院的医生准备询问屈师父该怎么治疗的时候,屈师父又说道,“可是这种病,只会在蛇身上发作,我从没见过人会得这种病。”
屈师父这么一说,传染病医院的医生如临大敌。
2012-07-03 11:12:14 hehe5460
旁文
从武汉来的专家也到了,他们否定了屈师父的说法,那些病人经过检查,还不能证明他们的病症和蛇有关。也不能确定这种病是否会传染,能做的事情就只能隔离病人,用大剂量激素治疗。
环卫工人在江边的一个下水道排水口,发现了数量巨大的蛇尸,环卫部门连夜将蛇清理,不留痕迹。
几条死蛇放到传染病医院的检验室,屈师父和两个专家看着玻璃瓶里蛇尸,玻璃瓶里的蛇保持死前状态,没有进行防腐处理。
蛇身上的皮肤已经腐烂的很严重,有的蛇身,环状的骨头已经暴露在体外。屈师父和专家仔细看了半天,一言不发。
这一点屈师父和专家都达成共识,这些蛇都是被其他的同类吞吃后,再吐出来的。
专家不明白为什么吃掉的蛇,又会被吐出来。
医院的院长听了专家的建议,给市里的领导打电话,挂了电话之后。院长对专家说道,“他们不同意疏散市民。”
屈师父突然向院长告辞,要回家。
2012-07-03 12:58:43 hehe5460
正文
2002年三月二十五日,距离韩日世界杯开幕六十六天。
周玲子还在炒最后一个菜。我和董伟已经吃起来。
“你答应李波了?”董伟说道,“蛮子已经告诉我了,你的人事关系又转回了原单位。”
我点点头。
董伟没再说什么,这种话题最好少提。
我拿起报纸,对董伟说道,“你们不是天天在捕蛇吗,怎么还有人被咬了?比不上你们掀人家的摊子的效率高啊。”
“老子自己都被蛇咬了,还能怎么样!”董伟把报纸拿过去看,上面登着一则消息,说是这段时间,已经连续有几起蛇攻击人的事件,最后总结性的写了几行字,大意是今年暖冬,蛇类出现比往年频繁,而且城市里的绿化工作比较出色,让野生动物更加适合生存,市民都要注意,尽量不要去植被较多的地方。。。。。。。
“这不是扯淡吗?”董伟说道,“竟然连个头条都没上,好像他们不知道城里有多少蛇一样,怎么可能像他们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我知道。”我对董伟说道,“地面上的蛇就已经不少了,我看见一条蛇从树枝上落下来咬李波。”
“地面上不少了?什么意思?”董伟说道,“难道你还认为地面上的蛇不多吗,我他妈的天天要打多少条蛇,你知不知道。”
“蛇在下面。”我把筷子朝下,指了指,“地面上的蛇都是掉队迷路的,真正的大部队,在地下。这就是李波要回去的原因。”
“你转性了?”董伟睁大眼睛说道,“你不怕了?”
“我想通了,我他妈的有了房子,还愁没有女人嫁给我。”我恨恨的说道,“你现在能结婚吗,你有房子吗?李波有吗,他结婚,结个屁的婚。”
“还真有这事啊。”董伟骂道,“老子天天在街上打蛇,也没说要奖励一个名额给我。”
董伟埋怨几句,忽然想起来什么,对我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脑袋想的什么啊,你以为李波没房子就娶不了杨丽了啊。”
我不动声色,猛然把董伟被咬的那个手腕抓住。
“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董伟向我求饶。
午饭之后,李波带我到了疾控中心,在一个中会议室前,我看到了会议室门口贴了一个临时的纸条,纸条不大,就是个A4纸,上面用打印着黑粗的宋体字“突发事件处理指挥中心”。
我和李波推开门,里面坐着七八个人,有我们城建系统的领导,还有一个人,经常在电视上看到,还有几个穿着白色大褂和便服的人,我就不认识了。
我知道事情远比我想象的更加严重。看来李波真的是信心不足,才让我回来帮助他的。
会议已经开始。
我和李波轻轻的走到会议桌的一角,坐下来。
“我现在就只想知道,那些蛇,到底有多少?在什么地方?”那个经常在电视上路面的市领导正在追问城建部门的一把手。
一把手头顶在冒汗,“前几天在下水道,我们发现了很多。可是现在都消失了,找不到了。。。。。。”
“那地面上的蛇又怎么解释?”市领导严厉的追问。
我和李波单位的一把手无法解释。
“如果影响到我们文明卫生城市的评选,”市领导对我们的一把手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后果。”
一个医生模样的专家用他非常浓厚的武汉方言说道,“我觉得现在最紧迫的是,让市民疏散,至少要让出现蛇最频繁的地方,市民疏散。”
市领导听了,没说话,铁青着脸,看着我们的一把手。
“我们能够肯定,蛇都来自于地下。”一把手说道,“还有办法解决。”
“不要老调重弹,我需要的是实际性的解决方案。”
“我已经把我最了解地下排水系统的职员叫来了。”一把手指着我和李波,“这是李主任,这是,这是。。。。。。”
“他是小赵”李波替一把手解围,“他是最了解地下管网的维修工。”
“刚才说道那里了?”市领导说道,“你们的计划是找到蛇群聚集的地方,然后集中消灭。”
“我们的打算是,统一在地下排水系统投放剧毒。”一把手说话开始流利,“技术上由我的两个下属解决,他们把所有下水道的出口都指出来,封闭,然后投放化学制剂。”
“绝对不行。”一个便服的男子站起来说道,“这会造成重大的环境事故。会污染地下水。从技术上讲,我们完全不可能把所有的排水系统都给封闭。”
一把手看向我和李波,李波微微摇头。
我垂下头,心里非常不堪,怎么可能用这种招数。看来一把手真的慌了。他忘了十几年前我们城市发生的一个重大环境事故,在郊区的一个三线兵工厂,因为一辆运输磷化产品的货车临时起火,不知道当时的负责人脑袋是怎么想的,竟然下命令将一车黄磷全部倾倒在长江的支流里。结果引发了重大的环境灾难,那个支流一直到长江的河段,鱼虾死绝,甚至影响到了长江。造成的损失,难以估计。
提出质疑的一定是环保局的领导,那个事件的阴影一直笼罩在我们的城市市民心里。
这个方案绝对不可行。
“那几个病人现在是什么情况,查出病因没有?”市领导暂时放下话题,追问疾控中心的一个领导。
“还不能证明他们的病情和蛇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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