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鬼事过阴篇:八寒地狱_蛇从革【完结】(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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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灵芝的事情现在着落在我身上了,这个事情,王八自己其实会弄,但是他就是犟着一口气,要硬扛,也许是他舍不得浮萍接近真实的存在而不愿意弄好,或者是他真的不想用自己所学的法术了。

  不过没事,诡道里法术高强的又不止王八一个,还有金仲,在驱邪上的本领不比王八差。我在法术上是弱智的可怜,只有去找金仲帮忙了。可是我去了一趟宜城,没有找到金仲。

  楚大的徒弟说金仲出门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就把话留下,说了我需要他帮我解决血灵芝的事情,然后就回来了。

  我不是很担心这个事情,毕竟我已经是过阴人了,应该不会栽在这个事情上。

  血灵芝放在孙六壬哪里保管着,时间长了我都忘了这事。每天就过着幸福的日子,天天睡觉到中午,起来后,从药店里泡的药酒打一杯酒,端着到过早的摊子上,吃一碗花面,喝一杯酒,然后昏昏沉沉到下午。晚上起来玩电脑,不知道过得多舒服。几乎想不起两年后,还要去面对守门人,和孙拂尘的事情。

  不过这不是我的命运,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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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意外的,一个多月之后,我也开始流鼻血了,好在是我正在为这个事情诚惶诚恐的时候,金仲突然出现,我从来没有这么希望金仲出现在我面前。很难得的给他来了一个拥抱。

  金仲冷冰冰的把我给推开,他受不了这个。

  “血灵芝这东西也好弄。”金仲说,“幸好是我们诡道的人,也不需要做什么法术了,螟蛉就可以。”

  “拿螟蛉去看血灵芝?”我猜测。

  “没这么麻烦,”金仲说,“把血灵芝和螟蛉都放到火里面烧,血灵芝烧成灰了,里面的怨气就进入螟蛉。”

  “那螟蛉不就变得太邪性了啊?”

  “你以为螟蛉是怎么来的。”金仲不屑的说,“当年黄裳斩鬼,杀一个,怨气多了就积攒成了螟蛉。”

  “原来是这样,我说这个知了壳子这么牛逼呢。”我摸摸脑袋,“可是螟蛉这个玩意好像认人,它在我手上和在你们手上不一样,照这么说来,血灵芝对我来说,不会有太大的伤害啊。”

  “我也是在想这点。”金仲说,“其实不用螟蛉,血灵芝到你这里也就为止了,不用去解决。”

  我刚好在鼻子有点痒,然后嘴唇上热烘烘的,用手指一揩,食指上都是血,我递给金仲看了。金仲皱着眉头说:“看来还真是这样,你是不是现在废了,怎么见了老严之后,不进反退,成了废物。”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我对金仲说,“我也不用成天惦记那么多事情。”

  “不说这些了。”金仲说,“把血灵芝拿来,用螟蛉给解决掉。”

  我记得刚来的时候,孙六壬把血灵芝放在她的房间里了,孙六壬现在正在忙着给病人打吊瓶,忙的都没时间和金仲打招呼,我也没喊她,带着金仲上楼,到孙六壬的房间去找。

  结果找来找去,没找着,不知道这缺心眼的丫头把血灵芝藏哪里了。我找烦了,对着楼下喊:“孙六壬,你把血灵芝放哪里啦?”

  孙六壬就说,“等等啊,我放在药店。”

  我和金仲下来,看着孙六壬把病人安顿好,然后说,“把血灵芝拿来,别耽误时间了,我老是流鼻血,再流下去,就贫血了。”

  “扯吧你。”孙六壬说,“我们现在就去拿。”

  我也不等了,和金仲跟着孙六壬到隔壁的药房去拿血灵芝。就看到孙六壬走到药方柜台后,在一大堆瓶瓶罐罐里摸索。

  “你这东西放这里干嘛?”我问孙六壬,“这不都是药酒吗?”

  “血灵芝泡在酒里面,”孙六壬边摸索边回答,“怨气就会慢慢被化掉,我听别人说过。”

  我听到这里感觉有点不对劲,知道一旦这丫头搀和的事情,多半没好事。

  果然孙六壬指着一个泡酒的大玻璃瓶说,“就这个,可是酒怎么少了一大半。”

  我把脑门一拍,“姐姐,我服了你了。你泡酒也跟我说一声啊。”

  这瓶药酒,就是我每天早上打一杯出去喝的药酒,瓶子里的酒水红彤彤的,我也没看里面到底泡的什么药材,就是看见这瓶子放的隐蔽,喝了别人也不会在意。没想到,孙六壬这丫头把血灵芝放到这里。

  金仲伸手翻了翻我的嘴皮,对我说:“你现在嘴巴里是不是老是长火疮?”

  我回答,“是啊。”

  “身上起红疹子?”

  “是啊。”我把袖子卷起来,胳膊上红了一大片,“痒死了,都好多天了。”

  “你这是燥的。”

  “什么意思?”

  金仲哼了一声,“这么一个灵芝都被泡酒喝了,能不燥吗?”

  “原来我流鼻血是因为这个?”我好奇的问。

  “那还怎样?”

  “血灵芝的药性都被我给喝了,”我跳起来,对着孙六壬大声喊,“我上辈子欠你的啊,你这么害我。现在血灵芝的怨气都到我身体里了,你说怎么办吧!”

  孙六壬委屈的说,“你自己偷喝酒,还怪到我身上来了。”

  我把手指对着孙六壬,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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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仲看我在和孙六壬发脾气,示意孙六壬离开,然后对我说:“别以为都是人找法器,法器也会主动找人。”

  “别拿什么螟蛉说事,”我火气还没有消,对金仲也没好语气,“我见过这个灵芝的厉害。反正不是你流鼻血,我现在就算是卖给你,卖不了。”

  金仲不犯我的怵头了,换了话题,“你就不问问,我来找你做什么?”

  “你在找我解决血灵芝的事情啊。”我不耐烦的说,“来了白来,全被那个丫头给搞砸了。”

  “我前段日子出门了,”金仲说,“我去了一趟贵州。”

  “我没兴趣听这些。”我摆摆手。

  “这事是你当初要我去办的。”金仲说,“既然不愿意听就算了。”

  “我什么时候要你帮我办事情啊?”我嘴里说,脑袋里就慢慢回忆,实在是想不起来叫金仲帮我办过什么事情了。

  “你让我帮你找个人。”金仲哼了一声,“曾经在三峡参与过地址勘测的人。”

  “哦,我想起来了,”我对金仲说,“我想起来了,以前跟着孙拂尘,这个臭丫头的父亲一起做过事的人,这事都过了一年多了,你还记得啊。”

  “我从前些日子听到河南几个倒斗的人——他们有时候会找我卖点小玩意,结果听他们说起,在贵州一个地方挖洞时候,找过一个老头,那个老头以前是中南冶金弟子勘测的职工,挖了一辈子深井。几个人在一起喝酒,老头就提起当年在三峡也挖过深井。那几个倒斗的人也就这么提了一下。我想着,这人估计和你跟我说起的地址勘测的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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