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八面玲珑早已到达陌城,却没有一丝动静,你去联络一下他们,趁早开始行动。”
“他们都在陌城?”纶凤翼吓了一跳,“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呵。”圣光使者站起身来,“所以地府也不知。”
“那我这就去。” 纶凤翼展开了扇子,“不过您得给我一些能联络他们的东西吧?”
“可以,你把手伸出来。”
“哦……”纶凤翼战战兢兢的伸出手,圣光使者diang 就是一棍子打在了他的手心,“啊!”
“疼吗。”
“……不疼……”纶凤翼苦笑着摇摇头,将手撤回来藏在了身后。
“下回再打扮的奇奇怪怪的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打扮的奇奇怪怪?”纶凤翼歪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捂着嘴大惊,“您……您……看到了……”
“走廊任何角落都有我的视线,你说呢?”
“哎?唉……”
第九十章不想忘记你
第九十章不想忘记你
莫晓枫不在的日子到已经十天了,祭东成的生活也恢复到单调无聊,却怀着憧憬想要发疯的地步,纶凤翼那家伙已经不见了五天了,祭东成想着他也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眼前,除非莫晓枫回来。松韵婷也不在耳边嘚嘚了,应该是地府也没有什么新闻可提供,一切都是那么寂静。
确实是安稳的每一天。但无法连心里都安稳。莫晓枫的事一直挂在心上,为什么完全没有任何的消息?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和上次一样半个月?还是几个月?甚至是一年?但不管几个月,祭东成都无处寻得,也无法只身进入收灵师团队的基地,但是只要有可能,祭东成还是愿意一试。收灵师团队太令人捉摸不透,虽然都已经进入了现代化的时代,但是地府没有像收灵师一样掌握技术,比如灵魂切割手术,他们倒是真想的出。所有人都怕死,都在尝试着延长寿命,医疗技术也变得发达,所以生老病死的几率在变小,但防不胜防的意外死亡倒是挺多,所以地府的存在在这数千年倒是没有淘汰的可能。但收灵师越来越壮大,倒是让祭东成总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乐观。
让祭东成觉得不安的原因之一是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混入人类,只要不使用灵力。若不是收灵师团队的总领有明确的不准以人类的身份去谋获福利的规定,祭东成相信这人类的世界将会有不少靠灵术支撑起来的富商名流之徒,与人类牵扯着数不清的利益关系,或许他们还会与人类结合,生下后代,成为利益共同体然后一起针对地府。想想这个,还是蛮可怕的。泷所处的种族总体来说应该是鬼,可是和收灵师一样,是天地所生的种族,且拥有着异术,所以又有人称他们一族为魅。但是不管怎样,终究与人类不同。
命运还真是可笑。
祭东成是人时,泷是鬼,人鬼殊途。
如今成为了阴差,半鬼半仙,泷是收灵师,地府与其势不两立。
唉,终究不被人看好。但不管怎么样,只要他们爱着对方就行。
“东成,我永远不会是你心中的泷,你不喜欢我的为什么还要追着我。”
祭东成如今想起莫晓枫这句话和那委屈的小表情,就不禁想笑。傻孩子,你就是泷啊。不过换个角度想,莫晓枫若不是泷,自己要离开他终究会舍不得,他说不上来那是种错觉还是把他与泷的相似之处融合在了情感里,但是现在已经无法假如了,因为莫晓枫就是泷。想到这里,祭东成松了一口气,还好不用思考这烧脑的问题。
祭东成又想起了那场花灵宴,再次想到沁狂乱到暴走时候。那时泷正在花灵宴凑热闹,火焰熊熊燃烧,令祭东成疑惑一个女人疯狂时能有那么大的力量吗?就算是沿路赶来是已经杀红了眼,但路上的是人类,而花灵宴可是鬼灵与阴差的聚集地,沁就那么恨我吗?就那么恨泷吗?他可是她的亲弟弟,为何她掐住他的脖颈时竟无半点温存?那么温柔善良的她……究竟是为何……为何那场花灵宴我能那么快赶到?大火蔓延过我的身体,烧灼的只剩骨灰,就算当时恳求爱才的阎王放我回去,也无生路可言,更何况,我愿意为了我和泷的未来答应阎王的请求,可是,泷你为什么要选择轮回?为什么你不让阎王告诉我?我不相信,我相信是阎王瞒着了你的去向,却没有想到,你真的轮回了,竟然还成为我的敌人。祭东成一只手臂挡在了脸上,无奈得轻轻叹息。成为了收灵师,连档案都将你在地府的事情掩盖,我连一点细节都无法获知。你在地府里到底遭遇了什么……
不行!我要见莫晓枫!纶凤翼那老狐狸,我一定要找到他好好问问!
“绯臧月!”祭东成喊了好几声都没有臧月的回答,就算是用鬼符召唤也无济于事。什么情况?
“黑羽白画!”
“在。”两股烟雾交错飘来,化为两名俊美的少年,一黑一白的制服闪耀着,右边眼角各印着黑白玫瑰花藤。
“绯臧月去哪了?”
“不知道啊!”稚嫩的声音惊起了躺在床上的鬼王,两个四五岁孩子萌萌的眨着眼睛,小手的手掌自然向上翘起,像是穿着裙子似的,萌翻了。
“你俩!”
“鬼王饶恕,并非我们冒犯。”’
“那怎么回事?你们才刚被我叫出来还没三秒,就在人间维持不了形态了?”祭东成怀疑得瞅着眼前这两小鬼,看着他们扑棱扑棱闪光的眼睛,就知道绝对没有什么好事,说不定一会儿就要捣蛋。
“我们被阴律司袭击了。”
祭东成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阴律司?怎么可能!袭击这两黑白无常做甚?不过他还没走?
“ 你别笑啊,真的,绯臧月也是被他抓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听到他们的这番话,祭东成感觉自己全身汗毛倒竖。他看着他们问道:“给我不漏一个字的详细交代!”
“我们这就说!”黑羽白画目光在半空中游移,显露出了他们少有的狼狈,看来被修理得挺惨。
祭东成一脸不快地皱起了眉头,“说!”
“我们在十天前抓到了沁,她不知怎么从地府里出来了还来到了人间,到处挖人心肝,我们便把她抓了起来,关在了城南的一处木屋。绯臧月说您说过,只要是红衣女鬼就正地就法,但是我们觉得她是您的旧人,不敢这样处置,便没有动手,想着汇报给您,可绯臧月说您要休息,而且说您让她来负责接下来的案件,可我们依旧没有听从,绯臧月就决定亲自动手,我们溜走了,但是又担心,毕竟绯臧月为了您可是什么是都可以干的出来,所以我们回来就趴在了窗户边上偷听,但是不敢靠的太近,毕竟是破旧的木屋,很容易吱呀作响,便用收音石记录下来——”黑羽白画将一块蓝光石头放到了床头边,此时祭东成的脸又是惊愕又是生气又是无语,简直是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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