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魅共舞_裟椤双树【完结】(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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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还是一副醉鬼样,古灵夕强烈怀疑起漓湖的独家醒酒汤的品质。

  “先等等,确定他吐完了再把他扔上车!”钟晨煊无奈又嫌恶地打开姚林翡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指,“平生最厌恶烂醉之人!”

  古灵夕看着这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家伙,却说:“也许他遇到很不开心的事吧。我爹说,越是烦恼的人,喝酒越醉得厉害。酒入愁肠愁更愁嘛。”

  她话刚说完,却见那姚林翡的眼神一下子直了,手指着身后不远处的教堂,高声说:“梦苏!梦苏是你吗?别走!你别走!”

  古灵夕摇摇头,对钟晨煊说:“他一直在念叨这个名字,似乎还把我当成了这个人。”

  “也许是他的相好。”钟晨煊随口说。

  而姚林翡念着念着,竟撒开腿朝那边飞奔而去,难得他一个酒醉的人竟然能不摔倒,还能跑出如此速度,边跑边撕心裂肺地喊:“梦苏!等我!你别走!”

  谁也没想到这家伙会突然来这么一手,两人赶紧追了上去。

  砰一声响,教堂虚掩的铁栅门被一身酒劲的姚林翡给撞开,一头栽了进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傻笑着爬起来,朝里头继续跑。钟晨煊追进来,一把拖住了他,怒斥道:“你这醉鬼!给我滚回去!”

  古灵夕也上来帮忙,抓住这个麻烦精的胳膊朝外头拽。

  “梦苏!我的梦苏!放开我!梦苏在里面等我!”姚林翡大喊大叫,挣扎之间,居然照着古灵夕的手一口咬下去。

  “我的妈啊!”古灵夕痛得眼泪直流,赶紧松开了手。

  在钟晨煊为古灵夕分神的刹那,姚林翡猛地挣开他,不要命地朝教堂里跑去。

  “没事吧?”钟晨煊抓起古灵夕的手,一圈清晰的牙印烙在上头。

  “没事!那个祸胎!赶紧把他抓回来!”古灵夕气急败坏地追了上去,她这辈子还没被谁咬过呢!

  跑进空荡荡的大厅,不见人,只看到遮住通往后花园那道门的丝绒帘子晃动不止。

  “混账,那醉鬼一定跑去后花园了!”

  两人确定了姚林翡的去向,火速撵了过去。

  第七章 旧怨3

  而姚林翡念着念着,竟撒开腿朝那边飞奔而去,难得他一个酒醉的人竟然能不摔倒,还能跑出如此速度,边跑边撕心裂肺地喊:“梦苏!等我!你别走!”

  谁也没想到这家伙会突然来这么一手,两人赶紧追了上去。

  砰一声响,教堂虚掩的铁栅门被一身酒劲的姚林翡给撞开,一头栽了进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傻笑着爬起来,朝里头继续跑。钟晨煊追进来,一把拖住了他,怒斥道:“你这醉鬼!给我滚回去!”

  古灵夕也上来帮忙,抓住这个麻烦精的胳膊朝外头拽。

  “梦苏!我的梦苏!放开我!梦苏在里面等我!”姚林翡大喊大叫,挣扎之间,居然照着古灵夕的手一口咬下去。

  “我的妈啊!”古灵夕痛得眼泪直流,赶紧松开了手。

  在钟晨煊为古灵夕分神的刹那,姚林翡猛地挣开他,不要命地朝教堂里跑去。

  “没事吧?”钟晨煊抓起古灵夕的手,一圈清晰的牙印烙在上头。

  “没事!那个祸胎!赶紧把他抓回来!”古灵夕气急败坏地追了上去,她这辈子还没被谁咬过呢!

  跑进空荡荡的大厅,不见人,只看到遮住通往后花园那道门的丝绒帘子晃动不止。

  “混账,那醉鬼一定跑去后花园了!”

  两人确定了姚林翡的去向,火速撵了过去。

  追到后花园,灰雾与暗黑交织浮动于略显紧张的空气中,似有一片开于寒冰之上的花,把浸透了寒意的芬芳轻洒满园。

  姚林翡就站在纵横在渡难花间的小道中央,不跑也不闹了,呆呆地左顾右盼,喃喃道:“你在哪儿……别玩捉迷藏了……梦苏……”念着念着,他竟哽咽着朝地上蹲下去,无助地抱着头,像个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看来这厮的确是“到了伤心处”,古灵夕喘着气站在姚林翡身后不远处,听着他凄凉彻骨的啜泣声,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抓他回去!”钟晨煊走过去把姚林翡架起来,他不想在这个夜风冻人的地方浪费时间,更不想让无关的人在教堂里多停留一分钟,这里的危险,像暗藏于深水中的毒蛇,谁都不知道风平浪静的下一秒,是否是那致命的一击。

  此时的姚林翡似乎早已耗尽了力气,呆滞的眼里仍有七分醉意,任由钟晨煊抓着他的胳膊跌撞着往回走。

  “漓湖找的好差事!!”古灵夕也忍不住抱怨起那个花痴女人来,看着身边这个比行尸走肉多口气的家伙,怒道,“真是没出息,就为了几个包子,我竟然摊上了这么个大麻烦!”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个道理,她到现在才明白。

  “原来你的弱点就是包子,真不知你上辈子是什么玩意儿……”钟晨煊扬眉一笑,苦中作乐地拿她开涮。可是,他的笑意在瞬间凝住,古灵夕也在同时忘记了要出言还击,二人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

  身后,响起了缓缓的歌声,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云朵般飘摇不定,是一个女人,在慢悠悠地哼唱着从未听过的曲调,那调子,有些忧郁,又有些期盼。

  猛回过头,那纯白一片,在夜色里分外惹眼的渡难花丛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影,朱红的衣衫裹住曲线玲珑的身躯,宛若洒在雪地里的一团胭脂,长垂腰际的黑发松松地编成辫子,慵懒地搭在背脊上,辫稍随着身体的动作顽皮的跳动着,白皙的手上握了一把小巧的水壶,小指翘起若幽兰,一股清澈的水流从壶中淌出,温柔地洒在花瓣上。

  怎么突然冒出个半夜浇花的女人?!看着这出乎意料的一幕,古灵夕的心突地沉了一下。这后花园只有一条来路,这女人却在转眼间出现在他们身后……

  钟晨煊定定地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听着耳畔那阵像被拉长的蚕丝般柔细绵软却又藏了无限韧性的哼唱,思考着是该视而不见还是一探究竟。

  夹在他们两人中间的姚林翡本是无力地垂着头,可当这哼唱声不断地刺激他的耳膜时,他缓缓抬起头,怔怔地看着那片雪白中的红影,呵呵傻笑起来:“是你……换了衣裳我就……就不认识你了么?!”

  说着醉话,他又来了力气,想挣脱钟晨煊的钳制朝那女人奔去。

  钟晨煊的耐心终于被这个醉鬼磨得精光,拉扯间,他二话不说,一掌劈在姚林翡的后颈上,看着这软软倒下去的麻烦精,他和古灵夕同时松了口气,要是早硬起心肠给他这么一下,哪里会搞得如此狼狈。

  把姚林翡“料理”妥当后,两人抬头再朝那边一看,哪里还有那红衣女人的影子,只有那片白得异常的渡难花在风中摇动。

  “人呢?”古灵夕揉了揉眼再看,人确实是不见了,连哼唱声也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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