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急出一头汗。越想解释,越解释不清。说到后来,她又委屈又伤心,忍不住号啕大哭。林生见状,心疼地把她搂进了怀中。
苏梅与林生重新合好了。答录机在此后的时间里,再也没有进来过留言。他们曾专程去找过生产厂家询问,可厂家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苏梅只好把此事当成灵异事件来看待。不过这台怀旧答录机,从此教会了她珍惜,不再对所爱的人有怀疑。
☆、藏在碎纸机里的秘密
一段暗恋,终于有了完美的结局。
一台碎纸机的使命,只是为了搓合这一场冥冥中注定的情缘。
藏在碎纸机里的秘密
浅草
孟轲暗恋上了一个人。是她公司的业务经理。但是他对此一无所知。
孟轲也不想让他知道。因为,他已经有了谈婚论嫁的女友。
憋得难受的时候,她便给他写情书。不敢写名字,遂用他的手机号代替。写完便放进碎纸机,看着情书化为碎片,就当他已经看过了,心里会轻松一些。
转眼半年过去。经理迎来了他的婚期。
婚宴上,向来滴酒不沾的孟轲喝醉了。同事要送她回家,她却吵着要回办公室。同事只得把她送回了办公室。
那晚孟轲借着酒意,写下了最后一封情书。她向经理说再见,感谢他成全了她的爱情梦想。
写完后,她照例去粉碎这封信。可是,碎纸机吞了一半纸后却不动了。她只好把另一半纸撕了下来。可是一想到碎纸机里还有残留的纸,明天若请人来维修,难保不被人发现她的秘密。
这样一想,她惊惶起来,遂连夜抱着碎纸机去找人维修。
孟轲半夜敲开了小区附近电器维修铺的门。
她曾经来这里修过DVD机。店主是个年轻的男孩子,他睡眼惺松地来开门,看见她,吃了一惊。
她说明来意,他收下碎纸机,让她第二天傍晚来取,并开了收据给她,上面还让她留下了电话号码。
第二天她迟到了,到了公司发现场面乱糟糟的。同事们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而昨夜婚礼上风情万种的新娘子,此刻正哭得梨花带雨。
同事悄悄告诉孟轲:经理有别的女人。这女人一直给他发短消息,情话绵绵。经理都舍不得删掉。直到昨夜,手机储存满了,他在把短消息导入电脑里的时候,被新娘子发现了。她打印了这些短消息来公司闹。
孟轲捡起散落一地的纸,只看了其中一张,便震惊得合不拢嘴。纸上打印出来的那些字,赫然就是她裁碎在碎纸机里的情书。
孟轲整个人傻掉了。死也想不到,那些情书怎么会以短信的形式被发送到了经理的手机上。
傍晚时,维修铺的男孩打来电话,让孟轲去一下。她到时,男孩却红着脸,告诉她碎纸机不小心被他修坏了,再也无法复原。他只好买了台新的赔给她。
孟轲无奈,只好抱着新碎纸机回来。
第二天,她向经理递交了辞呈,在同事们诧异反应中,她苦涩地解释说家里希望她出国深造。
孟轲很快换到了另一家公司上班。奇怪的是,她的手机,也开始接收到一些神秘短信,写着绵绵情语。但没有发件人的电话号码。她迫切想知道短信的来处,去电信公司查,工作人员也诧异万分,说这些短信并不是通过信息网络进入的,仿佛来自另一个神秘空间。
时间一长,孟轲慢慢习惯了这些天外来信,甚至开始依恋。
某一天,孟轲在使用碎纸机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曾经被自己弄坏的那台碎纸机。心中有一种愈来愈强烈的怀疑,促使她跑去了男孩的修理铺。
她到的时候,男孩正在往那台据称已经被他修坏了的碎纸机里塞纸。看到她,他惶急地去撕那未传完的半张纸,被她抢先一步夺走。
纸上写的,很明显是一封情书,象她一直收到的那样。而此时手机里,又收到了信息,内容与那半张纸一核对,天衣无缝。
她终于明白了,当初那些情书是怎样被泄露的。原来秘密,就在这台碎纸机里。
在她的逼问之下,男孩告诉她,他是在修理时,才发现这台碎纸机的神奇,它竟然能够读取纸上的信息,只要上头有电话或传真号码,会在粉碎的同时自动发送。
所以,他凭着一念之私,留下了这台机子。因为他喜欢她许久,却不敢表白,遂象她一样,采取了这样的方式。
这一段暗恋,终于有了完美的结局。孟轲接受了男孩的感情。只是,当他们两人一起试用这台碎纸机的时候,却发现它突然失去了魔力,变得与普通的碎纸机一般无异。
仿佛它的使命,只是为了搓合世间情缘而来。
☆、手机里的玄秘
手机里藏着的,是看不见的命运之手。
手机里的玄秘
浅草
陈硕是在215路公交车上遭遇那个女扒手的。
当时正是上班高峰,车厢拥挤如沙丁鱼罐头。临下车之际,陈硕习惯性地将手插入裤袋,却发现手机没了。他迅速回忆,想起方才身边挤着一个年轻女子,凭着记忆,他揪住了身后的女子,勒令她交出手机。女扒手显然是个嫩手,在他的威胁与群众责骂之下,乖乖拿出了手机还他。在她的哀求之下,陈硕也放弃了将她扭送派出所的念头,放了她一马。
当日陈硕到了办公室与同事说起此事,大家都夸他运气好,陈硕也颇得意。晚上回家,他给家乡的女友打电话,想汇报此事。谁知电话接通,里面响起的却是浊重的喘息声,听得出是一男一女,任陈硕再愚钝,也知道其中暧昧。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与女友相爱五年,自他出来打工,两人虽然分隔两地,但感情有增无减,两人还计划着春节完婚,谁知突然情海生波。
陈硕愤怒地挂断了电话。两分钟后,电话响起,是女友打过来的。陈硕质问她刚刚在干什么,女友说自己刚才在洗头,没办法接电话,所以现在打回来。陈硕自然不肯信,他在电话里大骂她水性杨花,女友被他气哭了,挂断了电话。
陈硕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再次拨了女友的电话,这次他听到的是女友的笑声,咭咭的娇笑,但显然不是在对着他笑,似乎是一男一女正在调情,被人偷录了音一样。女友的笑声象一把锥子扎在陈硕的心上,陈硕恼怒地砸烂了床头的灯。
陈硕第二日一早就赶去了火车站,预备回老家一探究竟。他在车站打电话给女上司请假,谁知年逾四十的女上司竟然在电话里异常柔媚地对陈硕说“我爱你”,并让他快点回来。陈硕震惊得呆了过去。
回到老家之后的陈硕第一件事就是找女友质问。尽管女友哭得声嘶力竭,甚至想以死表明清白,但陈硕选择了相信自己的耳朵,决绝地对女友提出了分手。
回到打工的城市,陈硕去找女上司销假。他为难地表达了无法接受比自己年长十几岁的女上司感情的想法,结果引得她勃然大怒,拍着桌子大骂陈硕是神经病,说他是自己在做白日梦。
陈硕由此成了全公司同事的笑柄。同事们都说女上司婚姻幸福,老公是集团公司老总,论才貌钱权均在他之上,绝无可能对他有想法。陈硕说起那日电话一事,同事都嘲笑他得了臆想症,女上司更是一怒之下开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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