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错了?”黎先生惊讶的说,“这个老太太哪里有什么儿子孙子了。”
“刚才不就是跟着老太太旁边站着?”叶珪说,“在您面前,你怎么会看不见。”
叶珪说完,立即明白了什么,因为他看见黎先生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已经被吓傻了。
“你真的没看见。”叶珪接着说,“还是我眼花了。。。。。。”
黎先生擦了一下汗,“看来真的要给你说说了,这个老太太就是来找我到他家去驱鬼的。”
“你一个算命的,哪有什么本事驱鬼?”叶珪笑起来。
“驱鬼倒还罢了,装模作样一番就混弄过去,可是事情不是这样。”黎先生说,“这个老太太是住在城外的一个农户,家里人几年前闹瘟疫都死了,只有个孙女。与她相依为命,我几天前去过一次她们家。那时候你还在县衙牢房里吃官司。她的孙女肚子老大,怀了几个月的胎儿,都快临盆了。你说我去驱个什么鬼,镇个什么邪?”
叶珪好奇,“她孙女要生小孩子,你躲什么?”
“她孙女十七岁,根本没许配人家,也没招赘,肚子大了,”黎先生说,“这事传出去不丢人吗?”
叶珪想了想,“肚子大了,可能是长了脓包,不见得是怀了孩子。”
“可是这种事情,”黎先生说,“我也搀和不了。”
叶珪想了想,对黎先生说:“我明天跟那个老太太去一趟,可能她孙女肚子长了东西,反而为了这种事情耽误病情。”
“她不会让你治病的,”黎先生说,“老太太非说是家里在闹鬼。你说老太太身边站了个年轻人,看得清脸吗,听说鬼魂看不见脸面的?”
叶珪回忆一会,“我还真没留意那人的长相。但是感觉就是个年轻人。”
黎先生说:“我真的只看见老太太一个人呢!”
叶珪说:“她孙女如果真的是肚子长了东西,就不能耽误了,我去看看。”
黎先生告诉了叶珪那个老妪住在城南四里路的地方,独门独户,门口一颗槐树,一看就知。
叶珪照着黎先生的指点,就去了。走到城南郊外,江南水乡,水系丰富,出行都是靠船,河道交织,反而陆路要绕个大圈子才能到达。所以叶珪到了黎先生所说的地方,果然看到一个大槐树。大槐树前就是河沟,那个乌篷船就系在槐树上。
叶珪走到房屋门口,看到老妪正在搬着一捆柴火,到厨房去。连忙走到了老妪身前。
老妪看到了叶珪,认出是刚才恳求黎先生身边的那个少年。老妪抱着柴火看了叶珪一会,才说:“你是黎先生的徒弟,来替他捉鬼的?”
叶珪摇头,“我是他朋友,是个医生,你家孙女的事情他给我说了,我觉得可能肚子上长了脓包,我来看看。”
“我家孙女就是撞鬼了,”老妪的语气不好听,“你如果不是来捉鬼的,就回去吧。”
叶珪好奇老妪的口气,突然听见房屋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这个声音一传出来,叶珪和老妪两人的脸上同时变了。
老妪立即扔下了手上的柴火,跑到柴房,拿了柴刀冲进房屋里,在房屋里的角落一顿乱砍,看的座椅斑驳不堪,叶珪也惊呆了,因为他看见这些座椅上的木头,已经被砍的乱七八糟,在这之前,已经被砍过很多次。
而这时候,叶珪突然也看见了那个年轻人正站在房屋内,卧室的门口,冷眼看着老妪发狂。眼神十分的鄙夷。
叶珪心里乱得跟一团麻一样,没怎么注意年轻人,而是看着老妪发疯,心想,可能真的是在闹鬼,附在了老妪的身上才对。
老妪在屋里砍了一会,气喘吁吁,于是停了下来。忽然婴儿的啼哭又传来一声,这下老妪和叶珪都听见了哭声是来自于房屋内的卧室里。老妪一下子来了精神,提着柴刀冲进卧室,进去的时候,从靠着卧室门口的年轻人身边擦身而过。
叶珪突然意识到一点,心里猛然一紧,这老妪和黎先生一样,都看不见这个年轻人。叶珪眼睛看着卧室的门口,看见那个年轻也转身进了卧室。虽然很轻巧的一个动作,却让叶珪背后的寒毛根根耸起。
突然听见卧室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尖叫:“阿婆,你又疯了!”
“孩子在哪里,”老妪的声音十分的尖锐,“我要砍死这个鬼胎!”
叶珪一听,吓得连忙冲进卧室,要去阻拦老妪。
果然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女躺在床上,肚腹高耸,身边躺着一个婴儿,少女的手捂在婴儿的口鼻之上。
老妪偏着脑袋,看样子是在找寻什么,但是老妪在卧室团团转,什么都没找到。
老妪走到床边,对着少女说:“那个鬼胎在哪里,在哪里!??”
少女被吓坏了,不敢说话。手臂只是轻轻的捂着婴儿的口鼻。叶珪似乎明白了一点,刚才两声哭啼,也就是这个婴儿无疑。现在这个婴儿就在老妪的面前。
但是老妪看不见。
叶珪走到房屋门口,看到老妪正在搬着一捆柴火,到厨房去。连忙走到了老妪身前。
老妪看到了叶珪,认出是刚才恳求黎先生身边的那个少年。老妪抱着柴火看了叶珪一会,才说:“你是黎先生的徒弟,来替他捉鬼的?”
叶珪摇头,“我是他朋友,是个医生,你家孙女的事情他给我说了,我觉得可能肚子上长了脓包,我来看看。”
“我家孙女就是撞鬼了,”老妪的语气不好听,“你如果不是来捉鬼的,就回去吧。”
叶珪好奇老妪的口气,突然听见房屋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这个声音一传出来,叶珪和老妪两人的脸上同时变了。
老妪立即扔下了手上的柴火,跑到柴房,拿了柴刀冲进房屋里,在房屋里的角落一顿乱砍,看的座椅斑驳不堪,叶珪也惊呆了,因为他看见这些座椅上的木头,已经被砍的乱七八糟,在这之前,已经被砍过很多次。
而这时候,叶珪突然也看见了那个年轻人正站在房屋内,卧室的门口,冷眼看着老妪发狂。眼神十分的鄙夷。
叶珪心里乱得跟一团麻一样,没怎么注意年轻人,而是看着老妪发疯,心想,可能真的是在闹鬼,附在了老妪的身上才对。
老妪在屋里砍了一会,气喘吁吁,于是停了下来。忽然婴儿的啼哭又传来一声,这下老妪和叶珪都听见了哭声是来自于房屋内的卧室里。老妪一下子来了精神,提着柴刀冲进卧室,进去的时候,从靠着卧室门口的年轻人身边擦身而过。
叶珪突然意识到一点,心里猛然一紧,这老妪和黎先生一样,都看不见这个年轻人。叶珪眼睛看着卧室的门口,看见那个年轻也转身进了卧室。虽然很轻巧的一个动作,却让叶珪背后的寒毛根根耸起。
突然听见卧室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尖叫:“阿婆,你又疯了!”
“孩子在哪里,”老妪的声音十分的尖锐,“我要砍死这个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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