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师也是算到了这一点,这才在他家中苦思冥想,最后弄出了这个一个陷阱来。
那事主又心甘情愿的栽了进去。
至于事主家的亲戚。
说白了,都是被事主所害。
事主每晚跪在那楼梯之上,整个人算是堕入了邪魔外道。其实对于普通人而言,是根本难以承受的。按理说即便只有一次,也会被害了性命。
那大师为了保证事主不死,能让他一直将整个程序弄完。
就将这些伤害转移到了事主家的亲戚上。
那些亲戚这才因此受了牵连,丢了性命。
好在事主及时的幡然醒悟。
现在所谓的大师那边,也是一筹莫展。
没找到什么办法来应对。
又不甘心到了嘴边的鸭子飞了,估摸着整日还在楼梯上想办法。
用我的话来说,就是急的够呛。
初一把这一切讲完。
坦白说我不知道该如何总结。
以前常听到一句话。人怕作死。
我不知道事主这算不算是在作死。
总之在权力面前,事主虽然昏头,但所幸没有太昏头。
我能想象到也许换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有可能即便自己的家人死绝,也要让自己爬上权力的制高点。
说到底,人性的邪恶。
真的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
眼下事情清楚了。
算是完成了事主交代的任务。
我们可以回去领钱了。
初一说,现在只要让事主把楼梯拆了,就算是化解了这一切。
不过有些难办的是,事主被那大师盯上了,不知道那大师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我们也只能要事主多加提防了。
这一趟过来。
没消多少力气,但我还是出了一头的冷汗。
也不敢在房子里久留。
生怕真的落下一个私闯民宅的罪名。
我和初一抓紧就原路,从窗户爬了出去。
等到人站在地面上,觉得一身轻松。
这趟长沙之行。
对我而言还是很有收获的。
回到北京之后,那事主一直就没离开,重新约出来见面之后。
我就原原本本的把初一告诉我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虽然有些繁琐,但事主还是听明白了。
不由得愣住了很久,不知道是心中在悔恨,还是在庆幸自己的官运没有拱手送人。
总之,我已经没有兴趣了。
等到事主回过神来。
当即安排了秘书给我们转来了报酬。
还应允,倘若日后有什么需要他做的,必定会效劳。
至于那大师,他会想办法对付。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我是真的不想跟这些人有什么瓜葛。
打个哈哈就此告别。
回到饺子馆后。
我犹豫了很久。
心说这人显然是个贪官,要不要举报他。
后来想了想,自己也口说无凭。
干脆不管了,免得惹祸上身。
用初一常说的话就是,自有定数。
那事主自会有自己的下场。
这次的事件,就这么过去了。
之后又是源源不断的生意。
可是隔了很多天,我有天忽然想起来。
之前那所谓的大师告诉事主。
跪完了所有的楼梯,自会高升。
这高升,究竟是指的升官呢?
还是升天呢?
估计那大师说的其实是后者吧。
【34】言官(上)
自打入行起。
处理的怪事大大小小不计其数了。
但通常来说,事主基本上都是一个人。
而回到北京之后的一个事件,倒是非常新鲜。
因为这事主是一大家子人。
更奇怪的是。
这家人也不直接跟我们联络,而是委托了一个中间人找上了门来。
这没有事主在场,很多细节是问不清楚的。
所以我也没多跟那中间人废话,只好又约了个时间,要他把事主带过来。
没成想,等到了见面那天。
一进屋就见到黑压压的足有七八个人。
个个都铁青着脸,也不啃声。
等到我问过了那中间人才知道,这一大家子人都是事主。
之所以要委托中间人来沟通。
是因为这家人,都无法说话了。
这事如此蹊跷。
我也就不敢怠慢。
幸好当天店里的生意不太好。我就安排这些事主在店里坐下。
仔细询问起那中间人来。
这一问之下,我就是一愣。
因为得到了一个更诡异的信息。
这家人不能吭声的原因,不是他们失声或是突然哑巴了。
而是一觉醒来,全家人的舌头都长到了一个人的嘴里。
据那中间人说。
这家人是在河北做生意的,生意做得还不小。算是家族企业。
一直顺风顺水,在当地也是有名的富豪。
这家大业大的,家里人又都是在自家的公司里任职。
所以他们干脆盖了一栋六层楼的大别墅。
全家人都搬了进去。
平日里虽说各过各的,但毕竟是住在一起,还很热闹。
按说这样的生活是很让人羡慕的。
可是就在不久前,这家人早上起床之后,都猛然发现不对劲。
等到一看之下,所有人都差点吓的尿了裤子。
因为一夜之间,这家人的舌头都不翼而飞了。
而且嘴里也没有任何的痛感或是伤口。
就像那舌头从来没存在过一般。
这本来做生意的人就很容易信邪。
这事如此蹊跷,一家人是彻底的慌了神。
也不敢外传,只能先坐下来,你比划,我写字的这么想办法。
可是他们绞尽脑汁,还是无计可施。
就在这时候,更让他们绝望的事情发生了,这家的当家人,也就是他们公司的董事长。
起的稍微晚了一些,等到他起床之后一照镜子。
发现自己的舌头竟然一夜之间长了几十厘米。
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黑白无常似的。
起初他还以为是在做梦,可是确认了几次,又发现家中人都没了舌头。
他这才终于确信,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这没舌头的不能说话了,有舌头的也没法说话了。
一家人如此慌乱,又无法沟通。
当时的景象又多狼狈也不难想象。
好在这当家人最先冷静了下来,知道这事去医院肯定是没用的。
就找来了跟着自己多年的心腹。
把事情写了下来,要心腹去帮着找高人。
就这么的,东打听西打听的找到了我们。
听完中间人的话。
起初我还不信。
等到把那当家人叫进来看过之后,我才吃了一惊。
只看见那人的舌头吐出来足有半米长,耷拉着收又收不回去,只好用个围巾加口罩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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