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出什么?」
「我的好友,帝都魔王•路西法。」玉皇又一脸无害的微笑以对。
这玩笑会不会开太大了一点,慕容飞一时竟无法思考。
他从没想过自己打哪来,也因为有养父的关系,所以他从来不在乎自己有魔气等问题,还甚至是直接牵到玉皇跟帝都魔王?
文判官见慕容飞首度陷入无法思考的震惊模样,伸手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慕容飞。」一直在旁听的阎罗大王忽地正经的唤道。
「是。」慕容飞回神道。
「不用陷在你身世到底是谁的回圈,他会跟你讲这一堆,除了私心外,其实还有个真正的主因。」
「什么主因?」
「从新任不死鸟百里红出现,就是一个开端。」阎罗大王道。
「你这样讲更让人难以理解吧!」玉皇挑眉。
阎罗大王没理会玉皇:
「这背后牵连了很多人,包含消失的前任不死鸟,以及你的身世,如果你真与艾迪欧斯有相关,天国军必会来试探你,自己小心。」
「明白了。」慕容飞道。
「当务之急,乃是捉拿狐墨与相关人等归案,其他就见机行事。」阎罗大王道。
「嗯。我有另一个请求,希望大王能相助。」慕容飞道。
「说。」
「白玉琵琶是否能让我带走?」
「用途是?」
「引出狐墨,妘姬公主最后一位见到的是狐墨,如果公主已死,或是魂魄同样失踪,那么一定要从狐墨下手。」慕容飞解释道。
阎罗大王心觉有理,便道:
「文,将白玉琵琶交给他。」
「是。」
文判官领令走出偏厅,阎罗大王再道:
「事情就交给你全权处理,有事尽管找我无妨,也不用让这位玉皇太闲。」
玉皇大帝同是笑着应允阎罗大王的话。
「我尽量。」慕容飞道。
文判官取了封印中的白玉琵琶回到厅里,道:
「虽然封印已除,但琵琶杀伤力仍在,大王已先行封印住,预防有无辜人等因此受伤,外表是看不出有被封印的迹象。」
「难怪我想说你怎么拿着还没事。」慕容飞打趣道。
文判官对于慕容飞的开玩笑懒得出嘴回应,只淡淡地回扫他一眼。
慕容飞起身向两位大王行礼,「事不宜迟,我先离开了。」
「有劳。」阎罗大王道。
接过白玉琵琶,慕容飞没有将琵琶隐形收藏,便要离去,文判官道:
「不将琵琶收起吗?」
慕容飞一脸算计地贼笑,「就是要大摇大摆的给线民看见我带着琵琶离开,还要假装一下直接拿着会有事。」
「原来如此,我送你。」文判官道。
「这更好。两位大王,慕容飞告退了。」
待慕容飞与文判官走出后,玉皇问向他的亲弟:
「你怎么看?」
问题当然是关于慕容飞的身世,阎罗大王道:
「欲速则不达,多观察吧!以免想太多期待落空。」
「儿子不见的人是我,还两个,你当然说得轻松。」玉皇叹气道。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才会要你淡然点,省得吓跑了人又惊动了敌人。」阎罗大王轻哼一声,「就说女人多是非。」
「我可没造过什么孽。」玉皇立刻澄清道。
「我说你了吗?」
阎罗大王睨了他那一脸失落、没心情再开玩笑的兄长一眼,最末,替玉皇斟了杯茶,聊表安慰的心意。
有时候,不该提起的往事,就别提起了。
文判官与慕容飞走出地府的城门外之时,躲藏在远处监视的红色式鬼见到慕容飞手里的白玉琵琶,立即赶回主子身边。
正在酒吧里被几名艳丽火辣的女妖所围绕的白狐,享受着女人的逢迎献媚,一见式鬼飞回,便停下饮酒的动作,让式鬼停在酒杯上,聆听式鬼回报所探得的敌情。
文判官随行,与慕容飞一起护送着白玉琵琶离开地府?
请君入瓮的伎俩……哈!
白狐猜测着慕容飞如此光明正大的举动,是为引他主动上钩,以地府的行事作风,琵琶里的诅咒必被解开,若能从慕容飞的手里再将白玉琵琶夺回,李琦也在手上,又无诅咒的麻烦,对他而言是利多于弊。
蓦地,感到监视的视线,分别自左右而来,一道是李琦,另一道……
拉斐尔要他主动将慕容飞引出来,而慕容飞也同样在诱敌,白狐当下决定,那就正面回应吧!
伸手推开紧贴在他身上的女人,白狐放下酒杯,将钱丢在桌上便行离去。
走出店门外,已没感觉到李琦在场,想必是回去了,剩下的另一方……
「出来吧!我知道你们是慕容飞的爪牙。」走到暗处的白狐道。
对方只留着气息与视线让白狐确定他们是慕容飞的手下,白狐见对方不肯出面,便道: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明晚十点,阳明山山上的交界处,将白玉琵琶带来,一次做个了结。」
只有非人类才懂得的异空间,是解决慕容飞的好地点。
说罢,白狐也没等待他们的回应,前去停车场开车倏然离去。
隐身中的百里红并没有将心思放在离开的白狐身上,心里正在思考的反而是方才先走一步的李琦。
牵着小王爷,百里红低声道:「走吧,回家去。」
「好!」
开车回到李琦的住处,李琦的车仍在车库里,但人并不在屋内,白狐按了遥控锁,将车库的门再度放下。
要找李琦并非难事,要抓回她的心,让她继续信任自己,也不是难事。
追踪李琦的式鬼回报李琦人在何处后,白狐将车驶向淡水河畔的河堤。
女人总是依赖着对爱情的渴望,期待所谓的真心。
真心?
对他而言,那早已是一种俗不可耐的愚蠢心情。
冰冷的冬风里,手中握着热腾腾的拿铁咖啡,可现在这杯咖啡的热度,不会给人温暖,只会给人烦闷。
李琦坐在河堤旁,看着淡水河的夜景,在便利商店买了这杯廉价的咖啡,还有这个根本不会吃的廉价饭团,她想念着与慕容飞在河堤时的情景,物是人非的感触,却在心里徘徊不去。
在夜店里看见白狐又被女人群簇拥着,白狐一如以往,明知道她在看,白狐依然故我,不曾拒绝过任何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就算自己对白狐做任何付出、任何抗拒都没有用。
三三两两的人走过,不少独身的男子前来试图搭讪,皆给她漠视了,或是直接一声:
滚。
识趣点的摸摸鼻子离开,低三下四的就是咒骂她几句婊子装什么高傲、嚣张什么……等等的下流脏话,李琦没理会,这种用自大来掩饰自卑感作祟的男人,她看不上眼。
会骂女人是婊子的男人,也不见得高尚到哪里去。
她想不通,论外貌、论真心,她究竟哪点输给那些庸脂俗粉了?
白狐却宁可流连在那些女人堆里,或许女人对他来说就真的只是调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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