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你们一个个倒是说的轻巧,当初求你们的时候呢?当初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那样对我?”
那些铃铛一个个都只知道不停的颤动恐惧的求饶声不绝于耳。
“当年,我只是想做一个文淑的新娘子。”
她说到这里抬起自己的红妆,仔细的打量着那件霞帔,脸上露出了开心的微笑:
“瞧,这件衣服多漂亮,这可是我花了五年的心血一针一线秀出来的。那天,我穿着它开心的上了花轿。
我在花轿里只想着如何相夫教子,如何操持家务。
可是你们,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们无端的怀疑我,猜忌我,说我和别的男人有染。我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有染?我那么的爱着我的夫君。
你们其实就是想赶走我对不对?只要赶走了我就可以让我夫君名正言顺的和那个狗屁大帅的女儿在一起了对不对?
你们说,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把我扔进荆棘从里让我在里打滚赎罪,我有什么罪,有罪的是你们,该死的只有你们。”
她面目狰狞的对着那些铃铛开始咒骂起来,骂完之后才恢复了温柔的语气。
“你知道,这些铃铛是怎么来的吗?是我,是我在他们意识清醒下的时候,用锯子一下下慢慢的从他们的头上锯下来的。
当时这些人只会求饶,只会哀嚎,就像我当初的哀嚎一样,只有听到这样的哀嚎我才让自己好受一些,才能弥补当初他们对我的伤害。”
她说完这些轻轻的叹了口气之后,在用及其凶恶的眼神看着我,撇出来一丝的狞笑:
“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受累把你也变成其中一个铃铛。”
第50章 惨死的新娘
话音听到这里,不由的有点头痛,这女人有多大的本事暂时还不知道,但是她身上的怨念很重,这极重怨念能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还真的很难数。
正想到这里,旁边早就看不惯她的瑶瑶一气之下跳了出去,手上的铜钱飞了出去正对着她面门。
红衣新娘看到这里,冷冷的笑了一下,开始长大了嘴巴,整个像是非常痛苦的样子;很快就从她的身体里长出了一条条的荆棘,那些荆棘越长越高,足足的将她的身体给撑起来有一米高的样子。
看到这番景象,瑶瑶也有些惊讶不由的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红衣新娘的脸色痛苦的扭曲起来,美丽的眸子里面流出了两行泪水,身上的红色嫁衣已经被从身体内生长出来的荆棘给撕破了。
她凄惨的悲鸣起来,美丽的秀发在空中飘舞着;那悲惨的声音让本想前去攻击的摇摇有些心软下来。
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后偶,可以看出她包括脸上都已经布满了荆棘,全身流出的鲜血将红色的嫁衣染得更加红艳,看的异常可怖。
但是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惨叫,而是抬起手臂,仔细的看看手臂上的荆棘,脸上露出让人全身发颤的笑容。
“真的好痛呢,我所有的痛都需要别人千倍万倍来偿还。”
刚一说完,她身上的荆棘就有人利箭一般射向瑶瑶。
瑶瑶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攻击,慌忙挥舞着红色的细线在自己身上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保护,但是再这样密集的攻击下还是感到有些吃力。
不过还好的是,红衣新娘并没有用荆棘射多久,很快的就停了下来,手一挥所有的怨铃一个个开始发出着及其可怕的魔音。
我正在担心之际,谁知道瑶瑶居然秀发一甩,挺起了自己的像一只水蛇扭动的跳起舞蹈来。
很快,随着舞蹈动作她吊带上的小鸟居然放出了一道光,一只小鸟从光芒里飞了出来,若不是看到此番情景真的以为就是她吊带上的小鸟复活了。
那飞出来的小鸟在空中盘旋着,开始鸣叫起来。
这鸣叫我和堂姐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是那些怨铃却有些吃不消来,铃铛的壁上已经开始有着一个个的裂痕。
红衣新娘看到这里,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凶恶的瞪了瑶瑶;但是没有多久空中的铃铛却发出一阵阵的悲鸣,在一阵阵咔咔的响声中,所有的怨铃都爆裂开来。
那爆开的怨铃里面飞出了许多的蓝色的鬼脸,冲向红衣新娘。
“解脱了,解脱了,你害得我好苦好苦。”
红衣新娘并没有被这些蓝色的鬼脸吓住多少,只是微微的皱了下眉头,挥动着双臂将来犯的鬼头一个个打散。
但是那些鬼头并没有完全的消失,重新组合恢复之后,再一次扑向了红衣新娘。
红衣新娘纠缠不过很快就被蓝色鬼脸将身体的下面包住,变成了一团团蓝色的烈火:
“烧死你,哈哈,我们可以复仇了,烧的你用不超生。”
那些鬼脸的声音已经完全放弃了刚才的求饶而是完全的变得凶狠邪恶还有复仇时候的声音。
红衣新娘脸上流下了一个个汗珠,强忍着火焚的剧痛,卖力的驱赶着这些鬼脸。
就在这个时候吗,突然听到一阵声音: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她,为什么,都给我滚回去。”
话音说到这里,在红衣新娘的周围刮起了一阵绿色的小旋风,那些旋风将蓝色火焰卷起来扔了出去。
火焰重新的变回了一张张的鬼脸,眼见着那旋风慢慢虚化,出现了一个人形。
“炎儿,你还好么?”
那红衣新娘愤恨的看着那个虚影子:
“我好不好,你难道看出不来吗?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要娶那个大帅的女儿,我才会被你的这些族人害成这样。
那天我亲眼看着你去了大帅府就没有回来,哼哼,你一直都在骗我在骗我。我在半路就被你的族人拦住,说我挡了你的前程,将我扔进荆棘地里折磨一个晚上,整个荆棘地都被我的鲜血染红。
那个时候,我一直都在想,为什么我还不死,为什么我还活着?直到第二天,有一个人出现,问我要不要复仇。
要,我当然要,我要整个凌家给我陪葬。
那些荆棘一个个长进了我的身体,你知道那种痛吗?就像是锯齿一点点的拉着皮肉。想想可以复仇,这一切的痛苦都不在乎。”
听到这里,我才知道,她的身体应该是被人用鬼术吸食草木的精魄,才可以继续以人形行走。
慢慢的那个虚影已经开始形成了一个人形,我走过去看看站在他的面前:
“把实情告诉她吧。”
那人形看看我,纠结的皱皱眉头:
“好吧,炎儿,其实我没有答应大帅。那天我去大帅府的原因是拒婚去了,大帅当时很生气就将我关进了监狱,直到三天后大帅的女儿为我求情采访了我。”
回到家中,父母说你和姘头跑了。
和姘头跑了?我怎么可能相信这样的鬼话,你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于是我不顾父母的阻挠前去寻找你,就这样一找就是一年。
在苦寻无果后,我回到家中,才听说我的族人被一个红衣女鬼屠的干干净净,头盖骨一个个被锯子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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