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聊斋惊悚夜:鬼话连篇_布川鸿内酷【完结】(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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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叔研究了一辈子的狐,他十几年前在这一代看到过九尾狐,而且形容的很逼真,一个人在临时前说的话绝不会是谎言,况且他也没必要骗我们。"我紧了紧羽绒服哆嗦道。

  "我爸爸不会骗我!他死前甚至流下了眼泪!爸爸不知道为什么从黑龙江回来就郁郁寡欢,最后还病死了。"陈刚教授的声音从对面的大树斩钉截铁的传来。

  我苦笑了一下,现在这个时候谈论这些显然是没有用,不过正是因为我们不断的讲话才使我们活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的谈话越来越少,我渐渐感到风声没有了,全身上下完全不能动弹,我不知道暴风雪过去了没有,厚厚的积雪甚至已经将我们埋在了下面,雪水渗透进几层厚的衣服里,使我有种窒息的感觉,不一会我就失去了知觉,那次我真以为我死定了。

  当我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木屋里,身上襄着厚厚的动物皮袍,我望了望木屋的四周,屋壁上挂着猎枪,四周摆放着各种各样用树皮制作的器皿。不一会我就听到了狼吞虎咽的声音。我转头看去,只见吴大毛围着一堆篝火撕咬着一块肉干。

  "你醒了啊,我们被鄂伦春族的人救了,不然真是死定了。"吴大毛啃着肉干模糊地说道。

  "他们呢?"我问道。

  "在另一个屋子里。"吴大毛应道。

  这时木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鄂伦春族的年轻人带着陈刚和黄建业就低头走了进来。

  "几位同志为什么被埋在了雪里,幸好我和爸爸打猎的时候发现了你们。"鄂伦春族的小伙子憨厚的笑道。

  "谢谢你们。"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接着我的肚子里一阵翻腾,不禁觉得浑身无力。

  "先来吃点东西吧。"鄂伦春族的小伙子望着我道,接着转身出去,不一会就端进来了热气腾腾的酒进来了"尝尝我们族的吉厄特啊拉嘿酒(都柿酒),这是我们这里特有的酒,用野生浆果酿造的。"

  我们四人围着篝火吃着肉干喝着叫不上名的酒,身子一下子就充满了暖流。

  "小伙子,你的汉语不错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黄建业笑着说道。

  小伙子憨厚的笑了笑"跟城里来的叔叔学的,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只有几岁,那个叔叔教我认识拼音和书写汉字,临走的时候还送了我一本新华字典和几本书籍。我叫吉若,就是性格很强的意思,我今年十九岁了。"

  "城里来的叔叔?叫什么名字?"我突然间有个很奇怪的念头。

  "那本字典上有名字,我拿给你们看看。"吉若说着就出门去了,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本篮皮的破旧字典,我翻了翻字典,封底还是几分的价格,而在封页上用铅笔模糊的写着陈志雄的名字,我的念头被证实了,原来陈刚的父亲真的来过这里。

  陈刚捧着这本破旧的字典眼中噙满了眼泪,颤抖着说道"爸爸没有骗我,爸爸没有骗我,雪山里一定有古怪!我要上山。""吉若,那个叔叔在这里呆了多久?"我顾不上激动的陈刚,好奇的发问。

  "应该有半个来月吧,他们好多人呢,起码有十个,他们不断的从山下运来绳索、冰镐等工具,好像做着什幺准备。"吉若疑惑的摸了摸脑袋。

  "那你有没有听他们说过什么?"吴大毛抹了抹嘴边的油问道。

  "有,叔叔好像说过要找什么狐狸,说真的我从小在这里长大,这地区好像没有狐狸的。"吉若说道。

  "那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和狐狸有关的东西?"我抿了一口酒道。

  "没有…啊,对了好像有。"吉若晃了晃脑袋接着好像又记起了什么。

  我们几个顿时就来了兴趣。

  "我听族里的老人说过,在雪山的顶上隐藏着一座狐狸庙,终年被白雪覆盖,很少有人见过,听说在庙里面有座巨大的狐头人身石像,不过上到山顶的山路太难走,从来没有上去过,曾经有大胆的人上去过,但却永远也没再回来。山顶有狐狸庙的传说还是祖上流传下来的呢,不知道有没有。"吉若若有所思道。

  "狐狸庙?"我呢喃了一句。

  "爸爸肯定和他的队员一起上山去了!"陈刚克制了一些冷冷地道。

  黄建业狐疑的望了望我们试探的问道"怎么样?要不要上山,很明显陈叔上过山顶找过狐狸庙。"

  我默不作声,陈刚斩钉截铁的声音再次传来"一定要上山。"

  吴大毛好像惊了一惊,接着被酒呛到了"上山…疯了吧,你没听吉若说上山的人永远也没回来啊。"

  "就这么决定吧。"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出去望着白雪皑皑的雪山"山顶真有九尾狐的存在吗?"我心中想着。

  我们的体力在吉若的照顾下,很快就恢复了,陈刚和黄建业已经去了城里买登山必备的东西,下午才能回来了。吉若很是担心,吴大毛嘟囔着说自己不该被北极光所迷惑云云之类的唠叨话。

  第二天一大早,天气出奇的好,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一切准备妥当我们就出发了,吉若给我们带了一段路,用一段听不懂的默念来为我们祈祷之后就同我们挥手告别了。

  "事已至此的确是没办法回头了,我只是发发牢骚,要不要全攻击我呀,老子就当学习毛主席思想,长征了一次,快点走,别磨磨蹭蹭的。"吴大毛苦笑着说道。

  "什么嘴脸,翻来覆去的。"黄建业好笑的嘀咕了一下。

  我们三人哈哈大笑,继续朝上攀去,走在最后的陈刚一直沉默寡言,也不笑,我知道他一定在想他父亲的事。

  我们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陈刚忽然紧张的喊了起来"那是什么,快,相机。"

  我们三人朝着陈刚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雪地里有一排动物脚印,正斜着朝西北方向延伸,顺着脚印很快我们就看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动物,最奇特的是它的大尾巴在阳光的折射下仿佛在高速的摆动,如同电风扇的几片叶子,但很快我就发现不对了,那不是一条尾巴在摆动,而是几条尾巴在阳光的折射下让我们产生了错觉。

  "是狐狸,九尾…九尾狐!相机,相机!"陈刚挥舞着双手大声嚷嚷显得很激动。

  我这才想起来相机就挂在我的脖子上,我一时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所惊叹,忘记拿起照相机了,当我反应过来拿起相机对准那只狐狸的时候,那只狐狸几乎在我按下快门的同时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接着迅速的消失在我们视野里,我只拍到了它转身一霎那的照片。

  我们四人跟着脚印飞奔了过去,但积雪太厚跑的很吃力,等我们到达狐狸消失的地点时,连狐狸毛也看不见了,就连脚印也古怪的消失了,望着一片雪地,我们几个陷入了一片茫然。

  "先去山顶看看。我想狐狸庙一定有蹊跷。"陈刚皱了皱眉道。

  我不知道这座山的海拔是多少,总之我们越往上,植被就越来越少,呼吸显得很困难,坡度也越来越陡,最后我们只得借助绳索和工具,将四人连在一起一步一步艰难的往上爬去,可想而之在十几年前,也就是60年代末的时候,条件是多么的简陋,远不如我们那个时候的条件好,陈叔带领的科考队要爬上这样的雪山肯定是很吃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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