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码也要四婉,我的猫也要一碗,还有怎么连醋也没有?"我指了指蹲在旁边的妃子对服务员说道。
"没听说过猫也吃饺子的,况且我们是卖人吃的食物,不是卖动物吃的,对不起我很忙。"服务员态度恶劣的说完扭头就走了。
我一肚子的火,气都气饱了,哪还有心思吃饺子。妃子在一旁喵叫道"先生算了,我不喜欢吃肉吃了拉肚子,而且我觉得这里的饺子有问题。"
侯文峰此时也开始吃饺子,我见他吃了一个后脸上露出了十分奇怪的表情,我说不上来这是什么表情,但侯文峰吃饺子的频率在明显的加快。
人是很容易受集体影响的动物,看着林方明和侯文峰此刻都在闷不吭声的吃着,我也忍不住戳破了一个饺子看了看里面的内容,结果令我失望,里面根本没什么特别,然而当我夹起来放在嘴里的时候立即有一股特别怪异的香气在嘴里萦绕,这香气不是内香,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我舌头上的味蕾像是顷刻间全打开了,让我连嚼都没嚼几下就咽了下去,食道像是已经迫不及待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食道一直走进了我的胃里,在一刹那我的胃像是受到了刺激开始疯狂的蠕动分泌出胃酸尽情的消化那个饺子,此时我已经顾不上许多了,我的手像是不受控制的夹起了第二个饺子塞进嘴里…。
没一会我就吃的满头大汗,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碗里已经空空如也,侯文峰和林方明坐在我对面呆呆的望着我,而他们面前的碗也同样是空的,甚至连一滴汤水也没留下。
我忍不住想叫第二碗,但侯文峰摇了摇头接着指了指门口的牌子,我无奈的吁了口气看了林方明一眼"果然说的没错,我长这么大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饺子。"
"我们该走了。"侯文峰静静地说完就朝我们使了个眼色,接着起身就朝门口走去,我和林方明快速的跟了上去。侯文峰走的很快,几乎连等都不等我们一下,我回头望了望身后的那家饺子馆,突然发现了一个头正探出店门仔细盯着我们,我一下就明白侯文峰为什么走的这么急了。
总算远离的那家饺子馆,侯文峰吁了口气道"我好紧张。"
"你紧张什么?不就是被人监视,话说回来你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这也紧张?可是那人为什么要监视我们?"我好奇的问道。
林方明也好奇的问是谁在监视。
"刚才是饺子店了老板,从我们进店他就在监视我们了,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这要求那要求,我们怎么会引起注意,而且还是带着猫进去的,所以特别引人注目,好在我动作快。"侯文峰顿了顿苦笑道"我长这么大也没因为偷这玩意紧张过。"
"你偷什么了?"我更加好奇了。
侯文峰望了我和林方明一眼道"肉馅既然没问题,你们想问题出在哪里?"
"什么意思?"林方明抓了抓头发十分不解的问道。
"妃子,吐出来。"侯文峰抚摸了一下妃子的白毛。接着妃子点了点头从口里吐出了一个封口的小塑料袋,只见塑料袋里装了一点水,难怪妃子刚才都没出声,原来是口里含了这玩意。
"问题出在煮饺子的汤水里。"侯文峰接过小塑料袋看了看,随后塞进口袋沉声说道。
在林方明的安排下当晚我和侯文峰住到了饺子店的旅馆,林方明很是不解侯文峰为什么要住在饺子店对面,侯文峰只是推说方便明天再来吃的烂借口搪塞过去,但我心里知道侯文峰这是摆明了要将这"魔力饺子"查个一清二楚了。
林方明走后,侯文峰将那份装有饺子汤水的袋子装进了一个密封的玻璃罐子内,接着神神秘秘的叫了快递给发了出去,牧信人是小房。
我觉得十分诧异一份饺子汤还发给小房验什么,直接在本地找质检的查一下就应该能查出来里面的成分,但侯文峰说他预感到这里面的成分不是一般的东西,因为就他这个控制能力极强的人都对那饺子念念不忘,还想去吃第二次。
过了一个很难受的夜晚,当天夜晚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里我被埋在饺子堆里,我觉得很幸福不停的吃着,但没一会我就感到难受了,因为我的肚子已经撑的很胀了,但我的手却始终停不下来还在拼命的望嘴里送着,我看见自己的肚子被撑的如同一个圆滚滚的皮球,在我的肚皮上露出了人体五官,这五官的样子很抽象,仔细辨认才看清楚这张脸就是白天盯着我们的那个老板,那诡异的五官在我的肚皮上笑着,接着不停的游走,我感觉到肚子疼的难受,然后大吼了一声就醒了,醒来以后我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噩梦,我的大吼声把躺在床边的妃子给吵醒了。
妃子紧张的看着我喵叫道"先生,你怎么了?"
于是我将自己做的梦告诉了妃子,妃子喵叫着"先生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不…不行了,我要上厕所,一定是水土不服。"妃子的话才刚说完我就感觉到肚子疼的要死,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肚子疼引起的噩梦,于是急急忙忙跑向了厕所。
第二天一大早我已经被折磨的起不了床了,整个晚上我都往返在床和厕所之间,我都记不清上了几趟了,倒是妃子给我记下了,我竟然上了七趟。早上侯文峰来叫我的时候,我有点虚脱的躺在床上起不来。没一会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臂上已经插着针,我抬头看了看床头上挂着一个吊瓶,再一看原来是林方明坐在房间内看报纸。
"你醒了啊?怎么虚弱成这样,要不是侯文峰告诉我你病了,我还不知道呢,他让我来照顾你,自己却和你的猫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林方明叠起报纸皱眉道。
"可能有点水土不服。"我喝了口水道。
"别逗了,就算水土不服不可能这么快就反映出来,你才来了几天,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天也没有。"林方明苦笑道,接着他顿了顿道"我怀疑是你脑子里的淤血引起的,说真的要系统的检查一次,你这人怎么这么犟,就是不听人劝,这可关系到你自己的性命,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小蕾想想,要不我明天给你安排一次检查?"
"还是免了吧,我讨厌医院里的那股味道,而且我知道这样的手术是有风险的,淤血压住神经线不是说清除就能清除的,弄不好我这把年纪就要英年早逝,老大这是要开脑袋的不是切西瓜,你还是让我多活几年吧。"林方明对朋友的执着终于让我明白他对双腿残疾的夏阳那份爱了,同时我也开始正视自己身上的问题,其实在这个问题上我早就想明白了于是就这样回答了他。
林方明显得很不安,还想要劝我什么就被我扯开了话题。
"一定是昨天吃的饺子有问题。"我说道。
"那我们都没事,为什么就你有事,这说不通。"林方明应道。
"几点了?你不上班吗?"我问道。
林方明看了看手表道"差点让你整忘记了,我上中班该走了,一会要是水挂完了自己拔一下,还有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我走了。"林方明说完就提起包匆匆忙忙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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