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聊斋惊悚夜:鬼话连篇_布川鸿内酷【完结】(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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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说透过门缝看到经书落地的那一幕再一次闪过了我的脑海。

  “苏哥哥,侯哥哥,谢谢你们让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虽然残酷但我却懂得了佛经的真谛。”小辉沙着嗓子说道。

  我咽了咽唾沫道“小辉爷爷,你别在叫我们哥哥了,实在受不起啊。”

  小辉咧开嘴笑了笑,随后颤颤悠悠的走到了地窖的楼梯边上仰起了头呢喃着“我看到了亮光,爸爸、妈妈、我看到爸爸和妈妈了,他们在亮光里朝我挥手呢。”小辉此时又像个孩子似的兴奋了起来。

  “小辉,图书馆本就不是你采的位置,是时候离开了,哎。”侯文峰吁了口气说道。

  “嗯,我要走了。”小辉回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呵呵的笑了两声。

  没多一会我看到了一团耀眼的黄光洒下来洒在了小辉的身上,几秒过后四周又恢复了正常,小辉就这样走了。

  几天以后我们将当年发生火灾的情况告诉了修车的易师傅,当然我们把主要的事情经过都给隐瞒了,只是告诉他是因为小孩贪玩造成的火灾。当他知道当年是因为小孩贪玩造成的事之后,表示他父亲这下要安心了,不会经常托梦给他了,他还很激动的说要请我们吃饭。

  只是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在百年图书馆的下面还沉睡着一个酒窖,唯一知道的就只有那个看守自行车的老头了,现在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也许以后你会在其他图书馆的门口碰到他,但无论怎样请不要拆穿他的身份。(图书馆完)

  第九十五夜 死债

  一个人活在世界上总会有一些事情即便是你很不愿意干,但现实的情况逼得你不得不低头,否则你便会被他人孤立,被这个社会抛弃,这种情况在中国尤其严重,中国人就是把面子问题看的顶重要,在有些地区甚至比性命来的重要。在我母亲的老家有这样一户穷人,他们因为送不起人情,此后在村里遭人白眼被人戳脊梁骨,始终无法抬起头来,最终一家四口在寒冬腊月的一个夜晚,女人做了这辈子最好的一顿晚饭,然后在晚饭里放了老鼠药,夫妻两个含着眼泪吃了最后的晚餐就这样归西了,最无辜的就属那两个孩子了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送了命,这倒不是我胡说八道乱打哈哈,真有这样的事。

  在中国的一些地区人情债已相当的繁重了,而且随着时代的进步价码也在不断的攀升,以前几十块能解决问题,但现在已经飞涨到了几百、甚至上千。

  所谓的人情就是人际往来应酬的礼节习俗,在北方应该叫随礼吧?起初也仅仅只是传统的婚丧嫁娶砌房上梁才这么干,到后来屁大点事都要随礼,比如亲戚朋友参军、升学、工作调动、职务升迁,在一些落后地区甚至购买摩托车、彩电等高档家庭设备也要随礼,这已经不单单只是钱的问题,更重要的是一种情和债,你不随波逐流就注定被孤立。本来吧人情不是债,是人与人在交往过程中,因血缘、情义、帮助等产生的金钱与感情等的付出。毕竟人首先是社会人是需要帮助的,正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今日铺就的人情路,在他日即可能在关键之时踏上别人为你铺就的坦途,孤立无援的人则往往会失败的。所以,人们常常把帮助他人彼此建立情义关系当做自己的某种义务。应当说这种人情关系是无可厚非的,纯洁的,也是合乎情理的,但在人与人之间建立这种人情关系后,“礼尚往来”的观念便成为人情延续与延伸的动因,彼此的人情往来便成为一种“债”,钱也许好还,但是人情一定是不好还的。似乎牢骚多了点,因为临近年底收到了几枚“红色炸弹”,虽然是牢骚但跟下面这个故事却有很大的关系,这个故事叫死债,一笔要用生命去还的债。

  老牛说要回老家去看看让我帮他盯着杂志社,这倒是件新鲜的事,我问他什么事他起初不愿意说,但拧不过我的执着最后还是告诉了我,他说自己老家的表叔去世了,需要他回去披麻戴孝和扶灵。披麻戴孝、扶灵这种事通常都是由最亲近的人来干,比如儿女、嫡亲侄子之类的,我算了算老牛的年纪猜想他表叔最少也有六十了,按理说早就儿孙满堂了,怎么会需要一个过了三代的表侄子来扶灵,这倒让我觉得很纳闷。

  老牛见我有疑问于是就解释道“我表叔都六十八了,虽然他是个老好人,但却无儿无女绝了后,老天爷对他太不公平了。”

  “你表叔结婚了没有?”我好奇的问道。

  “当然,但他和表婶怎么努力也没用,始终没有一儿半女的…不,不应该这么说,其实他还是有儿女的。”老牛皱了皱眉点起了根烟。

  “我都糊涂了,你表叔到底有没儿女?”我问道。

  “确切的说表叔应该有六个儿女,两个儿子四个女儿,但最大的养到三岁就夭折了,最小的还没满月就夭折了,这好像成了一个规律,每次生一个表婶就当宝贝一样爱护着,但还是抵挡不住宿命一般的死亡,直到第六个孩子夭折以后,表叔和表婶才决定不再生了,因为他们不想忍受一次又一次的锥心之痛。”老牛沉声道。

  “有这样的事?六个儿女都…。”我咽了口唾沫瞪大了眼睛。

  “我知道你很好奇,其实我也做过调查,甚至还带着表叔表婶去做过检查,但他们的身体甚至比正常人还要健康,完全不存在什么遗传基因的问题,此后因为自己的工作繁忙也没管这事了,毕竟这是表叔的家事。现在表叔去世了我的心里很不好受,表叔很喜欢孩子,从小就对我很好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疼,每次表叔看到我都露着特别慈祥的笑容,而我也能感觉到他背后的落寞。”老牛说着说着就掉起了眼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老牛这样,可见他和他的这位表叔感情很好。

  “既然遗传基因没问题,那又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我嘀咕了句。

  “谁知道呢…哎。”老牛叹了口气抹掉了眼泪。

  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想去看看情况,因为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以前虽然也听到过孩子夭折的事,但还没听说过连续生了六胎居然一个都养不大的情况,我总觉得这当中有些不正常的因素存在。我把我的想法告诉老牛后,老牛皱了皱眉头似乎也动了再次调查的念头于是就答应了,他把杂志社的事务交给了手下的人去盯,自己则在当天下午就先飞回老家去了。

  我在第二天的早上和侯文峰一起出发的,我没想到我把这件事跟侯文峰一说,他的兴趣比我还大,当然我们还是有一点点私心,就是想带上妃子顺道看看当初侯文峰发现她的墓穴。

  西北的冬天非常的寒冷和干燥,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我变得谨慎的多了,带了不少御寒的衣服。

  出得兰州机场我和侯文峰就上了大巴赶往老牛的家乡,这一路之上妃子对周围的环境有着一股特殊的躁动,这里是她熟悉的大西北。

  老牛的家乡上次因为一个叫琴的女人我和侯文峰来过一次(见二十六夜祝由术),所以轻车熟路就进了村,村中的变化不大,放眼望去依然还是一片土黄,黄沙仿佛给村子笼上了一层淡淡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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